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柠濒临崩溃,这么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她将头狠狠往床角砸去,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被下的药药效古怪,药性持久,每失去一次意识后的清醒,药性就会变得更强。
疼痛非但不会使她清醒,只会让她变得更加癫狂。
之前在旅馆时,她的四肢无力,可现在醒来后,恐怕两个沐时寒都不是她的对手。
“沐时寒,你特么赶紧给我滚,呱(滚啊)......”
天公不知是作美还是不作美,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雷暴声四起,阴森森的闪电不时地浮现在窗帘上。
恐惧神经瞬间被牵动,生理和心理的渴求让洛晚柠彻底沦丧了自我。
一声尖锐的嘶喊声,生起一种地动山摇的气势。
狂风咆哮,雨声怒号,黑夜变得热闹了起来。
“啪”得一下,卧室的灯火熄灭。
随着时而亮起的闪电,一双纠缠的人影被投射到窗帘上。
那滚烫的身体突然靠近,沉重低迷的气息骤然扑面而来时,沐时寒错愕了长达近一分钟。
直到女孩生涩的亲吻在他的脸和脖子上游走时,他僵硬的身子总算是回过神来。
“晚晚。”
“沐时寒,我难受......”
简简单单几个字,同样冲散了男人所有的理智。
他低咒了一句什么,继而像抱孩子似的将女孩抱起,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大床上。
浑浑噩噩的夜晚,雨点粗暴地敲打着玻璃窗,风声嘶吼,雷声滚滚......
洛晚柠感觉自己像是风雨中的一株藤蔓植物,必须紧紧攀附着属于自己的参天大树。
......
与此同时,城郊某度假庄园。
黄海成像条狗似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真的是受了乔振伟的坑害,是我鬼迷了心窍,我该死,求大哥饶了我吧!”
身前,祁玉脚踩着茶几倾身看着他,阴森森的目光如同盘旋的秃鹰盯住了猎物。
“动了沐爷的女人,你还好意思求饶?”
“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真的碰都没碰到她一下。”
话落音,“啪”得一个大嘴巴子抽得黄海成晕头转向。
“你还想碰?你要碰了你还能活到现在?”
这时,电话声响起。
祁玉接完这通电话便吹着口哨离开了庄园。
翌日一早,一辆粉色的定制版劳斯莱斯出现在庄园门口。
车里下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女子,丰腴的身子强行被塞进一条粉色的旗袍中,脚踩十公分以上的恨天高,在四名保镖的搀扶下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紧闭的乌木雕花大门。
偌大的客厅内,靡乱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夜笙歌,酒池肉林。
“黄海成!”门口的女人一声怒吼。
浑身不着一缕的男人猛地从沙发上惊坐起,闯入视线的一幕瞬间让他整个人跌入了冰窖。
在他身旁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衣着清凉的女人,离她最近的那一个与他一样未着寸缕。
茶几上扔着一盒开封的冈本,沙发旁的地毯上还扔了好几个用过与没用过的。
在这之前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整个秦城都知道他黄海成是出了名的“软饭男”,能有今天的地位全仰仗家里的母老虎。
如今他这fēng_liú韵事以如此震撼的形式暴露,恐怕后果比原子弹爆炸还要严重......
“老婆你听我解释。”黄海成随手捡起一个抱枕遮挡住重点部位起身。
女人“呸”得吐了口口水,扭头对身后保镖道:“东南西北,给我把他的腿打断!”
“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