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柳善对姜振翕的爱是热情的赤/裸的,他认为与姐姐同样是姜振翕青梅竹马的自己凭什么不能得到姜振翕的爱,就因为自己是男人?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包括电影中间的一些回忆镜头,学生时代的柳善都曾屡次勾/引姜振翕未果。三年后从美国回来的柳善必然是变本加厉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姜振翕。

从一下飞机一鸣惊人,对不情愿来接机的冰山美男姜振翕当众热吻而被粗暴推开,到潜入姜振翕卧室tuō_guāng了躺在他床上勾引,再到姜振翕去夜总会调查线索而装成牛郎勾引姜振翕,柳善的行为可以说将“不知廉耻”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罗导对桓熙精湛的表演越来越满意,清纯裸妆的桓熙是柔弱的姐姐柳瑗。而换上细长眼线,一眸一笑妖曳勾人的就是弟弟柳善。为了将柳善化得更妖更媚,jaa甚至将桓熙的眼线上挑。夜店里的桓熙化上浓浓的烟熏妆,这样的桓熙不仅不显得俗劣违和,反而更加勾人。

桓熙将柳善的不要脸演绎的越发炉火纯青,不光是男主姜振翕不止一次的忍不住骂柳善“下/贱”,就连拍摄现场的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都觉得柳善真的是最下/贱的男人。被人甩了无数次还厚着脸皮的撅着屁股求人上,简直下作得可以。

直到在夜总会被姜振翕当众甩了一巴掌之后,坐在卫生间地上被花洒的冷水浇透的柳善的一段内心独白才开始让人们产生同情之心。他们才知道,柳善对姜振翕的爱是那么的浓,那么的深。柳善为了姜振翕可以做任何事,甚至不惜抛弃尊严。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柳善比任何人都要害怕,都要恐惧,因为他知道姜振翕爱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姐姐柳瑗。

桓熙瘫软的坐在椅子上通着电话,助理在用毛巾仔细的为他擦着头发。在夜总会那场戏几乎耗尽了桓熙的体力。黑色的性感紧身衣束缚的他几乎喘不过气,还要跳舞蹈老师教了n遍才领略透彻的钢管舞。

不过还好演的还算顺利,ng次数不多。最重要的是他在面对樊夜,用□色/情的摩擦钢管时不会再害羞怯场。

桓熙懒懒的讲着电话,电话那边是信和云温柔得好似情人厮磨的声音:“累的话今晚去我那里休息怎样?vivia的推拿手艺会让你舒服得乐不思蜀。”

桓熙将正在擦头发的助理支出去,很快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人,他用近乎撒娇的语气道:“就是因为累才懒得动,况且这么久没跟你好好相处了,万一你一没忍住吃了我怎么办?明早赶不回来,导演会杀了我的。”

信和云失笑道:“说的也是,我这两天也比较忙,不能亲自过去看你......”

桓熙善解人意道:“我理解,不过你再忙,生日当天也一定要留出时间知道吗?”

“嗯。”信和云感到身后有人走来,他立刻道,“那么我先挂了,晚上再和你聊。”

“嗯。”

桓熙挂断电话,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今晚是整部电影的重头戏之一,柳善与姜振翕的感情终于有所进展。姜振翕冰封的心终于被柳善感化,并且发觉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接受了柳善。

然后将是长达数分钟的激/情戏,桓熙绝不可以让信和云留在片场,除非他想让自己长久的努力白费。

可是某些事似乎早已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变化。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对信和云和魏诗寅的报复,可是他明显发觉自己的报复兴致减弱。尤其是在能和樊夜相处的机会时,他更只想一心一意的和樊夜相处。可是每次拍戏空挡他都以为终于可以好好跟樊夜相处时,对方却似乎忙的很。电话不断,他在一边根本不好意思打搅,二人说话的机会少之又少。

工作忙是个绝佳的借口,桓熙可以不知疲倦的在工作之余用短信对信和云温情攻势,却在对方真正来探班时连短暂的温存都提不起兴趣。

他发觉自己真心讨厌饰演信和云的情人这一角色。甚至每次他都好怕被樊夜发现,心里一直有种心虚感。

该怎样调节自己的心情,桓熙第一次没有了头绪。

信和云正欲转身,肩膀被人一拍,穿着居家服脸色略显苍白的魏诗寅微微笑道:“和谁通电话呢?”

“一个朋友,你药吃了么?怎么不好好在床上休息?”信和云揽着魏诗寅想向卧室走去。

魏诗寅轻轻靠进信和云的怀里轻轻道:“你不在,我睡不安稳。”

信和云轻轻拂了拂魏诗寅亚麻色的发丝,得知魏诗寅过敏病发,他第一时间赶来医院看望他,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陪着他。因为魏诗寅即使病好了,精神状态也一直不佳。

熙熙在忙于拍摄新电影不能经常见面,久日不见的熙熙让他朝思暮想。自己也有探班过几次,经常累得倒头就睡的熙熙让他感到心疼,也更加坚定了自己想和其他情人撇清关系的念头。

可是每次面对怀里病弱的魏诗寅,他都不忍心开口。这是最令他来不了口的人,这么久以来,身边的床伴换了又换,只有魏诗寅始终如一。面对魏诗寅,信和云的心里其实是怀有歉意的,也许是因为他知道,魏诗寅是真心爱自己的原因。

“我扶你进屋。”信和云温柔道。

二人走向卧室,一直心事重重的魏诗寅忽然喃喃道:“云......我想你应该知道最近公司在打压我的原因,因为那个杜总......”

“嗯。”信和云轻轻应声道。

“所以,如果我


状态提示:第66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