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王兴想道,这不算什么很难治的病症,但严重起来也是要得了人命的。他沉吟了片刻,说道:“属下认为,有一人能救治,只不过这人不好说话。”
“谁?”印心可会管别人好不好说话,只要他想。
王兴犹豫道:“千岁爷可还记得薛放之,被您赶回家养老的那位前太医?”当年薛放之不知怎么得罪了印心,就被印心夺了太医职位,本来是要见血的,但是皇帝替薛放之说话,印心就作罢,改而放回家养老去了。
“是他?他能治好?”印心怀疑道。
“嗯,此人于医术上有大能,除了他,属下也想不出别个了。”王兴点头道,不是他胆敢托大,而是那姓薛的确实有本事,以前在宫中可是医术第一人。
“既然如今,那还等什么,这就走着!”印心说道,连忙催促王兴去驾车。
王兴莫敢不从,今儿就担任一回车夫。
他们的马车疾驰在道上,一路往薛放之家中奔去。也是王兴本事大,这京中稍微有点能耐的人家,他都熟知得七七八八,更别说薛放之这样从宫中放出来的人物。
薛放之的家也不远,但凡他还在京中,王兴就能快快寻到他家去。因为马车里头的主子心急,几乎是催着他玩命地跑。
等一到了门口,印心就抱着人下了马车,差人道:“快去敲门,叫他们着紧些,莫要叫我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