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嘻嘻闹闹的氛围中也有不和谐的声音,就是鼻涕王李西楼了,一会“强子哥摘花”,一会儿“强子哥捉蝴蝶”,在强子背上不停的扭动。强子也就六岁的孩子,平时营养没跟上,就跟四岁的小孩体型差不多。
西楼因为平时李孙氏和孙氏平时没少给他好吃的,体积比小西大了一半不止。
加上遗传了孙氏的撒泼劲,一不合他的适就在强子背上捶打,鼻涕流了一背。
桃子越看越气,朝西楼屁股上一巴掌拍了上去。
西楼平时就怕这位堂姐,知道她不好说话,也不敢乱动了,就弱弱的说了句“强子哥,我想要那朵花”
英子瞅了眼桃子说“你来看着妹妹,我过去摘”
“为啥要那么将就他,大伯娘又不在怕什么”瞪了瞪西楼,小西也知道自家二姐的犟脾气范了,赶紧朝二姐奔过去“二姐,抱”
一听小西叫她抱,拉着的脸立马生动起来,自家小妹平时很少要人抱的。刚刚不也跟在大姐身后慢慢走着,哪像这个鼻涕王。
“二姐,抱我嘛”听着小妹糯糯得声音,心里都软了,哪里还会拒绝,说着就把小西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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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英子拿着摘的花过来的时候,满西一下就认出来了其中一种不就是白茅吗?
一次很朋友去野炊,当时看着这种植物遍山都是,朋友说这种天然无公害的植物要是能吃就好了,说着大家都来了兴致,就百度了一下。
结果它的根茎真的能吃,还有入药的功能,记得当时朋友还说这就是原生态的“板蓝根”,可以治胃热呕吐,肺热咳嗽,花序可以治外伤出血,水肿体虚等。
一下觉得挣钱的大门向着自己打开了,“大姐,我要那个白色的花”
“不给,那是我的”听到自己的东西要被抢走,一下子朝着英子扑过去,还好英子给接住了,要是摔着了,指不定回去大伯娘怎样闹呢。
“拿来,是我姐摘的,有本事让你娘给你生个姐给你摘呀”把西楼手里的花一把抢过来“来,小西,二姐给你”
“哭,有什么好哭的,要哭就滚回去”
“西楼乖,大堂姐重新给你摘好不,给你摘更多的,比小西的还多”
这才让西楼停止了哭泣,眼泪和鼻涕都混到一起了,望着英子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和他娘一样不要脸”
“桃子,不许这样说,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名声了”平时,孙氏最爱仗着自己是大房的没少对三兄妹指手画脚,不就是拿他们他们忤逆长辈了,不孝来威胁她们吗?桃子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吱声了。
满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来这里两年了,这个山村真的是太穷了,田野里无数的植物,能吃的都被村子里的前辈吃过了,像现在家里用来泡茶的菊花,很早的时候人家都直接把菊花煮来吃,渐渐的从其中摸索出一些门道,就用它来泡茶了。
现在村里几乎家家都有菊花,那就是不值钱的东西,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白茅,想着这个不会也被前人尝试过,是个不值钱的吧。
“大姐,这个叫啥啊,感觉挺好看的”想着先问一问再说
“啊,这个是茅针,田野里的杂草而已”英子边回答,边摘着,想着既然是杂草就多给西楼摘些,免得他回去给孙氏乱说话。
“杂草,村里有很多这种杂草吗”满西接着问
“你忘了,去年奶还让爹把地里的茅针给除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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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除草都是按着田地分配的,该大房除西边地里的草,结果李老大就只顾着摸牌,孙氏想着反正也饿不死,地里的草也就没除。
有天李孙氏和村子里李吴氏也就是李老头的二嫂聊天时,被对方呛句“孙氏,俺小儿子要娶亲了,聘礼还差点,要不你给添点”
李孙氏肯定是不干的,立马就火了,想着自家小儿子19了还没娶亲呢,这李吴氏不是瓦自己的心窝子吗,谁料到吴氏接着说“你看,你们西边的地怕是荒废了吧,可怜你哥辛辛苦苦天天去地里转,不就是怕庄稼不好吗,哪像你们地里,估计是觉得杂草丛生怕也饿不死吧”
听到这还有啥不明白的,西边的地不就是让大儿子家除草的,看着吴氏那样子,怕也是知道的吧。
等李孙氏回到家,让一大家人去堂屋,等大家一到,立马板着眼“好你个孙氏,念着你是我侄女,平时对你做的那些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现在呢,连西边的地不除草了,不灌水,这是要饿死我们一大家子啊”
旁边的李老大站在旁边,脸上讪讪的“娘,那两天我不太舒服,娘子在家照顾我,后来就忘了”
不说这话的真实性,一听大儿子不舒服,李孙氏拉起李老大的手,嘘寒问暖起来,摸了摸额头,“不行,晚上煮个鸡蛋补补”
“老三,你明天去把西边的地除一下草,我们也就指着它活了”又看了看三媳妇“老三媳妇,你明天一起去”田氏看了看自己相公,“知道了”
就因为这样,除了东边的山地,田氏两人又除了西边地的草,累得够呛。
记起来了,当时满西一直想让自己大哥去学堂来着,因为知识有多么的重要,她深有体会。自己在现代是个大学生婆婆还不怎么看的上呢。当时爹娘不在家,在二伯娘的唠叨下,李舜凶铀腿チ肆诖宓难堂
大哥每次见葱子哥从学堂回来,都是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