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姹性子倔强，“就算我娘不是你亲生母亲，爹好歹是你爹。
你眼睁睁看着爹认那样的女人当养女，害得爹被降职，太过分了！”
“姜姹。”
姜绾眯眸打量着他，“你也想和你姐姐一样吗？”
“什么意思？”姜姹愣在了原地，他现在还记得一向爱美的姐姐非马夫不嫁。
那件事情实在太记忆深刻，他难以忘怀。
“我的耐心不怎么好。”
姜绾嘴角嘲讽的勾了勾，“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少惹我啊！”
她指尖一动，面前的姜姹打了个喷嚏。
鼻尖痒痒的，下一秒他只觉得头晕眼花，脑子却十分清醒。
“我姐姐果然是你害死的？！”
他似乎得到了确认，语气愤慨。
“我们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你很好奇？”
姜绾阴冷的眸光落在他和姜夫人相似的嘴唇上。
“那就回去问问你的好母亲，问问她是怎么害死我母亲坐上那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