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姜芷羽乖巧地点了点头，简单地应了一声。/p
姜峥有种一拳打在空气中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帮她整理了一下发丝，便吩咐曹公公把她送回钟粹宫。/p
在姜芷羽离开后，乾清宫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了许多。/p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一声无力的叹息声响起。/p
“唉……”/p
姜峥神色凄怆，他缓缓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张面具。/p
站在铜镜前，将白色的毛皮面具遮在上半张脸上。/p
一时间，他仿佛回到了那年那时。/p
那时的他，虽然已愈中年，却依旧意气风发。/p
他是一代帝王！/p
帝王的妃子可以有很多个，但真正能走入他内心的却只有两个。/p
一个是皇后，他的妻子，虽未陪他历经生死，却在荒国最艰难的时候，一直站在他的身旁。/p
另一个便是姜芷羽的母亲，也是他唯一的爱人，在他年近五十岁时给了他人生中第一份悸动，并且占尽了他余生中所有的宠溺。/p
在铜镜前呆立良久，姜峥才将面具收了起来，纷乱的思绪却未因此停止。/p
若朕不是皇帝该有多好！/p
那样的话，肩膀上便没有家国的重担。/p
没有责任，便没有早朝，那样的话便能日日夜夜陪着你。/p
又岂会因为担心误了家国而……/p
杀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