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真没觉悟!
闻柒眼一眯,月牙眸子刀刃般:“我家男人碰了。”她很严肃,“那更不可原谅。”
她这人,不仅记仇,更是护短。
芊妃仍是似笑非笑:“那你打算怎么让本宫引火*?”暗紫的眸,深了几分颜色。
这妖孽,貌似有几把刷子。
闻柒凝眸仔细思考了好半响,说:“打晕,灌酒,扒衣服,卷凉席,丢上榻,最后嘛,”扯嘴一笑,闻流氓很坏,“嘿嘿,破/处。”眼神是真的很猥琐。
芊妃美得妖气的脸这才变了:“你以为你动得了本宫?”
传闻幽异宫轻功独绝,媚术了得,难怪三年都没让老东西破了那玩意。闻柒觉得,动起手来,她应该讨不到好处。
她挥手,很理所当然:“别误会,我不屑动你。”眉毛一挑一挑,一肚子坏心思都写在眼里,“中间步骤,奴才上,最后步骤,燕老头上,最前头步骤嘛,”眸子一眯,笑弯了,“小宓宓,上!”
小宓宓从天而降,哦,是从横梁上而降,绯色衣袍便缠进了闻柒的眼,她抬眼,还是被那张突然笼在光里的绝美容颜惊了一下,然后腰间一紧,秦宓揽她入怀,她呆愣地一跌,整个趴上去,耳边,秦宓声音微沉,丝丝缠绕的柔和:“你怎知道爷来了。”
闻柒愣了一下。她发现,不管见了多少次,蹂躏了多少次,秦宓这张脸她还是没有抵抗力。诶!这种心猿意马投怀送抱的感觉有点不舒坦啊。
闻柒很大爷地扬起下巴:“本宫行凶作恶的时候,你不来助纣为虐,说得过去吗?”
秦宓轻笑,颔首。
陌芊荛芊妃娘娘脸色大白。
闻柒舒坦了,抱着秦宓的腰,卖乖讨好:“你只要敲晕了就好,灌合欢酒,扒衣服的时候,记得闭上眼哦。”
秦宓点头,很听话,微微侧身,褪去柔光的眸,冷,亦美得叫人移不开眼,半敛着,毫无温度地陌芊荛。
暗紫的眸,还是那般似笑非笑,却凄楚了不少,她缓缓走过来:“秦宓,我为你入燕宫三年,这是你第一次来芊熹宫。”眸子猛地一沉,睃向秦宓怀里笑着的女子,暗紫色的眼覆了阴冷,“竟是为了闻柒。”
闻柒嘴角一抽,牙齿有点痒,想扑上去咬人,她不会承认,她觉得喉咙里有点酸,冒泡泡似的。
尼玛,那货不会为了她男人才留着那层膜吧?是吧是吧,都为了她男人入了后宫了。
闻柒翻了个白眼,吞了一口酸水,阴阳怪调地调侃:“哎哟哟,情深意重啊。”
她想骂奸夫淫妇来着,咬牙忍住了,手扒着秦宓的衣服钻了进去,沿着心口就往下挠。
秦宓轻哼了一声,一把将闻柒抱紧在怀里,俊颜一瞬染红,眸子都是潮的,水蒙蒙的,一副被人蹂躏了的模样,声音都沙哑了:“闻柒,爷和她不熟。”
闻柒继续表情很正经挠痒痒,只是那手……
流氓,放开那个宓爷!
烛火很暗,两人拥紧,恰见温柔,不见撩人。
“不熟?”芊妃那似刃的眸光微微下拉,竟是凄楚,有些哽塞,她问,“你既灭了幽异宫,何以留了我?”
闻柒挑挑眉,手痒痒,又挠了一把。
绯色的长袖,遮了怀里的人儿,秦宓按住她的手,眸子有些迷离,细细着闻柒:“你屏风上那张画了百花图的面皮,爷一直以为是她。”
敢情,爷剥错了人皮。
“你不记得她的脸?”
秦宓启唇,淡淡而语:“爷只记得你的脸。”
闻柒点头,乖乖拿出手,侧眸了芊妃:“你,你们都不熟。”
“呵。”
一声轻笑,自嘲,凄苦,紫色的眸一瞬黯然,泪盈出了睫。念了三年,恋了三年,他竟不识她为何人?薄情至此,狠心至此……陌芊荛摇头,忽然大笑:“哈哈哈……”眸子渐进沉成暗色,她近乎撕扯,“秦宓!”
闻柒想,她家这个男人啊,果然是祸水,一遇误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