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家的事说了几次秦绍硬是没同意,加以他现在天天在自己跟前转悠,凝烟便对他烦不胜烦。

这头两个月是危险期,秦绍小心翼翼地看护,又听了大夫的诸多嘱咐,自然不敢造次,只是时间长了,又天干物燥的,难免耐不住。

到了晚上凝烟睡不着,俩人坐在床上下五子棋,秦绍对琴棋书画这些东西本来都感兴趣,但却很喜欢凝烟新教给他的这个玩法。

眼看着这局又赢了,秦绍乐不可支:“哈哈,你又输了,快,把手伸过来让我打一下。”

凝烟郁闷地看着他:“人家都说女人怀孕傻三年,看来果然是真的,我竟连你都下不过了。”

“不是你傻,是爷聪明。别废话,伸手!”

凝烟把棋盘打乱,耍赖般回身躺下:“我还没输呢,不玩了,睡觉。”

“嘿,你耍赖是不是?”秦绍一推棋盘,扑过去挠她痒痒。

俩人这般在床上厮闹半晌,夏日衣衫又单薄,闹着闹着秦绍就管不住自己了,手一路向下摸了进去。

“干嘛呢?”凝烟察觉把他作乱的手揪出来:“又犯病了是不是?”

秦绍把人抱得紧紧的:“好烟儿,大夫说三个月就成了,而且我这都忍了这么久一了,你就给我吧。”

凝烟不为所动:“胡闹,你没轻没重的,要是碰着孩子怎么办?”

“我保证轻轻的,不会伤着你们。”

“到时候你还能记得这个?”凝烟摸了摸他的头:“乖,闭上眼睡觉,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真忍不住了。”说着把那凶物贴在她大腿上蹭了蹭,让她知道自己是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感觉到秦绍身上的热度,凝烟不禁红了脸,见他忍得满头大汗,也怕给他憋坏了,犹豫半天才声不可闻道:“要不我用别的法子帮你?”

秦绍不满意:“那怎么能一样?”说着他扯开凝烟衾衣的衣领往那软玉吻去,手亦是四处乱摸。

凝烟恼了,使劲推开他:“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

秦绍敷衍她:“听进去了听进去了。”

“听进去了你还这样?”

“好烟儿好烟儿,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他强行把凝烟身上的衣裳扒了,欺身压上去,“我保证轻轻的,我保证。”

事已至此,凝烟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小心护着肚子让他来。

秦绍倒是记着自己说的话,一直轻推慢顶,最后并没伤着她。

凝烟看没出事,心里的确松了口气,但她一直担惊受怕的,脸色很是不好,完事后气道:“再没下回了!”

这会儿身心舒畅,秦绍愿意哄她:“好好好,我知道了。”

如今京城表面上虽然风平浪静,但下面去暗含汹涌,眼看江老太爷寿辰就要到了,秦绍决定这事完了就把凝烟送走。

眼看就快到十月份了,以后天一天比一天冷,秦绍已经在江南安排好了地方,决定让凝烟去那儿住一段日子,等京城的事情平息了再把人接回来。

从江老太爷的寿宴上回来,秦绍把这事同凝烟说了,凝烟却意外的没像他想象中那么紧张:“这么说京城可能要出事了?”

“恩,之前没和你说,是怕你担心。你听我的,先去江南住上一阵,等这里风平浪静了,我就去接你们回来。”

其实这种事凝烟早就有心理准备,无论江家还是秦家,一旦京城发生什么都跑不了,而且秦家树大招风,秦大将军又位高权重,这种事躲都躲不开。她想了想,却道:“不,我不走,你和奕然都在这儿,我要在这儿陪着你们。你们要是出了事,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秦绍把人抱住,给她分析:“你放心,我和你弟弟都不会有事的,这边儿我们都安排好了,你要做的,就是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而且你弟弟也只是个文官,又有我看着,到时候不会有人找他麻烦的。”

送凝烟去江南的事势在必行,就算她不同意秦绍也会把她送走。

皇上就快回宫了,秦绍趁这个时候将事情安排好了,出发那天强行把凝烟抱上马车让人看着,又对她道:“一路上的事秦染会全权负责,你不用操心,顾好自己的身子就行了。江南那我都安排好了,等到了那里会有人接你们。”

凝烟知道自己是非走不可了,此时虽算不上生离死别,秦绍也一直安慰她不会出事,可不知怎么她心里还是慌得要命。最后千言万语也只汇作一句话:“你也要顾好自己,我等你来接我。”

秦绍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微微一笑:“好。”

因为秦绍安排的很细致,凝烟这一路上倒没出过什么事,她虽然一直让人打探着京中的消息,但如今已离京城太远,消息闭塞,一时也没有确切的消息,让她不禁心急如焚。

等到了沽口,剩下的路就要换水路了。

凝烟站在岸边看下人装船,湖面上风光明媚,但她的心情却丝毫轻松不起来。从今天早上起来,她右眼就一直跳,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等下人装好了船,凝烟正要登上甲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她回头去看,却意外的发现是弟弟江奕然来了!

“阿姐!”还离着老远,江奕然便挥手叫住了她。

虽然不知道弟弟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但凝烟心里却踏实了许多——起码他没有出事。

等江奕然下了马,凝烟连忙迎上去:“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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