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块钱,他家女人会不会太容易满足了一点?就他的身家,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两百啊。莫非是自己没有详细给柳零讲过她现在的身家,所以她对身家什么的没有概念?/p
“高兴啊。”柳零挽着孟观源的手,相比起牵手,她其实更喜欢挽手。“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中过奖、也没捡过钱;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p
重要的不是多少奖金,而是中奖这件事本身。/p
孟观源突然失笑,为了自己刚刚的想法。他忘了,他家女人的脑回路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他怎么还用对平常人的想法去理解她的意思呢。/p
“这算不算是我带给你的意外之喜?”孟观源突然也有点飘了,“你以前没有中过奖是因为你身边没有我。看吧,自从结了婚,你就中奖了。”/p
实是怪不得孟二少如此傲娇啊,谁让事情就是那么巧呢。他们结婚了,柳零今年年会中奖了。哈哈,他是柳零的福星……/p
柳零靠在孟观源肩上翻了个白眼,再一次对他的厚脸皮表示佩服。/p
她发现要是在古代,上战场时,带上孟观源他们这一伙男人,让他们挡在前面只怕敌人怎么也赢不了吧?毕竟哪里会有比他们更厚更坚硬更牛x的盾牌。绝『逼』是刀枪不入,剑矛不穿,火烤不融啊。/p
这厚脸皮的程度,真是让人叹服啊。虽然已经相处这么久了,她还是会忍不住震惊,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可不能被孟观源带偏了,她对于做一个脸皮比城墙更厚的女人没啥兴趣啊。/p
额,是不是该远离孟观源啊?!/p
江家,江海心一进门正好碰到一个和她有几分神似的女子。/p
“哟,大小姐回来了啊。”女人一见到江海心,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似笑非笑的打了个招呼。/p
没理她,江海心径直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p
将包扔了,高跟鞋扔了,裁剪得宜的外西装扔了,光着脚踩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让她原本无比焦躁烦闷的情绪冷下来了一些。/p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瓶,长长的吐了口气,想将心里的郁结之气吐出。没用,继续灌!/p
一瓶见底,颓然的靠坐在床边,她将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臂弯。没多久,房间里传出了‘呜呜’哭声。很隐忍,很压抑,也很揪心。/p
桌上传来震动,她的手机响了。/p
抬起头,小心的擦干眼角的泪,脚步有些轻浮的走到梳妆镜前,确定自己的妆没有花之后,她才接通了电话。/p
“妈咪!”/p
一道轻快开心的声音传来,使得她不自觉地簇了下眉。/p
“宝宝,今天过得好吗?”声音同样轻快,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宠溺。若是不看那簇着的眉,和眼里的疏离,这绝对是一个爱孩子的好妈妈的声音。/p
感觉到电话里传来的宠溺,小孩的心情好像更愉悦了,好像比刚刚放松了不少。“我很好,妈咪呢?工作顺利吗?”/p
“我也很好。”好像刚刚灌了一瓶酒,又低泣的人不是她一般,江海心笑得很是灿烂,语气比之前更加轻柔了。/p
小孩虽然很想多聊聊,但还是很乖巧懂事的请江海心好好注意休息后就挂断了电话。他妈妈在国内赚钱,很辛苦,他不能耽误她的休息时间。/p
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就像变脸一样,原要笑容满面的脸变得阴狠。/p
“啪!”/p
手机自手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砸到墙上,落地时,四分五裂。/p
连走带爬的走到柜子旁,重新开了一瓶酒,仰着头又是一顿猛灌。妈妈?嘁!不过是个野种而已,有什么资格叫自己妈妈?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她怎么可能让一个野种在自己的肚子里安生十个月,又让自己划上一刀?/p
等着吧,很快了。不管是这个野种还是孟观源,都将要付出代价。尤其是那个柳零,她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度过余生!/p
仰头将酒瓶灌空,闭眼咽下最后一口苦酒;酒瓶飞出,和那个手机一样,划过一道弧线,成为满地的玻璃渣。/p
……/p
被江海心惦记的柳零和孟观源此时可没有她那种兴趣喝闷酒,他们一个看电视一个忙工作,压根没空好么?额,应该说柳零窝在孟观源怀里看电视,而柳零的人肉垫子现在忙得不可开交。/p
他们计划元旦去北方看冰雕划雪,所以孟观源得在这两天将手上的事尽可能的处理安排好。周立信这段时间挺可怜的,他做为好表哥,当然要尽量体谅他。/p
不过这事不要当着周立信的面说,不然他肯定呸孟观源一脸,然后撂挑子不干,甚至可能直接跑去住院。他这段时间实在是忙飞了,当然了,得直接忽略他们的聚餐和今天晚上特意去凑热闹的行径。/p
柳零看得有些昏昏欲睡,却还在努力瞪大眼睛撑着。孟观源还在忙,她不想打扰他。咳,她肯定不会说她懒得动的。这大冬天的,虽然家里的温度如春,但毕竟是冬天嘛,那种窝着就不想动的劲挥不去啊。/p
孟观源好笑又无奈的合上电脑,抱着柳零就出了书房。/p
柳零搬来这里的第一天,他没有看错,他就是捡回了一只会撩人的猫。这不,到了冬天了,这只猫找到一个暖和的地方猫着就不愿意挪窝了。/p
任孟观源抱着她放到床上,柳零打了滚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顺便将孟观源压下,趴在他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