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致,听说八月初你来济南城后,就说你应该能中举。”
王叔恒考了多次乡试,他也没有考中举人,今年,他又落榜了:“这次,我觉得考得很不错,却再次名落孙山,风致,教我几招呗。”
王叔恒是书呆子,认识张景前,他说不出让人教他几招这句话。
县试、府试、院试,张景都是第一,他是书生们都羡慕嫉妒的小三元,但在王叔恒眼中,张景是读书人中的败类,他认为大多时间都忙着经商打仗的张景是不务正业。
但不务正业的张景竟然第一次参加乡试就中了山东乡试第一名,张景竟然考中了山东的解元,这让王叔恒羡慕嫉妒恨的同时迷茫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
“叔恒表哥,你的经史子集应该比我学得好,但乡试是否通过,主要在主考官,也就是说,你要写出让主考官看着舒服,比较爽的文章。”
张景喝了一口水:“我让人调查过钱谦益,分析出的他的真实性格,努力写了一篇让他认可,叫好的文章,仅此而已。”
“我知道这一点,问题是什么样的文章能让主考官击节叫好。”叔恒更迷茫了,我看了能找到的所有钱谦益写的文章,并大都背会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中举?
“这个问题……”张景摇摇头,这个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笑了笑:“虽然我把老钱的贴身丫环烧死了,奇山区有奇山今报这个大杀器,觉得老钱应该不敢让我落榜,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把我列为第一名解元。”
“在报纸上把自己粉饰成受害者,今天终于承认是你放的火。”王淑?骂张景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为了一个贴身丫环杀一千多俘虏筑京观,并在报纸上悼念自己的贴身丫环。”
“贴身丫环也只是奴婢罢了,你把钱谦益的贴身丫环烧死,钱谦益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他在外人面前装样子罢了,自称研究过钱谦益的性格,你屁都没研究出来。”
王淑?给张景倒水:“风致,我不信你不知道,人家给你起了一个外号叫张怜花,很多人说你是大明最疼爱女人的男人,说你是妇人之友。”
“关爱妇女儿童,人人有责。”张景笑了笑:“科技越来越发达,终有一天女人不靠男人也能活,到那时,同工同酬,男女就都一样了,妇女之友就多了。”
王象波和王叔恒只当没有听到张景的胡言乱语,王淑?给张景倒水:“男女同工同酬,怎么可能,你不愧是妇人之友。”
去年,青鱼岛海盗把张景的贴身丫环紫儿害死,张景一怒杀了一千多被俘的海盗,并把海盗的脑袋砍掉筑了京观。
几个月前,葡萄牙二王子穆里尼奥把张景的小妾梅黛洛抢走不知所踪,张景一怒攻占了葡萄牙人的壕境,并扬言带着奇山区的舰队灭掉葡萄牙本土。张景成了无数大明美女的梦中情人,美女们给张景起了个外号叫张怜花,张景成了大明的妇女之友。
“钱牧斋不点头,风致中不了举,钱大人不发话,风致成不了 解元。”
王象波笑了笑:“妻妾如衣服,更何况被烧死的只是钱大人的贴身丫环,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贴身丫环冒声名受损的危险阻止风致中举!”
钱谦益字牧斋,张景喝了一口水:“钱大人没有真的生我的气,鹿鸣宴倒是不能不去。”
按照不成文的规则,乡试放榜次日,官府宴请新科举人和协调员还有考官(内外帘官)等人,新科举人歌《诗经》中《鹿鸣》篇,称为“鹿鸣宴”。
张景觉得他这次乡试主考官钱谦益有仇,明天,他不准备参加鹿鸣宴,钱谦益不太重视那个被烧死的贴身丫环,否则,他肯定不顾一切让张景落榜。
不把害死他的贴身丫环的张景当仇人,但钱谦益肯定看张景不顺眼,不参加鹿鸣宴是不给主考官面子,没有必要把钱谦益得罪死,所以,张景决定明天参加鹿鸣宴吃一顿。
晚上八点多,张景酒足饭饱告辞出了王家别院,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
“轰!”一道炸雷在空中裂开,化为数道蓝色的光弧在高空划过,送张景送到大门口的王淑?惊叫一声。
雨水落下来,雨如烟如雾,无声地飘洒在那空地上的瓦砾堆里、枯枝败叶上,淋湿了地,淋湿了房,淋湿了树,借王家一把油纸伞,张景晚上九点多回到奇山区济南办事处。
海芙蓉跑进洗澡间服侍张景洗澡,她穿着一套红色睡衣睡裤,跑得太快,睡衣掀起一角,露出雪白的肚皮和柔软腰肢,裤脚挽起到膝盖,露出雪白的两截小腿,十个脚趾调皮地律动着,在粉嫩雪白的小脚上,十分漂亮。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朱若璘来到奇山区济南办事处,她和张景一起去济南城教坊司别院参加鹿鸣宴。
很多人知道几个月前她披麻戴孝给张景守半个多月灵,朱若璘觉得全大明人民都知道她喜欢张景,所以,换了女装的朱若璘大大方方来找张景,和张景一起去教坊司别院参加鹿鸣宴。
官府举办鹿鸣宴,宴请新科举人和内外帘官,一般会邀请当地告老还乡的高官、当地名士、大儒、名人、花魁、名流等人一起ppy,官府邀请坤川公主朱若璘参加今天的鹿鸣宴很正常。
朱若璘身穿青色碎花裙,头发挽起,发髻上别着一支精美的玉簪,过膝的长裙,更是衬托出了她亭亭玉立的身材和妖娆的身段。
朱若西踢张景一脚:“郡主美吧,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