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长夜漫漫。
可今夜是不同的。
今天的夜,亦如同往常一样的长。
可今天的银辉,银辉却并不觉得漫长。
可能相对于就在前方的炎冰之心。
银辉此刻,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觉得漫长。
并且,他急,他心急如焚。
他恨不得,现在立刻身上就能长出翅膀来,然后一下子飞到龙宫中去,然后找到炎冰之心,然后回到那个冰雪的教堂拯救蝶舞。
可前提,可能还是这个一下子的核心。
他并非没有翅膀,他有羽翼,他可以做到一日千里,却始终无法一下子飞到龙宫,更加,不可能立刻拿到炎冰之心,唤醒蝶舞。
因而,即使他不说度日如年,可这一刻,时光的流逝对于他而言,依旧极其缓茫的同时。
或许,这样的缓慢的时候,如果他这一刻又不能急,更加不能心急如焚的话。
这便是这一刻,银辉只有放下心来的原因。
毕竟,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心急如焚,他已经急了太长的时间,也急了太多次了。
以至于,这一刻是真的有些麻木了,他有激动,有对于未知结果的期待与好奇。
只是,大概远不能够如同之前,那么轻易的冲动了。
除非,这样炎冰之心,真的就在龙宫之中。
可,这谁又说得准呢?
雪月,还是炎舞?
不,相对于这个,银辉还是先应该考虑考虑其他的事情。
他现在,的确也正是在这么做。可能到了这一步,他如果想要救蝶舞。
至少,也要先救一救雪月和炎舞,先救救他自己。
这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他还如何谈得上去救蝶舞呢,如果连就在身边的雪月和炎舞,都救不了的话……
“诶,这可真是奇怪了,辉没有罪,为什么却要请罪?”
银辉说是了解雪月和炎舞,可前终归加上一点,或者一些这样的具体词汇。
炎舞的话,他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得懂的。
包括这一句。
“一个没有罪的人,却要请罪,却怕是要暗示,有罪的并不是他呢。”
雪月也这么笑道。
这就是银辉为什么听不懂的原因了。
不是听不懂话,而是,摸不透雪月和炎舞的心思。
这两个女人的想法,银辉可是完全不知道,他和她们不一样。
他并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无论如何,这话,可不能任由她们说下去了。
不然,银辉可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也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银辉几乎是立刻回绝。
或许这一次,他的确是有些多话了。
其实在雪月和炎舞这里,他正是唯独是没有“罪”这一说的。
因而,平白无故的认罪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尤其是,雪月和炎舞,可并不是雪音和红叶。
雪音和红叶,会对于银辉,那么“诚惶诚恐”的原谅他。
可,雪月和炎舞不同,如果银辉要是她们这里真的有罪。
她们,可是不会原谅他的。
“那辉又是什么意思?”
银辉这一刻的心情,其实是很不错的。
在雪月和炎舞,同时出现的现在。
只不过,关乎于“罪”这个问题,银辉想来也因此发现了问题。
他根本不应该提这种东西,而他更长,更是说笑的成分多了一些。
可他却并没有想到,他本来以为事情可以就此过去的时候。
这两个女人反而似乎又借机抓住不放。
但显然,这又并不是一个可以小看的问题。
至少,银辉现在发现了。
他将“罪”看的还是太轻了,尤其是第一次雪音和红叶原谅了他之后。
可能这样的开头,本来就是一个不好的开头,是一个错误的示范吧。
至于原因,更是简单。
要知道的是,雪音和红叶之所以会原谅银辉,可不是因为他的罪行可以被原谅。
而是因为他是“龙裔”,他是“英雄”,更是直白的说,他是雪月,炎舞,汐,“神”的代表。
还是这些女人的男人。
这才是他这样的罪行,不得已才被雪音和红叶原谅的原因,因为她们也没有办法。
她们的压力,远远比之银辉更大,她们不可能去责怪银辉,因为她们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她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因而,即使雪音和红叶是懂事的,体贴银辉的,是看似明事理的女人,可实际上,如果银辉不是银辉的话。
那么,这样的话语,还有人敢说,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吗?
所以啊,说法终归是说法,可能银辉自己现在也没有发现。
他无形之中,的确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代表。
是一颗大树之间,不可缺少的核心。
其次之上,才有了雪月和炎舞,汐以及这多的事情。
然而,树大招风,更多的时候,需要谨小慎微的地方,也是雪月和炎舞需要明白的。
尤其是,在她们这里。
她们可以在银辉这里,不在乎很多,一般女人不会不在乎的事情。
但同样的,作为她们在意的事情,就和其他的女人无关了。
雪月和炎舞这一刻之所以没有真正的对银辉发火,不是因为她们原谅了他。
而是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
可如果,他是真的犯下了一些错误,乃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