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阳的照耀下,平源盛独自在病房里踱步,他已经快要无聊到爆炸了,美丽的护士小姐姐坚决的没收了他的游戏机,说什么在没恢复之前,不能打电动。
平源盛只想说这是什么屁话,这是术后康复训练好不啦。
在暖洋洋的阳光的照射下,百无聊赖的少年发现这个时间段能做的好像只有睡觉了。
···········
好像一觉睡了很久。
醒来就感觉浑身轻盈又松快,仿佛在饭后的午后小憩结束,慵懒又惬意。
睁开眼以后,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树梢,清冷的月光照进病房里。
阵阵微风吹来,如此安宁。
唯一不在平源盛把握中的就是,靠在窗边的男人。
平源盛缓缓的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这个男人。
“在晚上一个人潜入单身美少年的房间,cc你想法很危险哦。”
平源盛还做作的将被子捂紧了,小眼睛扑闪扑闪的。
没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绝世美男五条悟,平源盛心想五条cc多半又是来偷吃礼品,顺便来一盘紧张而又刺激的任天堂大乱斗。
“源盛,我们要去旅游了。”
五条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慢悠悠地说着。
“你确定·······什么时候走。”
平源盛狐疑的话还未说出口,就看到了五条的六眼正处于解放状态,他明白这不是开玩笑。
六眼可以以非常精细的程度看见咒力的流向,就算遮住眼睛,也能像红外探测仪一样看见东西。即使建筑物之类的东西没有咒力,也能通过其他生物的咒力残秽以及咒力的流向来分辨出建筑物的位置。
六眼是不能像宇智波写轮眼一样能手动关闭的,跟卡卡西一样都是常驻的,非常耗费脑力,很容易烧脑。
如果说,家入是用反转术式的外科医生的话,五条悟就是用反转术式的脑科医生,他无时无刻不在用反转术式保持大脑的新鲜,如果有丧尸的话,一定会喜欢他的脑子的,可能是最新鲜的吧。
换句话说,现在五条悟正处于战斗形态。
平源盛用后脚跟想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耍宝了,反抗的话真的会死的!
“当然是现在啊,时间不等人啊,源盛!”
“啥?晚上八点出去?”
平源盛惊慌失措,毕竟没点准备就出去,谁知道是不是战斗啊。
他已经想象到那个画面了,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对面是逼格拉满的神秘诅咒师,让自己报上名号来,平源盛身穿病号服,风吹动了他的衣角,冷风让脚掌在拖鞋内蠕动。
“东京都立咒术神经病一期,平源盛参上!”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平源盛试探性的问道:“那个我能不能换件衣服啊······”
“时间不等人啊,源盛。咱们师徒两人的双人旅行要开始啦!”
五条朝平源盛吹了声口哨,猛地推开了窗,任由窗外冰冷的风肆虐在病房里,吹得平源盛瑟瑟发抖。
平源盛眼前一花,一种从地狱过山车上下来的呕吐感已经涌到喉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坐在了早就准备好的车上,看样子已经来到了校外的高速公路上。
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脱五条的魔爪,穿着病号服坐在了蓝色保时捷上。
他是那种宁可坐在保时捷上哭,不坐在自行车上笑的男人吗!
没错他是的,被五条冰冷湛蓝六眼一扫,什么病都好了!
主驾驶上,五条悟任由冷风吹拂着他的秀发,单手把持着方向盘,驾驭着跑到二百迈的野兽。
哼着奇怪的歌,眼睛的视线却死死的盯着空无一物的上空。
“那啥,不带着伊地知先生吗?”
“当然不带了,这是你和我之间的旅行啊,老师和学生,增进增进感情,毕竟你可是我优秀的学生啊。”
话虽然是这种洋洋得意的语态,可五条cc的表情可说不上轻松。
“这不是主要原因吧,不要小看我啊cc,不是小孩子,这种事还是看的出来的。”
平源盛也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应该是伊地知先生出事了。
因为五条cc其实是个很淡漠的人,如果不是他在意的人,他早就喊来伊地知开车,自己坐在副驾驶上,放平椅子,得意的抖着腿玩游戏了。
良久的沉默中,寂静中只有风的呼啸和发动机的轰鸣。
五条开口了,但视线并未从半空中移开。
“伊地知啊,中了诅咒昏迷了。”
虽然五条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但任谁都能听出那语调下的冲天怒火,伊地知是他的东西是不允许渣滓沾染的。
平源盛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语调也阴森的可怕。
“那个该死东西那来的勇气,就这么想死吗!”
伊地知不仅仅是五条所认可的人,也是平源盛的所尊敬之人。
在二人看来,他们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诅咒。
失去了所珍视之物,他们会变得狰狞,恐怖,冰冷,将一切导致这结果的东西,全部摧毁!
看到了平源盛狰狞的面容,五条眼中的冰冷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
“果然啊,本质上我们是一样的人啊,子嗣是血脉的延伸,而学生确实理想的未来。”
平源盛内心的刚刚升起的怒火和羁绊,在车速飙到极限的时候就没有了。
他只感觉和五条的这点师生情谊此刻正在与车速相同的速度开着倒车。
主要是冷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