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来的也算是时候,两人想必刚刚敦伦完没多久,他很是耐心的听着了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家庭琐事,主要是那个妾室在说,徐义在听,偶尔才会说一两句。如此过了十来分钟后,才算是听到了有关自己的一些消息。
“老爷,你说那个新任平康坊的不良帅明i会送银子过来吗?”
“应该会的。”
“那可是一千两银子,他一个不良帅能拿的出来吗?”
“他抄了钱二的家。钱二这些年敛财有术,想必这刘旭得了至少两千两,甚至更多。他上交了一千五百两给陈继德,自个儿手里至少应该也有好几百两之多,他若再东挪西凑一下,一千两银子肯定没问题。”
“这样就太好了。上次老爷你一下子拿出去了三千两银子,差点将我们家底都掏空了。”
“你懂什么?只要挤走陈继德,坐上正使之位,这笔银子很快就能收回来。”
“老爷说的是。奴家就怕那个不良帅舍不得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
“哼!不管他舍得舍不得,老夫都要让他拿出来。”
“他要去陈继德那边告状,怎么办?”
“老夫还怕陈继德吗?等到后i与陈公公见面,搭上陈公公关系,陈继德就得立马滚蛋。而刘旭这小子,老夫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那奴家先恭祝老爷当上右街正使了。”
“嗯,此事,老夫只与你讲,你不要与外人说。”
“老爷放心,奴家绝对不会外传的。”
“老夫乏了,熄灯,睡觉。”
……
听到这,刘旭心中不由冷笑。果然如他所料,交不交银子,徐义这老家伙都不会放过他。而他当然也不会放过这老家伙,当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小竹管。
三更时分,乌云中露出半边月牙,让原本黑暗的世界变得有些明亮起来。
踏着莹莹的月光,刘旭再次悄然无声的回到了自家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