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宁凡直接走到偏殿门前,一脚将紧闭的大门踹开,只见殿内一位面色肃穆的中年人正坐在桌案之前,奋笔疾书,看到房门突然被踹开,浑身一颤!
“放肆!”
“你们是什么人?”
徐岩一脸震怒的望着面前的几个衙役,手上不动声色将正在书写的信件折叠,放在裤兜之中,目光朝着为首的那衙役看去。
“回大人,在下凤凰台编外衙役,什长沈瑜!”
“什长?”
徐岩的神色有些错愕,区区一个编外什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踹他二把手的办公大门?
一般的衙役连进内院的胆子都没有,谁给他的胆子?
“哼!”
“你们几个好大的狗胆!”
“来人啊!”
随着徐岩一声低喝,只见门外一队甲士快速冲了过来,将宁凡十余人团团围住,每一位身上都透着一抹森然的杀气,显然是手上沾了不少血。
“完了完了!”
“沈大人,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大人恕罪,小的今日脑袋被们踢了,还请大人您莫要和我们计较。”
十人之中胆子最小的吴阿七直接对着徐岩跪了下来,旁边的几位衙役也是一脸的惶恐之色。
有些幽怨的看向宁凡。
“呵呵,徐大人,可否给属下看看您刚刚塞进裤兜里的信件?”
“你!”
徐岩的面色骤然一变,眸子中透着一抹森然的杀机,直直的望向宁凡:“将此人给我就地诛杀!”
“大人,沈大人虽然无意冒犯,却也罪不至死啊!”
“是啊大人,求您饶他一命!”
凤凰台虽然是大漓的特殊部门,可权力并没有锦衣卫在大禹那般,威慑力自然也是远远不如。
十余位衙役虽然脸上畏惧,却依旧有三人站出来为宁凡求情。
“宁妍!”
“将徐大人拿下,听候发落!”
“是,大人!”
宁妍毫不迟疑,一步踏出,再次出现之时,已然出现在徐岩的面前,一掌拍在他的胸前,将其掀翻在地。
“沈大人,不要冲动!”
“这位可是凤凰台黑府的二把手!”
“放肆!”
周围的甲士看宁妍突然暴起,也是一声低喝,抽剑出鞘,对准了宁凡一行。
“速速放开大人,否则,尔等都要株连。”
“沈大人,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是要害死我们吗?”
吴阿七哭丧着脸,眸子中闪过一抹深深地绝望,宁凡却是玩味一笑:“你们谁上去将徐岩裤兜里的信件掏出来,便是大功一件!”
“不瞒你们,这徐岩暗通大焱,他方才塞进裤兜里的那封密信便是证据!”
“这……怎么可能!”
名叫王奎的魁梧汉子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神色:“徐大人可是黑府的副首,黑府可是我大漓专门负责缉拿细作,对外渗透的机密组织,徐大人怎么可能是刺客?”
“是啊,沈大人弄错了吧?”
“荒唐……真是荒唐至极!”
徐岩似乎是怒极反笑了一般,一边试图挣脱宁妍的掌控,一边低喝道:“将这一行人全部给我拿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说完,身上一抹罡气猛然释放,猝不及防之下,宁妍丰腴的身躯直接被震飞出去,一声轰响砸落在门槛上。
宁凡目光一凝,一步迈出,伸手一抓便直接朝着徐岩抓去,周围的甲士也是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都给我住手!”
一声低喝从门外传来,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汉子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位黑衣,脸上戴着铁罩,看不清面容。
“秦大人!”
来人正是方才在衙门前提走的细作的秦大人,秦晁看到宁凡的身影之后,神色间也是露出几分诧异。
“徐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哼!”
“秦晁,这些人可是你的手下?”
秦晁微微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宁凡的身上:“都是编外的衙役,沈瑜,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大人,属下若说,徐大人乃是大焱的细作,你信否?”
“什么!”
秦晁的脸上露出几分错愕,看向宁凡的目光也是露出几分审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大人乃是本官的顶头上司,是我凤凰台黑府的二把手!”
“而你,只是我凤凰台一个小小的编外什长!”
“莫要仗着自己的立了点功绩,便将尾巴翘在天上,还不给我滚出去!”
秦晁一边怒斥,一边疯狂的朝着宁凡一行使眼色,却见宁凡玩味一笑,身形一掠,几乎化为一道残影,大手一抓,直接将徐岩身上的官服撕破。
“唰!”
取出信件之后,便要将其交给秦晁,却见徐岩猛然暴起,朝着宁凡杀来,势要将其手上的信件夺回来。
“放肆!”
“此乃我凤凰台绝密,岂容你一个小小的编外外泄!”
“还愣着干什么,将此僚给我拿下。”
徐岩也是发现了宁凡的武艺高强,直接下令,让麾下的侍卫动手,宁凡却是将信件高举过头:“都给我住手,如今信件在我手上,这便是徐岩私通大焱的罪证!”
“是不是真的,秦大人只要过目便知,而今,徐岩想要趁乱毁灭证据!”
“动手!”
徐岩再次一声暴喝,率先朝着宁凡杀来,旁边的凤凰台侍卫正想动手,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