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首,《赠汪伦》作者李白!”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
宁凡将第五十首诗朗诵完成之后,在场的一众才子名儒早已经跪下了,禹皇也是不知何时从屏风后的座椅上站起!
“殿下,不知这李白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五十首诗词,难不成全是他一个人所作?”
一位才子猛然起身一礼,一脸激动的问了一句,一时之间,整个大殿的目光尽数聚集在宁凡的身上,等待着他的答复!
“本王说过了,李白乃是吾一好友,这些诗词确实是他所作,不过,应该不止五十首才是!”
“本王知道的,便有数百首之多!”
“嘶!”
听到宁凡的话语之后,大殿中又是响起一道道倒吸冷气的声音,屏风后的禹皇当即对着侍立在一旁的魏英道:“拿朕的令牌,让暗卫在天亮前给朕查出李白是何许人也!”
“遵旨!”
魏英急匆匆的离去,禹皇的眸子中露出一抹沉思,且不论其余才华,单单是这诗词天赋,便足以让他重视!
以后若是与各国有什么诗会交流,李白一人完全可以碾压一堂啊!
“殿下,这些诗词佳作可有传世?”
“为何老夫一首都未曾听闻?”
“这李白年方几何,家住何方,现在何处?”
看着沈黎一脸激动的神色,宁凡心中早有准备,笑吟吟的道:“李白如今不过双十年华,四海为家,漂泊不定,喜好游历山川大河!”
“如今行踪,本王也不知晓!”
听到宁凡的答复,沈黎的脸上露出一抹浓浓的失望之色,许久之后,才化为悠悠一叹:“如此风华绝代之人物,只恨无缘见其风采!”
“哈哈,沈公,将来终有相见之日!”
宁凡率性的一笑,心中也是十分的舒坦,他并未将诗仙的诗词占为己有,而是著名后诵出!
如此虽不能获得最多的声望值,却是对华夏先贤最大的尊敬!
能够重活一世,以后世之身,召唤华夏古今先贤为其效力,乃是一种天命!
可他作为后世之人,对华夏先贤,心底也埋藏着一抹尊重!
那是后辈对先人的敬,是对华夏五千年文明的敬!
宁凡坐居上首,眸光扫视一圈,淡笑道:“诸位,本王已经抛砖引玉,这大雅诗会,也该正式开始了吧?”
看着宁凡脸上一抹玩味的神色,一众才子皆是羞愧的低下头去,一位身材修长,面容清秀的年轻人苦笑道:“王兄,当真如您所说,此五十首出世,自此之后,大禹诗坛,李白当执牛耳!”
“我等,自愧不如!”
宁凡侧目看去,说话之人正是秦王府嫡长子,宁如来!
“哈哈哈,今夜之诗会,已然结束了!”
“当真是精彩至极!”
“二爷,李兄何时再次卖诗,一定要给我留几首!”
赵长缨之子赵怀远对着宁凡善意的一笑,旁边众人见状,纷纷上前搭话!
“好,本王应下了,待见到李白之后,自会转告!”
“多谢!”
不少人直接起身,准备立场,宁凡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想必要不了一日功夫,今日凤祥楼的诗会,便会便传京城,届时……
“不知道能刷多少声望值!”
“若是一个人头按照一点来算,三十万得有吧?”
“不过,得想办法,先将李白给召唤出来了!”
宁凡一番沉吟后,看着曲红袖和晚卿月案前书写的诗词,眸光中绽着一抹亮光!
“殿下,陛下请您觐见!”
景黎从屏风后走出,来到宁凡的身前,轻声开口道。
“嗯!”
宁凡应了一声,和沈黎等人打了个招呼,便朝着屏风走去!
“儿臣参见父皇!”
“哼哼!”
禹皇轻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戏谑:“今日可是大出风头啊!”
“父皇,儿臣此举,一切皆是为了朝廷!”
“哦?”
“我大禹文人之风气,喜好攀比,爱慕虚名,行文浮夸,言谈轻佻,喜好风月……”
“儿臣今番所为,便是为了搓一搓他们的锐气,实乃无奈之举啊!”
“您没看见……儿臣颂诗前,一个个趾高气昂,鼻孔朝天,可五十首诗词砸出去,一个个变得像是霜打的茄子!”
“今日之后,他们便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假以时日,必能整顿我大禹读书人之风气!”
看着宁凡一副义正言辞的神色,禹皇呵呵一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是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不说这个,给朕说说,这李白究竟是何方神圣?”
“出手便是五十首传世经典!”
“此人为何籍籍无名?”
“父皇容禀!”宁凡一脸的肃色:“李白乃是儿在长街上相识,大概是数年前吧!”
“此人喜好美酒,游山玩水,行事放浪不羁,视金银如粪土,并非爱慕虚名之人……”
“嗯!”
禹皇微微颔首,轻声道:“这李白是个人才,你若是再见到他,将他带到朕前见一见!”
“是!”
“说说吧,为何要来砸了老四的场子?”
禹皇捧起一杯茶水,放在嘴边,抬眸看向宁凡,腾腾的热气将他的眸光尽数遮掩,让人看不出喜怒!
“父皇何出此言!”
“儿臣今番前来,是为寻花问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