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告诉我,阎烈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男人,手中精兵强将无数,各国的皇帝都争着将公主送给他和亲,如今你又告诉我一个慕容肆凶残,这两个人谁比较厉害?”
“这个问题,我就回答不了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应该都比你厉害!”
“我的公主,你未免太看不起你的男人了!总而言之,这两个人你都不要去招惹。”花影尧分析道,“阎烈的傲龙堡是从父辈起就已经名震天下了,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而这个慕容肆却是突然出现的,没有任何的征兆,他野心十足,夺得皇位之后,便是想要得到天下,我猜,他和阎烈之间很快就会有一场战争了!”
“既然这个慕容肆有心要除掉你的生死当铺,倒不如你和阎烈联手除掉他!”
“要我和自己的情敌联手,小爷我可没那胸怀!”花影尧明显是不乐意,他早就知道阎烈向皇帝提出要娶玉寒雪的事了,正准备找个机会去和阎烈摊牌。
玉寒雪见花影尧不乐意,也不多管,她觉得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主见的,尤其是花影尧和阎烈这样的上!位者。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也和那个危险的慕容肆有了交集,而这个交集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噩梦,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让皓真来给你处理伤口!”玉寒雪不给花影尧拒绝的机会,便是让人去请皓真过来了。
皓真是被米公公领到玉寒雪寝宫的,一路上来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对于男女之事,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但是那个人是他心爱之人,即便没有准备好,他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皓真刚走进院子,便是看到一个留着一头褐色卷发的男子,他一身的紫色着实的显眼,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一眼便是忘不了,“他是……”皓真猜测这个男子应该是某个男宠。
“哦,他啊,一个奴隶罢了!”米公公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他是个奴才,但是奴才的份位终究是比奴隶高很多。
“奴隶?”皓真忍不住多看了苍澜几眼,虽然苍澜一直都低着头,但他不认为他真的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
皓真满怀忐忑的走进房间的时候,却看到花影尧赤果着上半身妖!娆的侧卧在窗(谐音)上,顿时整个人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脸色有些难看,花影尧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轻蔑的笑道:“看到我在这里,似乎让你失望了?”
玉寒雪没有任何表示,她明显是早已习惯了花影尧到处争风吃醋的样子,“皓真,他受了伤,你帮他看看!”
皓真清冷的点头,恢复了镇定,他走到花影尧的身旁,看了一眼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丝毫没有半分的犹豫,便是为他上药。皓真的医术高超,治疗的方式也不一样,自然是保证不会留下伤疤,却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的,总是弄得花影尧很疼,可花影尧却偏偏不肯吭声,反而笑眯眯的说道:“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的交易,我可以帮你报仇的。”
皓真这一次倒是没有沉默,很难得的反驳道:“我听说你只是一个青一楼的伶人,又如何替我报仇?还是做好你伶人的本分吧!”
花影尧的眼底掠过一抹杀气,玉寒雪侧眸,看着皓真已经为花影尧上药完毕,若是寻常的大夫,必定是要上药之后缠绕上绷带,将花影尧裹成一个木乃伊,可皓真只是上了药,那原本被划开的皮肉已经粘合起来了,不需要任何的绷带包扎。
“这些日子暂时爬着睡觉,不要沾水!”皓真冷冷的说道,起身便是要走。
一锭金子丢在皓真的脚边,发出清脆却让人觉得刺耳的声音,花影尧邪魅的笑道:“这是你的出诊费!”
如此的羞辱,并没有引起皓真的动怒,他也没有去捡那金子,只是冷冷的走出玉寒雪的寝宫,玉寒雪弯腰捡起那块金元宝,“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想让他知难而退罢了!”花影尧慵懒的回答。
玉寒雪却在下一秒迈步追出去了,这个举动让花影尧眯起了眼眸,感觉到了危机,手指轻轻一捏,便是将那金元宝给捏碎了。
“皓真!”玉寒雪的声音终究让皓真留下了脚步,他没有回头,因为心中有气,玉寒雪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的侧脸,“你想要报仇?”
皓真回头看着玉寒雪的眼睛,声音有些沉痛,“是不是在清风观的时候,你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是!但是我没有证据,一切只是猜测!”玉寒雪淡淡的回答,“只有我承担所有的罪名,你才能没事!”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在同情我吗?我并不需要你的同情!”皓真低吼。
“因为我要你活着救我的命!”玉寒雪很平静的回答。
皓真苦笑,“原来我对你来说,只有这个价值!”有些落寞的想要离开,那个背影让玉寒雪心疼,回忆起两个人过去在一起的时光,那个时候,她刚醒来,后院的男宠几乎都遣散了,却唯独留下了他,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他们两人的确度过了一段最温馨的日子。
那个时候,玉寒雪也一度以为,皓真会是值得自己托付一生的人,只可惜他们两个人总是作出相反的选择,越走越远。
玉寒雪伸手拉住了皓真,这个动作让皓真一顿,“皓真,我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