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没怎么出力的柴田胜家﹑羽柴秀吉﹑佐佐政次他们?连一张感谢状都没有收到。/p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因为三河武士得到的十分丰厚,不少织田武士都眼红,只是他们没阿犬那么无畏,才有了阿犬现时的抱怨。/p
「咳咳——」喝了很多酒,脸红红的信长,本以为阿犬是想找他再喝一杯,谁不知是这种事,转不过来就吞下那还没有咬诏过的团子,自然就是噎住了。/p
阿犬三步作两步,直接一掌就拍到信长的后背,打的时候还说道:「不就打败一个娃娃,有必要这么高兴?」/p
「恶——」信长把卡在喉咙里的团子吐了出来,呼吸是顺了,但后背却是异常的痛,甚至觉得一身老骨头都像要散开那样,又『揉』了『揉』后背,「痛﹑痛——痛……」/p
阿犬撇嘴,盘膝坐到信长的对面,拿起信长那瓶热过的清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就灌了。/p
老实说到了今天,来到战国几十年的阿犬,还是不怎么习惯用一个小杯子来喝酒,更不习惯那些夸张得明显在做戏的表情……/p
——不就拍了一下,能有多痛?我当年被几十颗子弹『射』中的时候,都没有哼一声啊!/p
「喂喂——你怎么喝完了我的酒啊!」/p
「森兰丸,让人把酒拿来!」阿犬对门外当值的叫了一声。/p
「……是!」/p
「喂喂,还使唤我的人!」信长一脸不爽。/p
阿犬把空了的酒瓶放下,用手敲了敲身前的塌塌米,单起眼直视着信长,「先跟我说说看理由是什么?」/p
「你想不到?」信长惊讶。/p
「不说我怎可能知道。」阿犬翻白眼。/p
「这样啊……」说着的同时信长坐直身子,然后单手『摸』着下巴,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在阿犬眼中怎么看都像是个『奸』人。/p
「怎了?」/p
「就是要让他们保持饥渴啊。」/p
「嗯?」/p
「啧啧,这都不明白?甲斐、信浓、上野……嘿嘿嘿,哪国你比较喜欢?」/p
本来一脸不爽,只差一点想要揍人的阿犬愣住,瞪大了眼睛。/p
「不用猜,是你现时想的那样。」/p
阿犬深吸了一口气,「我们还有余力?」/p
「东美浓不是空出来了吗?德川家康不会不出力吧?」/p
「那狸猫只要出力,也可以拖走一部份注意。」/p
「而且……我就是要留力,才用这如缩头龟一样丢人的战术啊!」/p
阿犬点头,只是她的表情不再是那副死了人的样子,渐渐有了笑容。/p
「对吧?」/p
「对啊……对……对啊……」/p
当森兰丸带着几个侍女把酒送到了信长和阿犬所在的天守时,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p
「主公﹑美浓守大人,酒……呃,来了。」/p
因为?/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哈哈哈——」/p
阿犬和信长两人像是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一对年纪加起来差不多有八十的兄妹,一点形象都没有地大笑。森兰丸差点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以为自己在新年表演万岁的现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