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瞥了一眼志得意满的程锦，“你还不快带茯苓去吃点好吃的压压惊？”
“对对，茯苓，冬暖夏凉最近吃了一款新品，我们一起去尝尝。”
程锦连拖带拉的带着茯苓离开，茯苓嘴里吐槽着，脚步却很配合。
显然是一对欢喜冤家。
“啧……”
若水啧的声音响起，姜绾回头看见她站在药房门口，双手环胸。
“你这是什么表情？羡慕啦。”
姜绾扶着肚子，缓缓走到若水面前，若水撇了撇嘴。
“我才不是羡慕，只是第一次看见脸皮这么厚的人，你倒是护短。”
“我当然护短。”
姜绾打量着若水闪烁的眸子，“怎么样，要不要成为我护短的一员？”
“我听木香说你收徒要求还挺高的，怎么看得上我？”
若水想到宋九渊，于是问姜绾，“你该不会是想替宋九渊弥补吧？”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