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剔和武剔?有意思。”程欢调整了坐姿好奇心大起:“说给我听听,有什么不一样?”
冯家双翻白眼,甩甩手:“年轻人不要太好奇,好奇心杀死猫。”
“不行,你不说我就不放你下车。” 程欢打定主意挖掘□消息。
“你真要听?”
“你说。”
“文剔就是像我这样做骨床,换骨头往治病救人方向发展的,武剔嘛……”摸摸胡渣,冯家双冷飕飕说:“喜欢把人活生生剔干净血肉,剔出完整骨架,在古代是专干邢囚的。”
“邢囚?”
冯家双补充:“听说他们发挥到极致时剔出一副骨架只要5分钟,不沾一丝血肉,在最后剔出颅骨内的大脑前还能看见自己全身的骨头长啥样。”
程欢脸色发青,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冯家双得意地笑,突然觉得心情大好,被黄金荣威胁的憋屈一扫而尽。
到家后,程欢将装尸体的蛇皮袋搬进屋子,担心地问:“你确定没问题吗?需要我帮什么忙?”
冯家双抱拳道:“多谢你今天挺身相救,有事我一定拉你垫背。”
“那还是算了。”程欢哭笑不得地告辞。
阿华终于等到冯家双安然无恙回来,大松一口气,从冯家双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阿华犯难:“真要给他治吗?冤骨那里怎么交代。”
冯家双向阿华挑挑眉,说:“我已经有了主意,保证得了钱财又能消灾。”拖出那名叫张兴旺的年轻人尸体,冯家双叹息:“可怜,黄金荣连畜牲都不如。朋友,地下室有个同样被他害死的可怜人,你们去做个伴吧……”
两天后,冯家双如约给黄金荣进行了手术,当他收拾了自带的工具从手术室出来,一同手术的医生全部张大了嘴满脸不敢相信,仿佛做了一场无法想象的黄梁大梦。
冯家双唱着歌回家,等着黄金荣承诺兑现。
当天晚上,黄金荣麻醉中醒来,知道自己手术成功,抱着自己还不能动弹的右腿痛哭流涕。
深夜
“黄金荣,还我命来……”
“黄金荣,还我命来……”
黄金荣从熟睡中醒来,觉得右腿上沉重得很。抬头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他的右腿上,只有眼白没有眼黑,浑身阴气缠绕,居然就是他的情妇杨梅。
“梅……梅子……”黄金荣哆嗦着僵坐在床上,满脸惊恐。
突然,他神色一变,狰狞地从枕下掏出手枪,大叫着对着杨梅眉心开枪。
杨梅顿住,从伤口处开始腐烂,皮肉一块接一块掉到黄金荣身上。
“啊!!!”黄金荣再开三枪全部命中,杨梅身上的皮肉掉得更快,很快,就只剩下骨架子向黄金荣伸出指骨。
“你去死!”黄金荣杀红了脸又是一枪放出,杨梅的骨架震动后陡然崩溃,散落一地。
黄金荣喘着粗气擦去额头的汗,看着落了自己一身的血肉和人骨,反胃得想吐。刚准备叫人进来……
“黄金荣,还我命来……”从他右腿上伸出苍白的女人的手,胳膊,然后撑着冒出头脸,眼睛睁开尽是眼白。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黄金荣尖叫着再次拿起手枪连续发射,很快,只有扳机的短促响声悲凉地回响在房间。
黄金荣绝望地将枪扔过去,却只能看着杨梅森白的手向着自己脖子伸来。
“不……不要过来,求你,不要杀我……”黄金荣眼泪鼻涕横流,大小便shī_jìn,绝望地后仰着身体,还是被杨梅扣住了脖子。
“我好痛,把我的肉还给我,黄金荣,还给我!”杨梅哭喊着加大了手劲,眼看黄金荣条件反射张大了嘴,杨梅把冰冷的手伸到他嘴里,在黄金荣极度痛苦扭曲的表情中将他的红色的食道,胃,肠子接连着抽出来,放在嘴里啃咬,吃得满脸鲜血,还有肠胃里挤出的消化中的饭菜和粪便。
黄金荣全身痉挛翻出白眼,无声地挣扎了半个小时才气绝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