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我服你了!真的!打到两下就算揍了?你厉害!”张铁柱给盛修竹竖
“难道不算吗?啊!打到两下也算打!懂吗?打到就算揍!”盛修竹怒道:“你们还听不听了?磨磨唧唧的!”
“听!你接着说!”
“咳曾经呐!本座就经常来到这里吃鸡,呸吃豆腐。”盛修竹干咳一声,老脸微红。
众人:“”
张铁柱、张铁秀、敖玥、小黑狗面面相觑,谁也没说什么。
盛修竹的嘴硬的跟恐龙化石似的,他们也懒得浪费唇舌了。
盛修竹讲起曾经的故事,口水滔滔不绝,往事历历在目。
总而言之,盛修竹以前每次来茅山,都是为了找萧暮切磋。
曾经的盛修竹在崂山,那是中年一代的佼佼者,张黎阳离开之后,崂山大力培养盛修竹。
萧暮则是茅山的佼佼者,而且年纪的话,萧暮比盛修竹还要小几岁,这也是盛修竹始终不服萧暮的原因之一。
加上阴阳界经常有人讨论,拿着盛修竹和萧暮作比较,每一次都将盛修竹贬的一文不值,遍体鳞伤,不是
盛修竹是一个高傲的男人,是一个为了而生的男人,他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隔三差五,盛修竹就喊华顺意、邹元英他们,嚷嚷着要来茅山干萧暮。
中间有一段时间,盛修竹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白天黑夜脑袋里想的都是萧暮因为这事,崂山当初还闹出过笑话,传出盛修竹喜欢男人,暗恋萧暮的绯闻。
当然。
关于这些丢人的事,盛修竹肯定不会说。
“本座承认!小时候怠慢了修行,有几年不是萧暮的对手!但在本座的不懈努力下!区区萧暮不值一提早晚有一天!本座要让他给本座提鞋!”盛修竹一脸高傲。
“不是!听你这意思!华子和大英子他们!以前经常带你出来玩?”张铁柱挑挑眉。
“什么叫玩?这叫切磋比试!他们必须得支持本座!懂吗?”
“为啥啊?”敖玥好奇。
“为啥?本座如果打败萧暮!崂山不也跟着沾光吗?那时候中年一代最强天才就是本座了!”盛修竹得意一笑。
“所以呢?你最后成功了没?”张铁秀挑挑眉。
“本座快要成功的时候!萧暮背离了茅山!他奶奶的!这个他就是怕了!怕输给本座!”盛修竹骂骂咧咧。
众人:“”
“快拉到吧!盛子啊!前阵子干萧暮的时候!你都让人干成啥样了?你忘了吗?”张铁柱一脸鄙视。
“那是本座中了尸毒!不然的话!本座一招偷肛剑法!配合一招偷鸡剑法!我弄不死他我!”说起这事,盛修竹气的急头白脸:“酒呢?给本座来酒!”
张铁柱和张铁秀对视一眼,二人一脸笑。
“好嘞!盛哥啊!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喝酒活血!必须多喝点!疗伤!”
“好!喝!”
“”
咕噜噜咕噜噜
张铁柱和张铁秀联手灌酒,刚开始盛修竹还可以勉强支撑,但渐渐的,盛修竹便落了下风,喝的头晕目眩。“嗝,本座有点迷糊。”盛修竹脸色涨红,捂着脑袋。
“迷糊正常!接着喝点就不迷糊了!”张铁柱搂着盛修竹的肩膀,把瓶口塞进盛修竹的嘴里:“喝!男人不能说不行!”
盛修竹:“”
在张铁柱的强灌下,盛修竹又喝了一瓶。
“本座真不行了!真的!”
“盛子你怂了?你竟然怂了!哈哈哈堂堂的崂山剑首!你竟然喝不了酒?你个怂包!”张铁秀一脸笑,使出了激将法。
“谁说本座怂了?本座未来道尊!怎么会怂?酒来!”
“”
等茅山神仙鸡上桌的时候,盛修竹已经趴在桌子上,整个人昏昏欲睡,浑身上下冒着酒气。
张铁柱和张铁秀阴谋得逞,他们二人将盛修竹灌醉,开始从对方的口中套话,问盛修竹的各种糗事。
“唉别提了!嗝本座命苦啊。”
想起曾经的往事,盛修竹痛心疾首道:“原本在崂山大家都是夸本座的!自从和萧暮那打了一场!本座不幸落败后!崂山上上下下都在耻笑本座!说本座不如萧暮!本座堂堂崂山的第一天才!就这么成萧暮的垫脚石了!你们说!本座能甘心吗?能吗?!”
“不能!”
“是挺憋屈的!然后呢?”
“然后?嗝本座不甘心!本座曾九上茅山!就是为了干死萧暮!”盛修竹咬牙。
“结果呢?”
“萧暮奸诈!本座大意!嗝输了半招。”
众人:“”
果然。
哪怕是喝醉了,盛修竹还是改不了的毛病。
盛修竹醉醺醺的,说起曾经受到的耻辱那是滔滔不绝,打开了话匣子。
“崂山的那帮人!他们也可恨!比萧暮那王八羔子还可恨!”盛修竹喝了口酒,骂骂咧咧道:“那群不是个东西!本座为了激励自己怎么了?怎么了?他们呢?就会造谣!本座的名声啊!毁的一塌糊涂啊!”
“怎么造谣了?盛哥你说!”张铁柱来了兴趣。
连敖玥都放下了鸡腿,目光炯炯盯着盛修竹。
“本座为了激励自己!把萧暮的画像贴满房间!让自己时时刻刻记住这份耻辱!结果呢?崂山的那群小!他们诬陷本座!说本座同性恋!”
盛修竹一拍桌子,气的急赤白脸:“好一段时间啊!所有人都用看的目光看着本座!担心本座对他们图谋不轨!本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