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绾绾？”
宋九渊一眼就发觉了她的不开心，连忙放下手里的公文。
“宋九渊，我娘她……”
姜绾嗓音有些哽咽，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但看见原主娘留下的东西那么妥帖，她真的没绷住。
“你娘怎么了？”
宋九渊抱紧姜绾，轻声安抚她，“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我本来是找点证据的。”
姜绾控制住泪意，解释道：“没想到意外打开我娘屋子里的暗室。
里面是她给我准备的一些嫁妆，样样俱全。
你说，她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那一天啊？”
“是。”
宋九渊嗓音里充满了心疼，“你娘是个伟ν
即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首先想的还是你。”
“嗯。”
姜绾声音里是浓浓的鼻音，宋九渊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但明显感觉肩上的湿意，她哭了？
宋九渊顿时有些慌，“绾绾，你娘她用心良苦，但我相信她从不后悔疼你爱你。”
他慌乱的替姜绾抹着眼泪，毕竟坚强如她，即便被流放也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