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川鱼教了两人基础步伐后,宇智波鼬和猿飞阿斯玛就和圆圈杠上了。
两人天天在雪地里画圆,累的气喘吁吁的,也不怕冷了,也不觉得饿了,整日整日的埋在雪地里苦练,让夏川鱼看的叹为观止。
猿飞阿斯玛的年纪要比宇智波鼬大四岁左右,体力和耐性要高出一大截,但宇智波鼬有血轮眼,对夏川鱼的动作领会的最深刻,踩起圆圈几乎没有错误,这导致每次两人踩圈结束后,宇智波鼬的圆圈总要比猿飞阿斯玛的好看许多。
这激发了猿飞阿斯玛心中强烈的竞争意识,夏川鱼比他大四岁多,他比他弱就算了,可他自己比宇智波鼬大四岁多,要是连这小子都比不过,那就不用活了。
他不要命的练习,反过来又刺激宇智波鼬奋发,两人练的热火朝天,本来三天就能穿过霜之国,可为了利用霜之国的大雪来练习,他们硬是在霜之国停留了一个月。
夏川鱼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徒弟练习步法,自己就坐在一旁拿出本医学笔记钻研起来。
在汤之国和纲手分别时,纲手又送了他一本医疗笔记,鉴于纲手的恐血症,这些年她钻研医术的方向逐渐转向封印、忍术以及利用查克拉刺激经脉,几乎不再需要用手术来治疗。
这对夏川鱼来说一种新型的思路,这就好比纯用内力为人疗伤一样,可见纲手对于医疗忍术的研究已经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所以这些日子他看的很认真,猿飞阿斯玛曾吐槽过,说这么潦草的鬼画符你也能看得懂。
夏川鱼当时笑而不语。
见识过江湖上大老爷们的鳖爬字,也见识过意气书生那龙飞凤舞的草书,对比一下纲手的潦草字迹,其实一点也不算什么,更何况他早就习惯纲手的字迹习惯,看着一点也不吃力。
就这样,三人一起努力修行,直到三月春风拂面,霜之国的雪开始慢慢化为溪水,叮咚叮咚的朝着东流,他们才启程离开霜之国。
草长莺飞,烟花三月,夏川鱼三人进入了雷之国。
一进入雷之国,夏川鱼就让猿飞阿斯玛将护额收起来了。
“不想死在这里,就听话。”
刚开始猿飞阿斯玛对夏川鱼的警告半信半疑,不过等过了一上午后,他整个人都处于僵硬状态。
只因为从他们进入雷之国边关重城平城后,就不断有云忍在监视他们,最开始他还没察觉到,到后来监视的云忍越来越多,那带着杀意的眼神重叠在身上,就是傻子也能感觉到。
后来出现了两个云忍上忍,紧跟着那些本来隐藏行迹的中忍也懒得躲在暗处了,直接正大光明的跟在他们三人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宇智波鼬一手扣住苦无,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夏川鱼的袖子,小脸面无表情,浑身紧绷,猿飞阿斯玛不时的观察着四周,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就他自己观察到的云忍最少也有三十来号吧?!
“别紧张。”夏川鱼拍了拍猿飞阿斯玛,笑眯眯的道,“跟着我就行了。”
他带着猿飞阿斯玛和夏川鱼轻车熟路的来到平城的赌场,他们刚进去,十来号云忍也钻了进来,有几个隐藏在暗处,只有三个明目张胆的带着护额站在角落里。
夏川鱼视而不见,换好筹码后开始押大小,这次猿飞阿斯玛和宇智波鼬都不敢离开夏川鱼身边,随大流跟着夏川鱼一起压筹码。
猿飞阿斯玛看了一眼夏川鱼,发现这位便宜老师正专心押赌注,他嘴角抽了抽,又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云忍,就见赌场老板毕恭毕敬的冲着那个云忍鞠躬,猿飞阿斯玛竖起耳朵仔细分辨那边的声音,就听到那赌场老板在说,“尊敬的忍者大人,不知您有何事?”
然后那云忍问清楚了夏川鱼在干什么后,就一脸狰狞的道,“让那个长头发的人给我输的什么都不剩!!”
赌场老板听后如获伦音,立马对荷官说了几句话,偏巧夏川鱼的耳朵甚至比猿飞阿斯玛都尖,怎么可能没听见,他似笑非笑的斜睨了那云忍一眼,猿飞阿斯玛清晰的看到那云忍的脸刷的变白了。
随即猿飞阿斯玛就看着自家便宜老师在光明正大的作弊,是的,作弊,夏川鱼每次在荷官即将开局时就拍桌子,拍一下,那骰子就抖一抖,最终是大是小还不是夏川鱼说的算?!
荷官也发现了夏川鱼在作弊,正准备下一局直接抓现行呢,哪知夏川鱼收手不干了。
“走吧,这么多筹码够我们去吃饭了。”
此话将盯梢的云忍气个仰倒,夏川鱼施施然的兑换出银子就准备离开,那赌场老板见状大惊,他还没将此人输光,要是忍者大老爷发怒怎么办?
他连忙上前想要阻拦夏川鱼离开,夏川鱼微笑着朝前走,虽然他是笑着的,眼中的杀意却浓郁的如暴雨前的乌云,厚的化不开,身为普通人的赌场老板只是被夏川鱼的杀意扫了一下,立刻软倒在地。
夏川鱼离开后,那云忍也连忙跟上,刚出赌场门,就看到盯梢的目标指着一家涮鱼火锅说,“这家店的鱼火锅挺好吃的,我上次来侦查情报,还专门绕道来这里吃了一顿。”
猿飞阿斯玛和宇智波鼬都目瞪口呆,背后传来的杀气越来越重,那火热的目光几乎都能将他们化了,再看看行动自如的夏川鱼,顿时心生敬畏。
鱼火锅的香气四溢,他们在霜之国吃了一个月的干粮,骤然闻到如此鲜美的气味,三人肚子都饿了。
这家鱼火锅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