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清皱皱眉,脸色难看。
“赫连公主说的话,月清听不懂。”柳月清装傻到底。
赫连悦却笑得了一声,“听不懂吗?敢利用本公主,你就等着死吧。”一把松推开柳月清,赫连悦在她踉跄的那一瞬,眼色一使。
那些跟在后头的于嬷嬷与几个宫女,很有默契地上头,一人一脚往柳月清身上招呼。
“啊!”柳月清没想赫连悦会如此不讲理,如此的……竟敢在大众之处大打出手。
跟在柳月清的身侧的几个丫鬟也只有一个冬青肯为了护主,将大部分的爪力和脚力都挡了去。
主仆两被一群人围攻,毫无反抗之地。
听着柳月清惨痛的叫声,赫连悦的心情比方才好了一些,嘴角也有了些轻松的笑意。
“别打了,救救你们……小姐,小姐……”冬青死护着柳月清,嘴边惨叫声不断传来。
“哼,敢利用本公主,不付出点代价,还真以为自己是相府的贵妾了,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赫连悦哼哼几声,冷冷道。
见主仆俩无法反抗了,也打够了,这才挥手,“够了。”
于嬷嬷等人听令收手,但抱作一团的主仆早已狼狈不堪。
看着这样的柳月清,赫连悦心情大快,果然,有些时候使用暴力才能让自己舒心。
赫连悦带着悦色大步离去,将那边狼狈的几人丢在原地。
“小姐,小姐……呜呜……”冬青忍着痛,看头柳月清的满头被扯得儿狼狈,一头发乱得像树上的鸟儿窝,脖子处还带了许多细小的抓痕,不禁为柳月清感到委屈,一边检查着伤势,一边呜呜地拉泣着。
一直僵站在后边的几个丫鬟反应过来,忙上前将人扶起。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
柳月清捋了捋杂乱的发,扶着冬青一起起身,替她也捋去一身的乱,眼神闪过一道阴厉,两手一抖,将那些多余的丫鬟震开。
几个丫鬟见柳月清如此,也不敢过多靠近。
“小姐,奴婢没事,到是小姐,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痛。小姐……疼吗?”冬青抬起袖子想替柳月清抚去脖子边的血迹,却发现自己的袖子早就沾满了泥,怎么也抬不过去。
“是小姐没用,让你跟着受委屈了。”柳月清一脸的平静,但冬青却清晰的看到,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一股浓浓的杀机。
出于对柳月清的熟悉,冬青有些害怕了。
“小姐……你想要干什么……她是公主……”身份差距太大,这很容易吃亏。
柳月清却突然冷冷一笑,“公主。冬青,欺负我柳月清的,我必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抽抽泣泣间,冬青还是担忧,“可是她刚刚说,夫人是知道的,我们该如何是好?”现在管不了身上的儿狼狈,得想得法子将这件事平息过去,若是让丞相知道了此事,那小姐的前途岂不是全化作泡影了。
柳月清皱眉,忽想起了赫连悦的话,不管柳烟华是否知道是不是她故意拌住赫连悦的,怎么说,柳烟华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的。
咬紧一口牙,柳月清发了狠。
“她早已同意了我与姐夫的婚事,老夫人也说了,过了冬猎,就是我柳月清入府的大喜日,如此,我便先了一步赫连悦入相府,她不想让我入,我柳月清就偏入给她看看。”既然要斗,何不狠一点。
“小姐。”看着柳月清几乎变得狰狞的表情,冬青更加的担心。
柳月清这是抱着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情,这样的柳月清那么令人感到害怕。
“回小翠楼,我要见一见四姐姐。”柳月清冷冷地掉头,忍着全身的痛,带一身的阴森冷气往回走。
柳烟华喝过绿柳煮好的药,肚子的痛才缓和了一些,但脸上的苍白依旧不褪,仍是难看得吓人,额间冷汗不止。
“夫人。”青莲从外边回来,见柳烟华半躺在床上一脸的苍白,更是担忧,“奴婢已命人去通知了大人。”
柳烟华狠狠地皱眉,声音带着几分厉,“谁让你去将他请回来了。”之前在厅外时,她出不得声,现在终于是缓了气,说话也无碍了。
青莲一愣,有些不明白柳烟华为何突然发恼,甚至是有责怪她多此一举。
“夫人,您这样,奴婢不放心……”青莲也是怕柳烟华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不好与叶溟交待,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也不知叶溟会做出些什么来。
“他身体本就不好,最近又多操劳,这种事,我还可以应付得来。胎有些不稳,但也能留得下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再忍一忍,那种痛就过去了。
青莲等人听到胎儿不稳,身子不由一颤。
“都是赫连公主的错,若不是她……夫人您也不会变成这般。”春柔看见柳烟华忍得难受,一阵纠心,怪起了赫连悦。
想到柳月清那一举一动,柳烟华的眼神徒然发狠。
“赫连悦吗?哼。”
柳月清太过小瞧了赫连悦,像那样的刁蛮公主,敢利用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赫连悦有身份,有脾气,更重要的一点是,这背后还有一个人在暗助她。光凭着这一点,柳月清想要靠着周家来取代赫连悦,只怕是难上加难。
柳烟华苍白的唇抿了抿,死死地闭上眼,又睁开。
声徒然一冷,“去,将络欢寻来。”
最近络欢受了叶溟的吩咐,守在梅花楼处,想来,最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