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29做先生的都郁闷
,手挥戒尺板着脸问:

“郭嘉,你可知苏秦、孙敬悬梁刺股之典故?”

郭嘉乖宝宝一样恭恭敬敬的回答:“学生知道。”

窦夫子语调上扬,怒气积聚:“你可知匡衡先生凿壁偷光之典故?”

郭嘉垂首而立,一派谦恭:“学生知道。”

窦夫子胸中小火苗在听完回答以后,“呼呼”上窜:“你可知孔圣人韦编三绝之典故?”刚问完他就听到意料之中的:“学生知道。”

“那你还敢在学堂之上昼寝?你你你……你简直就是有负……”

“学生简直有负古往今来圣贤大德之教诲,辜负先生殷殷之期盼。实在是惭愧汗颜,简直孺子不可教啊。”郭嘉眨着一双漂亮得能个人都嫉妒的眼睛,面色羞愧地接了夫子的话。

窦夫子手抖啊抖的指着郭嘉:气死他了!气死他了!这臭小子又来这套!

要说对于这个年纪最小又颇聪慧伶俐的弟子,窦夫子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可这也架不住郭嘉有事没事抽冷子来给他捣乱犯浑,而且这小子抽冷子犯浑的频率还忒高的不像话。你骂他吧?他开始听听,过后再犯;你打他吧?打得轻了?他不记;打得重了?哼,打得重了,老夫子自己该心疼了。

好一会,夫子才算不抖了,拍拍胸脯给自己顺口气,然后问郭嘉:“我问你,先前夫子讲到哪里了?”说完夫子很习惯成自然地望向四周:左边荀彧,戏志才在冲郭嘉做口型;右边郭图,辛评在给他打手势,夫子板着脸,把拳头握在嘴边轻咳一声:周围肃静了。

郭嘉眨眨眼,一低头:前排的陈群一边无奈地摇头叹气,一边把竹简往外侧推推,手指落在了《论语·八佾》那条。

郭嘉笑呵呵地抬起头,一脸坦诚地望着夫子:“学生不知。”

窦夫子眼睛一眯,手中戒尺眼看着就要落在郭嘉身上,就听郭嘉接着说:“学生不知八佾舞于庭和楚王问鼎之事是诸侯居心不臣,还是天子衰微,九鼎不济难让人臣?”

话音落,一室俱静。

郭嘉刚才的那句话很容易让人想到如今的朝廷局势:十常侍在弄权,大将军在聚党。清流遭排挤诽谤,贤臣无立身之所,朝堂乱七八糟,真有什么大臣心怀不轨的话,是他本就居心不臣还是被迫居心不臣呢?

窦老夫子的戒尺缓缓放下,深深地看了一眼郭嘉,面有忧色地说:“你坐下吧。”

然后背着手,沉默着一步步缓慢地向自己坐席走去。

窦夫子自诩为名将窦固之后,对朝堂混黑的局势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在这么下去,大汉还有几年的国祚?他老了,没那个心力再上效朝廷,匡扶大义了。就想着教出几个有才学有道义的学生,让他们继承师志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刚才郭嘉的话却让他有了一层隐忧:郭嘉作为最小的学生,本来是最容易被他教导成上报汉室,下报黎民的国之栋梁的。可偏偏这小子无论怎么教,总有一股我看谁顺眼我就给谁效力,天子不天子的跟我无关的任气在,让他着实不知如何下手。倒是荀彧颇能得他老人家思想真传,说不定将来是个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即倒的大汉忠良。只是如今他和郭嘉戏志才等交情匪浅,就怕到时候连他都被带坏喽。

郭嘉是不理窦夫子满腹纠结愁绪的,他在甩下一颗炸得同窗静默沉思的烟雾弹后,坐回坐席一派慵懒地拿手拄着脑袋,打了个哈气,拍拍前排陈群肩膀:“刚才谢了,长文兄。”

陈群扭头白他一眼,冷哼一声,回身不说话了。

郭嘉无所谓地挑挑眉毛,丢了根竹简给戏志才,戏志才捡起来看完,瞅着自己前面的荀彧,摸着下巴笑了。

郭嘉竹简上面写的是:下学杜康酒肆见。叫上文若,他付账。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小蔡威,其实你姐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把你脑袋带坏的。

还有窦先生,我为你默哀。

下回还会出现个三国人物,是谁呢?看官们猜猜看?

对了,老话:俺要收藏和评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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