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参加科举考试,公主参加院试,在明初、明朝中期是不可想像的事,现在是明末乱世,出现乱象很正常!
如果现在不是明末,象张景这样和坤青公主、坤川公主交往,他早就被灭九族了。
掏出香烟,张景抽出一根香烟放在嘴巴中,用打火机点燃后吸了一口,然后,张景就剧烈咳嗽起来。
“不会吸烟,非要学人家吸烟。”朱若西轻轻地拍着张景的后背:“以后别吸了。”
“马上就戒烟。”张景苦笑了一下,搞不到二十一世纪的香烟,我不得不戒烟!
在二十一世纪,张景抽的烟比较贵,奇山区生产的奇山牌香烟,质量太差,张景抽着难受,很无奈,他决定戒烟。
三天后才放榜,张景决定连夜回奇山区,他向 朱若璘和朱若西告辞。
带着她的贴身丫环朱若西,朱若璘准备回蜀安商行登州分行,朱若西把考篮塞给张景:“刚才随手把考篮递给我,还没有和公主成亲,你就把我当丫环使。”
“进场前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助威的,当时我感动了一小下。”
张景弹朱若西一个脑锛:“哪知你是来送郡主考试的,你怎么不给我说公主也参加院试?”
“说不说有区别吗?”朱若西瞪张景一眼:“你想和郡主一个考舍考试吗?”
......
登州城离奇山区二十里,张景回到奇山区还不到八点,他到家后张家大院才开饭,张景、周卿婉和张佳纯一起吃了晚饭,张景不认刘氏这个母亲,周卿婉不敢多话,她和张佳纯这个大姑子混熟了。
这几天,张佳纯经常在张景家吃饭,无家可归,她目前住在张景家偏院。
刘氏再次通匪,她被官府禁足,不敢违抗官府的命令,刘氏带着多个仆役住在登州城甲二街那个张景以前住的小院中修身养性(自怜自艾),小院不大,没有张佳纯的房间,张佳纯只好住到张景家。
受刘氏的牵连,家产被抄没,她儿子,黄县县令张体元被撤职,并永不叙用,也就是说,张体元再也不能当官了。
受刘氏的牵连,她的女儿张佳纯被贬为贱籍,贱籍之人的社会地位最低,不得参加科举,不能做官,不许购置土地产业,不能和普通民众(士、农、工、商)通婚。
贱籍从事这个时代的“贱业”,永世不得翻身,张佳纯是女人,她不想做官,她多次声称不嫁人了,这个时代,女子不嫁人为世人所不齿。
将来,今年二十一岁的老姑娘张佳纯肯定会出嫁,身为贱籍,她找不到好人家。
受刘氏的牵连,她法律上的儿子张景的奇山区差点被谢链那五万官兵抢走,如果不是奇山区实力强大,张景的奇山区就被官府抄没了。
继和青鱼岛海盗勾连后,刘氏又帮白莲教匪军攻占莱州城,她害了全家人,但刘氏她在甲二街那个小院中自怜自艾,悔恨自己的过失,她不是想改正错误。
刘氏只恨没有早点杀掉张景:“如果我在弄死钱巧后随手杀掉她的儿子张景,就不会出现后面这么多事,老身好后悔啊!”
吃过晚饭后,让丫环上了一壶顶级的龙井,张景、周卿婉、张佳纯喝茶闲聊,张景不知道刘氏恨他入骨,他再次给张佳纯说,他不要张家的在奇山区的客栈和店铺。
官府抄没了张家在登州府、莱州府等地所有的店铺,他们没有动张家在奇山区的店铺,张家在奇山区,奇山所城卫星城的张家客栈是奇山区最大的客栈,张家在奇山区还有几家店铺。
张佳纯是张家商贸集团的主事人,她要把张家在奇山区的所有产业都送给张景,张景当然不要。
“大哥吃住都在教坊司,他酗酒赌博玩女人,我给他说了,奇山区的所有店铺,官府让奇山区代管,那些店铺不是张家的了。”
张佳纯一脸无奈:“没有收入,大哥确认我没有银子供他吃喝嫖赌后,应该就改了,所以,客栈和店铺还是你管着吧。”
张体元是登州府大商人张来福的嫡子,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被张来福和刘氏娇惯着长大。
张体元长大后,张来福和刘氏花很多银子给张体元谋了一个八品官,又花了很多银子上下打点,张体元升任黄县的县令,当了不到半年县令,官府就把张体元撤职,并永不叙用。
这对张体元的打击非常大,把他的老婆孩子、小妾美婢送到奇山区的张家客栈,张体元搬到登州城教坊司,他在教坊司酗酒赌博玩女人。
“前天,大哥派人向我要三千两银子。”周卿婉不敢看张景:“这些天我给大哥一万两银子了,夫君,我错了......”
想当年,那个,张景没有穿过来时,这个时代的张景在登州城迎春楼前花魁许睛雯的小院食宿,一天收张景二两银子,许睛雯只是偶而和张景聊几句天。
教坊司是登州城最高档的青楼,张体元在消费非常高的教坊司吃喝嫖赌,他们家的银子不到五天就花光了,没有经济来源的张体元向张佳纯要银子,张佳纯不给他。
万般无奈,多天前,张体元厚着脸皮派人向周卿婉要银子,张体元是张景同父异母的大哥,周卿婉瞒着张景给张体元三千两银子。
在青楼吃喝嫖赌的张体元不要脸了,没有银子时,他就派人向周卿婉要,张景摇摇头,他站起身。
“张小姐,算了,佳纯姐,客栈和店铺都是张家的,我不要,以后,你提供银子让张体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