“现在仗打完了,该是清账的时候了!这两年因为战事,云南布政司截留了多少,用了多少,还剩多少,都要一五一十的报上来!”
“对了!云南的盐,以后是要发卖到缅地和安南的,到底是征盐税还是卖盐引,都要落实!还有盐井矿,铜矿等”
“还有对缅对安南的贸易,云南要开关,到底设在哪几个州府?”
“部堂大人”
李至刚正说得口若悬河,卓敬忽然开口打断,“下官不是你的属下吧?”
“你?”李至刚一愣,“本部堂掌管课税司”
“下官是巡抚,听皇上的!”卓敬硬邦邦的说道,“您是掌管课税司,但收税的事也是要经过户部审核的,户部没有决策,您就直接定下了?”
“另外,到底在何处开关于缅地安南贸易,好像不在您的权责之内,而是下官巡抚衙门的事宜。”
“再者,前两年截留的税款,您该找户部和上一任布政司核查,找下官作甚?账目对不上更不是下官的问题?何以这么咄咄逼人质问下官呢?”
“你?”李至刚大怒,“卓惟恭”
卓敬冷笑,拱手道,“告辞!”
说罢,只留下李至刚在原地咬牙切齿。
“竖子,坏我大事!”李至刚心中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