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猛地用力将白葭狠狠的按在墙上,低下头恼怒的吻住了白葭的唇。/p
他暴虐,残忍,蛮横的啃咬着白葭,想把自己心里的痛用这样的方式让白葭感同身受。/p
白葭忽然就崩溃了,从未有过的绝望,她知道,陆言遇误会了,她知道,这一次她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p
“陆言遇,你放开我!”/p
白葭双手不停的推着面前的男人,她不想被他用这样的方式羞辱。/p
陆言遇不但不放,反而更加用力的咬她,白葭唇上一疼,竟也发了狠般的,咬了回去。/p
“嘶……”陆言遇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猩红的眸子恼怒的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却异常冷静的女人。/p
“白葭!”他咬牙切齿的问,“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当时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p
白葭看着他,就那么看着他,唇角忽然浮起一抹冷到刺骨的笑意,她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残忍的笑道,“我当时没想过要跟你在一起!”/p
“好!”陆言遇失望的点点头,愤怒刺穿他所有的理智,笑得比白葭更加残忍,“这些日子,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应该付出一点什么?”/p
白葭不说话,溢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仿佛朦朦胧胧之间,她看到的人不是真的陆言遇,而是一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野兽。/p
这或许才是岳敏真正的目的吧!/p
无论哪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女朋友还心心念念想着前男友,都会崩溃,都会失去理智,一切的矛盾,一切的误会,就再也解释不清了。/p
陆言遇看着白葭眼睛流下的眼泪,心又是一疼,可白葭不说话的样子,倔强起来让他恨得咬牙!/p
他抬手猛地撕开白葭的睡衣,把她抵在冰冷的墙上,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去,他的手甚至将白葭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暴躁的扯了下去。/p
冬天的夜冷得刺骨,寒风呼啸着吹在白葭白皙的皮肤上,即刻就被冻得发紫,即便是被陆言遇抱着,可她依然觉得冷,好冷,刺骨的冷……/p
可她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不反抗,不说话,就像一个木偶一般,任由陆言遇折磨着她的身体,折磨着她的心。/p
“白葭。”在最后那一刻,陆言遇忽然抬起头,不知何时,眼泪浸湿了他坚毅的脸庞,他看着她同样绝望的脸,低哑的哭出了声,“即便是这样,我也不忍心伤害你,难道在你心里,我真的就没有一点点位置?我还比不过林暮天那个曾经背叛过你的男人?”/p
白葭很想说,在她的心里只住了一个人,从头到尾都只有那一个人,就是他啊,可是她的嘴唇已经被冻得发抖,嘴巴发麻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能看着陆言遇,看着他,无声的掉下眼泪。/p
陆言遇看着她,忽然悲凉的笑了,他慢慢放开她,慢慢退出门外,慢慢的转身,最后只留下一阵凄凉的笑声和用力的摔门声。/p
白葭最后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她已经忘了,她只知道,她浑身烫的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p
网上一阵腥风血雨,对许琪的谩骂,对她的同情,这一刻,她通通都不在乎了。/p
好像把许琪从神坛上拉下来,她自己站上去,本该值得庆祝的事,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p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晚,白葭从床上爬起来,连早饭都没吃,站在门口等陆言遇。/p
可一直等到九点,陆言遇都没有从隔壁的房门里走出来,白葭上前敲了门。/p
梁博琛一看见她,就吓了一跳,“葭葭,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p
白葭摇摇头,嗓子干涩得厉害,声音哑得就像抽了一夜的烟一样,嘶哑难听,“陆言遇呢?”/p
梁博琛又是一愣,“你不知道吗?昨天夜里他爸爸打电话过来,让他今天去美国,他昨天夜里就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在去美国的飞机上了。”/p
白葭恍恍惚惚的“哦”了一声,转身就走。/p
他竟是连要去美国都没有跟她说一声,看来这一次是真的气得很严重吧。/p
“葭葭。”梁博琛叫住她,“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医院?”/p
白葭摇摇头,“没事,我吃点药就好了。”/p
下午马钰打来电话,听到白葭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白葭,你声音怎么这样了?”/p
白葭难受的咳嗽了两声,“我可能昨晚着凉了,没事。”/p
马钰担心的说,“你感冒一定要快点好啊,你这个嗓子是没办法唱歌的,总决赛你可不能缺席啊!”/p
“好。”白葭现在真是说一句话都觉得嗓子疼,她塞了一片含片进嘴里,“马导,陆言遇出差了,嘉宾的事,我可能要晚两天才能给你消息了。”/p
“没事,没事,我相信你请的一定是专业的,你先准备歌曲,把病养好了,到时候排练一天应该就没问题。”/p
马钰倒是好说话,可是白葭却心里没底。/p
陆言遇走了,好像把她的心也给带走了,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准备曲,心里一直都疼着,比小时候被王美琳拿着针扎她都疼。/p
她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相思入骨的疼,她抱着自己的吉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弦,忽然,一段音符在她发烧的脑子里跳来跳去,她赶紧弹了出来。/p
徐晓雯听完后,惊了一下,“白葭,你怎么了?怎么弹出这么一段悲伤的音乐?这音乐光是听着我就想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