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弱小的心脏,加速跳动,一阵阵的,要跳出来似的。
她抵着他的胸口,一时间她还适应不了他如此迫切的索吻,感觉要溺死一般。
他却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后,歪着头,吸咬着她的脖子,那一下疼得她踮了脚尖,她感觉到他嘴里那两排锋利的牙齿,想要咬断她的脖子,喝干的血!花影尧大约是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命不久矣的感觉,却又被他的吻弄得全身颤栗,酥痒难耐。
这样的痛感,让玉寒雪突然想起了太子玉凛,那一晚,她咬破他身上的肌肤,留下了各种血印和伤口,他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态?
玉寒雪的长发早已散乱,躺在卧榻上的她散发出说不尽的妩媚和妖娆,透着致命的诱惑,那如玉的触感仿佛是在召唤着别人犯罪。
花影尧觉得自己几乎要溺了,滚烫的手心抚上她的冰肌玉骨,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正欲将玉寒雪身上的衣服扯下时,却被玉寒雪用力一推,一个翻身,玉寒雪将他压在了身下,长发扫过胸膛,黏在流血的伤口上,刺刺麻麻的,又痛又痒,让人欲罢不能。
“公主殿下这是要主动?”花影尧魅惑的笑着,凤眸中尽显风骚。
玉寒雪打量着花影尧的五官,看着他那双妖娆的桃花眼,许久才说:“你受伤了,还是先处理伤口,免得流血而亡,本宫还需要你帮我做事!”
花影尧笑了,笑得很邪魅,“你这是在担心我?着又要将玉寒雪扑倒,却被玉寒雪阻止了。
“来日方长,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如此只会让本宫觉得你喜欢的只是本宫这身体,你不是说了,要给本宫你的真心么?”玉寒雪挑眉。
“你就是一个磨人的妖精,我的公主!”花影尧有些无奈的平躺在床上喘息,平复自己身体里的那股欲火。
玉寒雪拉好衣襟,转身去找药箱子,幸好之前皓真还在府上的时候,为自己在这书房备了一个药箱子,若是有个什么小伤小痛的也能及时处理,如今便是派上用场了。
花影尧的伤口并不深,只是一个皮外伤,玉寒雪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便是上了药,皓真的药果真很灵,当日莫染挨了板子,伤的皮开肉绽,用了他的药,不出几日便是完全恢复,花影尧这样的伤更不在话下了。
花影尧看着玉寒雪为自己上药的样子,突然发现,她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的冷漠,就如她所言,她想到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她想要得到一段真爱,所以更加小心的将自己保护起来。
花影尧忍不住的抬起手,手指滑过她的发丝,“你对那个太子,可有爱?”
“无所谓爱不爱!”玉寒雪恢复了之前的淡漠,的确,对玉凛,玉寒雪还谈不上说爱这个字,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一种对曾经自己的恨,最终转移到了无辜的玉凛身上,“只是为了试探皇上的底线!”
听到玉寒雪这个回答,花影尧的心放松了一些,故作大方道:“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小爷我不会那么小心眼的!”
“你是生死当铺的老板,那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尽快帮我得到内力?”玉寒雪好奇的问道。
“有啊!”花影尧的眼中掠过一抹精光,笑得很狡黠,“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