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心用完早膳后,便发现铭凌和清禾神医两人都不见了踪影,听其他的婢子说,九皇子带着一些人去了清禾神医的住处了。
霍天心还没听完那婢子的话,就急匆匆的往清禾神医的住处走去了。
她自然是了解铭凌那家伙的,本身就是个醋坛子,再加之铭凌本对清禾神医存有偏见,自己又因师兄所托收留了清禾神医,铭凌定是要去找清禾神医的麻烦的。
而且清禾神医是学习医术的,又不像铭凌是习武之人,而且这府中大大小小都是铭凌的人,清禾神医又怎么敌得过他。
虽然霍天心相信铭凌是不会与清禾神医拳脚相向的,但以铭凌的性格,也必定会为难清禾神医,这毕竟是师兄的朋友,所以霍天心自然是要担心的。
霍天心刚走到房门口,便听见铭凌在讽刺着清禾神医,看不懂情况的霍天心,自然是选择在门口先偷听一段时间,搞清楚情况再出手的好,况且这两人都是不好惹的主儿,所以霍天心肯定是要小心的好。
“现在不管什么人只要会点医术的大夫都称自己为神医。”
清禾自然是知道铭凌此番前来就是刻意来为难他的,但这个病人的病实属怪异,竟连自己也看不出来这个人的病因。但若是说自己看不出来,这不是在这九皇子面前丢脸?
就在清禾陷入两难之地时,霍天心破门而入,毕竟清禾是师兄的朋友,自己自然不能怠慢,所以现在自己只能帮清禾了。
“这里好生热闹呀,不过,铭凌你们为何都在这里?”
霍一进门后就质问铭凌,这让铭凌异常的气愤,不过相较于清禾,看见霍天心维护自己,也自然是开心的,所以便回答了霍天心的话,
“天心,没什么,只不过是九皇子来看看我这个客人罢了。”清禾的“天心”咬的特别重,显然这样是为了气铭凌,可是他却刻意没有提那位“九皇子的故人”,他只是觉得如果霍天心知道自己连这些病也看不了的话,岂不是会瞧不起自己,清禾你自然也不想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丢脸,所以对那个“故人”只字不提。
不过铭凌却抓住了他的漏洞,清禾这家伙不想提,自己就偏提,让他在天心面前丢尽脸面,居然敢叫自家媳妇为“天心”,看自己怎么整他。
“我来清禾神医这儿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一个故人病了,想找清禾神医看看罢了,”铭凌顿了会儿,挑衅似的看了眼清禾,接着继续对霍天心说道,“不过这清禾神医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竟连这种小病也看不出来,不过是空占个神医的名号罢了。”
霍天心自然是看得出来铭凌的这番话是刻意对自己说的,想要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清禾的无能,但自己却又不能跟着铭凌的话来。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铭凌,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个这样的故人?”霍天心完全不搭理铭凌的后半句话,她的关注点就只在铭凌的那个“故人”的身上。
“我……我……天心,你没听见吗,我说清禾神医看不出这个人的病。”铭凌还没想到霍天心会去关心自己的那个“故人”,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便只是反复的提醒着他,清禾医术不佳。
“我听见了,我觉得许是清禾神医不愿为你的朋友医治,”霍天心顿了会儿,看向铭凌那张气得快发青的脸,这家伙定是觉得自己帮了清禾神医,所以吃醋了,便接着说,“不过无妨,铭凌,我是你的妻子,我的医术也是极佳的,你的朋友有病,我来医治便是了,又何须去麻烦旁人呢。”
铭凌一开始本来是很气愤的,毕竟自己是霍天心的丈夫,看见霍天心如此偏袒那个清禾神医,又怎么可能不发怒,不过刚刚霍天心说清禾是旁人,铭凌自然也是乐于看见的。
不过清禾却不一样了,清禾听着霍天心质问着铭凌,自己也是得意的,不过听霍天心说自己是个旁人,莫非她对自己如此之好仅是为了她师兄的嘱托?一切就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清禾现在心情定是压抑的。
霍天心看着他们,继续说:“好了好了,让我来为你这位故人诊治吧。”说完便和蔼的对那个铭凌的“故人”说,
“你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先看看。”
过了一会儿,只见霍天心缓缓开口道,
“你最近是否会即使不再进食也会不断腹泻,就连你的粪便也是洗米状的?”
“是,我……我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我还有救吗?”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名医,就连清禾神医都治不了他的病,那人也自然是害怕的。
“你得的并非什么大病,只是以前古时候常见的霍乱罢了,许多人也都不知道这个病症,所以都无从医治,但是这个病有少量的传染性,你的家人恐怕也会有此疾病。”
作为学习医术的清禾,自然是对霍天心的这一番话感兴趣,便也连忙接着问,
“那他这病又该如何医治呢?”
本来在一旁百般无聊的铭凌听完清禾的话后,又来了精神,他清禾不是说其实是会,而是不为自己的故人医治吗?现在暴露了吧,
“清禾神医不是说自己会吗?那何出此言?”
霍天心见清禾应付不来,便替他答了铭凌的话:“清禾神医只是想向我请教医术罢了,想听听我和他的想法有何不同,毕竟清禾神医来的目的就是想向我请教医术。”
听完霍天心的话,铭凌的眉间都已经拧成了一个“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