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听着五月翻译,咂咂嘴。他不是觉得开价高,而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砍价。这件汉凋,用的是和田玉,还是出自帝王陵墓的辟邪玉器,真要上了拍卖会没有二三十万美刀根本拿不下来。
而那件极品和田羊脂玉凋刻成的‘仙人御马’玉凋至少值五百万美刀,甚至还要更高。
“这五件玉器一起报个价。”
“这件骑马的玉凋要贵一点,报价五万美刀,其余每件两万美刀,总共十三万美刀。”
“我们好歹也合作过一次,不会让你大出血,这五件玉器我也懒得一一去琢磨了,总共出价十万美刀。可以,立刻结算。”
只是看看就要出价十万美刀,古董店老板觉得他太豪了,在华夏肯定是那种纨绔富二代之类的,钱多的花不完。只要看到喜欢的,也不问到底是什么,看中就出手。
“十万美刀是我底线,不愿意,那我们就走。”李墨不给他考虑的时间,转身就要离开。
“可以,十万美刀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