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和何雨柱两个人把一瓶散白,还有三个菜全部吃完,何雨柱已经有些醉意,直接躺在床上睡去。
四九城的冬天非常冷,像何雨柱这么个睡法,第二天不被冻死也要进医院。
王刚给他盖上厚厚的被子,然后把煤炉点上,让房间里保持热量,然后才裹了裹大衣,准备回自己家去。
这时大院里突然响起一声惨叫。
惨叫声来自何雨柱家另一边,好像是个孩子的叫声。
王刚能听见,大院里其他人家自然也能听见,很多人家听见叫声,亮起了灯。
“发生了什么事,哪家叫的这么惨?”
“谁家孩子不睡觉。”
“怎么回事,大院进贼了吗?”
一户户邻居披着衣服走出来,慢慢向惨叫声的地方聚集。
王刚看何雨柱睡的好像死猪,也没叫他,直接帮他把门关好,然后向惨叫声之处走去。
等他到时,已经有不少人围在一间房子前,王刚认出那是许大茂家的房子。
“棒梗,我的大孙子呀!你怎么了!”
远远的,王刚就听到一个老太太的哭嚎声,不由撇撇嘴。
王刚走近后,就发现一个矮胖老太太,抱着一个半大孩子,坐在地上哭嚎,那孩子右手上还夹了一个老鼠夹子。
“我可怜的大孙子呀!谁这么缺德,用老鼠夹子夹你!”胖老太太哭的很凄惨,可王刚没看到多少眼泪。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聚过来,胖老太太哭的声音越发凄惨。
这个老太太就是秦淮如的婆婆,贾张氏。
他怀里抱着的就是秦淮如唯一的儿子棒梗。
棒梗此时疼的满头大汗,靠在贾张氏的怀里,一直喊着疼。
贾张氏看人到的差不多,就对屋前一个男人叫嚣道:
“许大茂,你个杀千刀的,没事你放什么老鼠夹,看把我大孙子夹的。”
男人正是禽满四合院里,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
此时许大茂披着一件棉袄,他老婆娄晓娥站在他身边,对贾张氏的指控很愤怒。
“贾大妈,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们家的老鼠夹子放在鸡笼里,你孙子棒梗如果不是要偷鸡蛋,怎么会被夹!”
贾张氏不依不饶道:“你胡说,我孙子乖的很,才不会偷鸡蛋?”
许大茂看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再也忍受不住,对大伙说道:
“大伙来评评理,前几天我到乡下放电影,带回来一公一母两只鸡,公鸡我留着打鸣,母鸡用来下蛋。
两天前我就发现,鸡笼里的鸡蛋一直丢,还以为是被老鼠叼走,所以才在鸡笼里放老鼠夹子。
没想到呀!不是老鼠偷的鸡蛋,是我们大院出了内贼。”
许大茂声情并茂的将发生的事告诉大伙,王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如儿子棒梗,想偷许大茂鸡笼里的鸡蛋,没想到被老鼠夹子夹到了手。
贾张氏心疼孙子,倒打一耙,似乎想讹点医药费。
许大茂不干了,凭什么他丢了鸡蛋,还要倒贴医药费,双方争执起来,贾张氏直接抱着孙子坐在地上哭闹,胡搅蛮缠。
随着人越聚越多,大院里的三个管事,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跑了过来。
一大爷叫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
二大爷叫刘海中,轧钢厂七级锻工。
三大爷叫阎埠贵,轧钢厂附属小学老师。
三位大爷平常负责协助街道,管理大院,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来看看。
“老嫂子,孩子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别把手夹坏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到,先不管别的,就关心棒梗伤势情况。
二大爷和三大爷则负责哄人,让看热闹的人回家睡觉。
只是如此精彩大戏,谁舍得走呀!更何况许大茂也拦着大家不让走。
“大家都别走,给我作证!是棒梗偷我家鸡蛋才被夹的,不是我害他呀!”
“许大茂,你是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棒梗才几岁的孩子,怎么会偷鸡蛋。”贾张氏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就是你乱放老鼠夹子,才伤到我大孙子,我告诉你,我孙子要是有什么好歹,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许大茂气的不轻,对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是这个院的管事,你们来评评理。”
三位大爷彼此看了看,其实心里都有数,就是棒梗偷鸡蛋。
这孩子没少趁邻居家里没人时闯空门,大院里不少人家都受过害,不过看他还是个孩子,贾家孤儿寡母可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善事。
几个鸡蛋的事情,本也没多严重,可贾张氏倒打一耙的行为,不光气到许大茂,就连看热闹的邻居,都有些同仇敌忾。
“三位大爷,院里出了内贼,这可不是小事,一定要查清楚呀!”王刚不嫌事大的说道。
“小王,你在这填什么乱,没事回家睡觉去。”三大爷不久前刚被王刚怼一顿,看到他心情就不好,自然没好话。
“大家散了,都散了,大冷天的围在外面干什么,快回家睡觉吧!”一大爷易中海想要大事化小,开口赶人。
“话不是这么说的。”王刚不愿意道:“我今天回家就发现窗户给人撬了,虽然没丢什么东西,可这不是小事呀!”
有了王刚带头,很多邻居都反应,自己家有被外人进去过的痕迹,存放的粮食也少了一些。
这个年月,每家每户都不容易,粮食更是紧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