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郁闷,沈慕秋亦能体会,好生安抚道:“羽儿虽说难以静心,却也不是目不识丁之辈。她生性聪明开朗,亦有自己独特之处。回去后,我便挑着些短的诗词让她背了,总归还是有些好处的。”
“也只能这样了。”霍守成无奈摇头,看着妻子的眼中含着脉脉温情,“暮秋,我霍守成一生,能得你这般贤妻,是此生最大的幸事。”
身边的同僚们,谁家不是妻妾相争。当正室的,别说处处为着庶子庶女着想,能好言相待的,都算不得多。
唯有他的妻,一路支持,事事都顾念着他的感受和面子,便是受尽委屈,宁愿自己将苦水咽下,也不愿他难受分毫。
沈慕秋温婉一笑,轻声道:“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做什么。当初我卧病在床那么多年,你不也没有嫌弃吗?”
他对她的爱重,换来她对他的体贴,理所当然,亦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