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l一脸焦急:“总裁,您要去哪儿?下午的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开会?”钟念初却是半点停顿都没有,径直往电梯间走去:“我都要被调走了还开什么会?我倒要去问问老头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张妈正在打扫卫生,这别墅平日里没有人来住,只有她定期来打扫,昨天南益先生跟她说玄先生要来,她今天一早便过来了。
“呀,先生,您先到了呀,快快快,您快进来休息休息。”张妈从鞋柜里给玄夜凌将拖鞋拿出来放到脚边,又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拉进客厅里。
有些奇怪的往玄夜凌身后看了一眼,张妈便顺口问道:“这次是先生自己来的吗”
玄夜凌换鞋的动作一顿,垂首不语,片刻后才淡淡道:“没有,我自己过来的。”
因为玄夜凌平日里也是不苟言笑,张妈并没有在意,只是将行李放到沙发旁,又接过玄夜凌脱下来的外套:“先生现在要吃午饭吗?我上午刚买了菜回来,您要是吃我现在就去做。”
拉过箱子,玄夜凌便往楼上走去,声音是一贯的清冷:“不用了,我现在还不想吃东西。晚点再说吧。我先上楼休息一下。”
“好的先生。”
行李箱并不大,玄夜凌拖着往卧室那边走。
二楼有四个卧室,玄夜凌从最大的主卧门口路过,脚步微顿——这是整个别墅最大的卧室,也是上次他们在澳洲暂居时住的那间。
脚步却也只是停顿了两秒钟,玄夜凌便径直往前走去,似乎有什么东西是他可以想要去遗忘的。
只是手搭到卧室门把手的时候,玄夜凌再次停下,回身看了一眼那间刚刚路过的卧室,随后拖着行李又退回去。
最大,最漂亮,视野最好的房子,难道不是应该让他这个男主人来住吗?
这次推门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停顿,玄夜凌拖着行李便进了主卧。
“老头子!你到底想干什么!”钟念初一把将调令扔到司徒政面前的矮几上,语气不善的问道。
司徒政正在泡功夫茶,他连头也没抬,将碍事的调令往旁边放了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这丫头,学什么不行,偏要学司徒朗那小子的不知尊老爱幼”
又到了一杯茶,推到钟念初面前的矮几上:“来,尝尝我今天的手艺如何。”
钟念初却不吃他这一套,径直在矮几前的软垫上坐下:“老头子,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我只问你,为什么要把我派去国内的分公司?”
“你不是不知道,”司徒政看着钟念初脸上的怒意,笑着道:“阿朗那孩子除了能被你镇住,我派任何人去都是白搭。谁让你是最好的人选呢?自然应该为我分担了。”
这种话钟念初是不可能相信的,即便国内的分公司近期业务却是出现几个纰漏,但那都不足以影响它的业绩,根本就不至于派人去监管。
所以,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迫使这老头子出狠招。
钟念初看着正优哉游哉喝茶的老人,心下顿时一阵气闷:“说吧,你这次这是要跟我玩什么花样?”
司徒政却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能跟你玩什么花样?不过是想给阿朗一个惊喜罢了,再说,你和你那个姐姐不是也该团员了吗?听说当初你一手建立起来的源氏,如今做的也是非常不错。”
提起源思和源氏,钟念初心里一阵唏嘘,却很好的掩饰了脸上的失落:“这么说,司徒朗还不知道你要派我去国内的事情?”
“他当然不知道,”司徒政顿时笑的狡黠:“这两年他一回来,我就安排你去出差,他来洛杉矶我就让你去芝加哥,他去纽约我便让你回洛杉矶,我多聪明,哪里能让他发现了?”
对于对面这老头的沾沾自喜,钟念初倒是半点兴趣也无,她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司徒政:“只是我肯定不能久待的,毕竟薇薇安也不习惯离开我太久。”
司徒政微微一笑:“这好说啊,先让落落跟着外公外婆一段时间,再送我这里来一段时间,这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这话倒是让钟念初有些生气:“你这是干脆撇开了我啊”
“那你可以回来嘛,”司徒政会心一笑,本想说可以把孩子带过去的,却又怕这丫头给他炸毛,便改口:“我到时候不会给你安排太多任务的,你可以经常回来看落落。”
钟念初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你会有这么好心?”
司徒政瞪起眼睛:“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看低了我?”
事情已经是不可挽回,钟念初端起手边的茶杯一饮而尽——刚刚她来的匆忙,连口水都没来的及喝便跑来找这老头子,这会儿快渴死了。
“谈格,夜凌呢”
谈格打开城堡的门,有些意外的看着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的卓银君,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和不忍。
“卓小姐,少爷昨天上午已经飞澳洲了,怕是这会儿已经落地。”
卓银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气闷,却又很好的掩饰过去:“什么说自己走还真的就撇下我一个人走了啊?”
“那,小姐你……”谈格有些踟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能怎样?自然是抓紧跟过去。
卓银君顿了顿,看着谈格,脸上浮起一抹笑意:“管家,你看看能不能派个司机送我去机场?我以为夜凌在家,所以没有开车过来……”
这个自然不是问题,谈格当下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