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风轻云淡,刘作智有点轻敌,荆玉森不敢多劝,他心想,小刘,这一仗打不好,老爷不会轻饶你!
早上八点,奇山区军兵跟着溃败的葡萄牙军兵杀到葡萄牙人的军营,他们离葡萄牙人的军营不到五百米了。
拍荆玉森一巴掌,刘作智笑道:“葡萄牙人就是给咱们领路,葡萄牙人的军营到了,火焰弹和火棉手雷会把葡萄牙人的屎都炸出来,战斗马上就结束。”
然后,“轰隆轰隆”的炮声让刘作智愣了一下,军营中的葡萄牙人开炮了,他们把一枚又一枚铁球炮弹砸向往军营逃跑的葡萄牙军兵,他们把很多铁球炮弹砸向数百葡萄牙军兵后面的奇山区军兵。
“勒克败了,他们带着明国人往军营冲,勒克他们就变成敌人了。”军营中,四十多岁的凡森骂了一声:“开炮,打,把炮弹给我打光,把该死的勒克还有明国人都砸死!”
不顾他的同胞勒克等数百葡萄牙军兵,凡森命令炮兵用九磅炮和十二磅炮轰打军营外的葡萄牙军兵和奇山区军兵。
三个多小时前,壕境城内红灯区某房间中的凡森抱着性感的拓丝睡得正香时被轰隆轰隆的炮声惊醒了,炮声就是命令,他连上衣也来不及穿就跑回军营。
二十几分钟前,听到轰隆轰隆的炮声,不用凡森下令,老兵肋盾就带着侦查兵去爆炸声响起的方向(军用港口)打探情报了,训练有素,军营中的士兵已经集合完毕,等待凡森的命令。
去年,因为殖民利益,凡森带领数千葡萄牙军兵在巴达维亚和荷兰人打了多场恶仗,他带到壕境这五千军兵大都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老兵。
军用港口响起轰隆轰隆的炮声和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这时还没有停止,出大事了,不能等到侦查兵回来再出兵,凡森派勒克带领一千八百军兵向军用港口攻击前进。
在巴达维亚,勒克带着一千军兵击溃过三千荷兰军兵,他打过多场仗杀了很多荷兰人,凡森不明白勒克为什么带着明国人往军营逃。
五分钟后,军营前面的一切,不管是葡萄牙军兵还是明国军兵都倒在地上或躲到附近的建筑物后了,凡森下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命令,他命令军营中的三千多葡萄牙军兵冲出去,杀光明国军兵。
刚才,被军营中的葡萄牙军兵用火炮轰打,奇山区伤亡一千多人,奇山区壕境战役副总指挥刘作智一脸悔恨,他恨军营中的葡萄牙军兵指挥官凡森,他恨自己。
“轻敌了,都怪我,小三的脑袋被葡萄牙人的炮弹砸碎了,回去我怎么给他娘亲说。”
躲在一个建筑物后面的刘作智抽自己一个耳光:“刘作智,你这个王八蛋,大刘的双腿都被葡萄牙人铁球炮弹砸碎了,回去后,你怎么见他的婆娘和孩子?”
刘作智恨他自己,他边抽自己耳光边念叨时,炮击停止,葡萄牙军兵冲出来了,回过神了,刘作智命令奇山区军兵开炮,用虎蹲炮轰打冲出军营的葡萄牙军兵。
“爆裂弹,一炸就是一片,明国人有爆裂弹,圣母啊!”
刚冲出军营的凡森看到一发炮弹爆炸了,他看到七八军兵被炸得倒在地上行死不知,他看到五六个军兵被突然燃起的大火烧成火人,他看到倒在地上的葡萄牙军兵都没有站起来。
“我明白了,我明白勒克为什么往军营逃了,明国人有爆裂弹,勒克惊恐之极,他下意识往军营跑。”
凡森看到冲出军营的军兵死伤无数,他看到三千多军兵溃败了:“完了,我不该命令士兵们冲出军营,不该啊!”
葡萄牙军兵溃败了,刘作智带着奇山区军兵追击,他们用火棉手雷炸聚在一起逃命的葡萄牙军兵,他们屠杀战斗力急剧下降的葡萄牙败兵。
“敌人不可战胜,我命令,立即投降!”凡森扔掉燧发枪跪下了,他夸命令附近的葡萄牙军兵投降。
明国人有爆裂弹,他们有燧发枪和投掷性爆裂弹,不投降就是死,不作无谓的牺牲,凡森下令投降,把军营中的数千葡萄牙军兵歼灭后,壕境城在奇山区军兵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
在奇山区情报处壕境情报科的同志们引领下,奇山区军兵占领一个又一个目标,他们很快就占领了壕境城。
那个,奇山区军兵攻占荷兰东印度公司壕镜分公司总部时受阻,里面的荷兰军兵的反击很犀利,刘作智大怒,带着一个炮兵小队,他决定亲自指挥奇山区军兵攻打荷兰东印度公司壕镜分公司总部。
凭借着总部坚固的建筑物,荷兰东印度公司壕镜分公司总经理杰西科开枪打倒一个明国人后大声说道:“贵方和葡萄牙王国的战争,我方保持中立,尔等为何无故攻打我公司总部,请离开这里,当然,我们会对贵方的损失做出合理的赔偿。”
“尊敬的杰西科先生,几个月前,我们奇山区在壕境城中免费散发、张贴奇山今报,奇山今报上刊发了我们奇山区对荷兰、葡萄牙、倭国宣战的公告,你知道这件事,不是吗?”
曲汉宁是在壕境长大的大明人后裔,目前,他是奇山区情报处壕境情报科的实习人员。
几十天前,周卿婉在奇山今报上发布公告,奇山区对荷兰、葡萄牙、倭国宣战,当时,奇山区情报处壕境情报科印刷了很多印的有宣战公告的报纸在壕境城偷偷张贴,并雇佣人向人免费散发。
成立不到一年的奇山区在大明不少大城或许有一点点名气,它在壕境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