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奎无奈的低下头,说道:“我不想再和彩莲苟且,可是又不能不管爹娘和亲戚,实在为难。其实彩荷也不敢那样对付我,因为我们都明白,哪怕有一个人被她害死,我都会绝望自杀,她就不会得到好处。我已经被折磨到崩溃边缘,没有办法做出理智选择,我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强壮,其实挺脆弱的。”
大诚憨憨的问道:“这么说来,你有谈判的筹码,为什么还是沦落成今天这个样子?”
守奎说道:“我和彩莲都不想再做那种事,可是我的身体却疼痛难忍起来,胸口、手肘和膝盖开始流脓,无论怎么处理也不见缓解。彩荷托梦说,只有和彩莲苟且,身体才不会恶化。”
守奎身体溃烂,彩莲心疼不已,二人只能遵照彩荷的要求行苟且之事。事成之后,守奎的身体健康如初,全无溃烂,光滑壮硕,又成了当初吸引人的身板。这之后的每一个夜晚,守奎和彩莲都要违背意愿的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们感受不到情感,感受不到快乐,只有隐忍,只有痛苦,只有度日如年的疲惫。可是尽管如此,彩莲也没有因为自己而不顾守奎的身体。
根据彩荷的说法,彩莲最终的目的是怀孕生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尽管不明白生出的孩子会被如何处置,可是她只能期待自己早一天怀上孩子,就能早一天结束苦难。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守奎日渐消瘦,身心俱疲,形如枯槁,彩莲却始终没有怀孕,二人的苦难宛若驶向大海的小船,迟迟看不见彼岸。
终于有一天,守奎实在不愿意再这样折磨自己和彩莲,心态崩溃的他顾不得爹娘亲戚的生死,毅然决然的停止了与彩莲的苟且。他的身体很自然的疼痛起来,不断流脓,不断衰弱,彩莲既心疼又着急,劝守奎不要固执,也许马上就会怀孕。可是守奎却铁了心的不再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即使身体出现极大的危机。
大诚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刚才李奶奶说‘守奎受罪了,他最近没有和彩莲…结果就更加严重…我劝他从了,认命吧,可是他已经不想了’,原来说的是这件事。你还说彩荷晚上会来,难道她每天晚上还来监督吗?这也太变态了!”
守奎羞臊难当,说道:“彩荷并非每天都来,黄大仙却是一天也不落,有时候它们就坐在窗台上看着我们。”
神棍阿宏问道:“你们足不出户,是怎么解决食物问题的?”
守奎说道:“我们就像被黄大仙圈养的牲口,它们每隔几天都会叼着粮食过来,不许挑拣,要我们熬成一锅粥吃下。那些东西味道不错,有甜有咸,倒也能解饱。”
神棍阿宏提出要去看一看粮食,守奎带他到厨房查看。他抓起一把放在鼻前闻了闻,又摊在手心里仔细查看。正是这时,外面有人敲门,王武的大姑父买药回来了。
神棍阿宏对守奎说道:“该说的是否都已经说完了?不许有隐瞒啊。”
守奎可怜巴巴的低下头,说道:“那么丢人的事都跟您说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啊,我看您并非是彩荷对我们的考验,而是真正看门道的高人,请您救我们一命吧。”
神棍阿宏哈哈一笑,温和又自信的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可以开始着手解决诡异了,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