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床上厉害吗?花旗瞬间回忆了前几次砸炮的情形,每次至少三四十分钟,应该算是厉害了吧?想到这儿,花旗不禁撇撇嘴:“我哪知道,又没人可以和他拿来比较。”
章弛抿嘴笑了笑,随后笑容骤减,平静道:“你就和他一人做过?”
花旗瞄了他一眼:“嗯。”
章弛叹了口气,慢慢闭上眼睛:“给我搓澡吧,逄帅说你技术好,让我领教一下。”
章弛的语气平淡,但传入花旗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总有种挑衅的意味。
花旗从事搓澡工行业至今两三年,他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信心,还真不见得多少能比的过他的。
花旗用花洒打湿章弛的身体,随后从工具包里取出澡巾,浸湿之后拧的半干,开始仔细给章弛搓着身体。
很多人搓澡是为了去泥,清洁身体,而有些人搓澡是为了舒缓神经,放松压力,所以,花旗给章弛搓澡的时候并没费什么力气,也不见下泥,倒是章弛,在花旗搓到他脖子的时候,章弛笃的睁开眼睛说:“这里不用搓了。”
花旗吓了一大跳:“不搓就不搓,你眼睛瞪那大干啥啊?吓唬人?”花旗依葫芦,怒视着他。
章弛不怒反笑:“没那意思,只是最近脖子不太舒服。”
花旗没接茬,安静的替他搓澡,没多会儿来到身下的时候,花旗用澡巾在他的纹身上搓两下,随后绕开旁边那狰狞的疤痕。
“没关系的,你可以随便搓。”章弛开口说道。
花旗怔了怔:“什么没关系?”
章弛笑道:“那块疤已经没事儿了,不用刻意绕过去。”
花旗盯着他说:“你竟然知道我在想啥?够神的啊。”
“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章弛微微勾起嘴角,随后闭上了眼睛。
花旗用最快的速度把章弛的两条腿搓干净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说:“前面搓完了,翻身趴着。”
章弛嗯了一声,翻身趴在软床上,双手垫在下巴处,说道:“你叫花旗?”
花旗搓着章弛的后背说:“嗯,花朵的花,旗帜的旗。”
“真逗,我还是头一次认识姓花的人呢。”章弛闭着眼睛说。
花旗边搓边说:“这有啥稀奇的,姓花的可多了。”
章弛闷声笑着。
花旗撇撇嘴,紧接着摘了澡巾扔进了盆子里,之后又从工具包里取出精=油,带上指套后往指尖上挤了少许,随后探入了章弛身后。
就在花旗指尖接触到章弛后身时,章弛浑身一凛,猛的回过身一把攥住了花旗的手:“你干啥?”
花旗瞧着章弛那怒不可遏的模样,惊恐道:“我能干啥啊,给你按摩啊,不然能干嘛?”
章弛蹙眉道:“按摩还用按那儿吗?”
花旗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有钱人都学会了享受,再说了,我这精油可都是上等货,按完了特舒服。”花旗从章弛的手中抽回手臂,点头示意道:“趴下。”
章弛看了花旗几眼,没再说什么,老实的趴了下去。
“你说你啊,至于这么紧张吗?我给庄肴和逄帅都这么弄过,他们都没你这么大的反应。”花旗边说边把手再次伸进了章弛的身后,抚摸着他的褶皱,章弛身后的毛有多点多,没多会儿就混成了一绺一绺的。
章弛仍旧有些不适应,皱着眉说:“以前没被这么弄过,所以……”
花旗呲牙一笑,抬起另一只手在章弛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巴掌:“你得学会享受,我看你应该也挺有钱的吧?”
章弛勾起嘴角说:“你咋知道我有钱?”
“猜的呗。”花旗砸吧砸吧嘴继续说:“我认识庄肴那会儿,就觉着这人特有钱,但有钱的人都特抠门,我想你也差不多。”
章弛笑了笑:“这你可说猜错了,我没什么钱,孤家寡人一个。”
花旗嘎巴嘎巴嘴没说话。
章弛逐渐适应了花旗的节奏,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没多会儿,章弛开口道:“花旗,我求你个事儿成不?”
“求我?”花旗笑了:“别逗我,我一个搓澡的能帮你啥啊。”
章弛笑道:“我既然开口你就一定能帮的了这个忙。”
花旗诧异道:“那你说来听听。”
章弛沉默半晌:“明儿帮我约庄肴出来吃个饭吧,和他好几年没见了。”
“就这事儿啊?”
“对,就这事儿。”
花旗抽回手臂,摘了指套说:“没问题啊,不过你得给我报销车费,我从这儿到他家可远了,来回至少五十块钱呢。”
“没问题,我给你一百,剩余的五十当你的跑腿费了。”
花旗撇嘴道:“我就说有钱人都抠门吗。”
“怎么?嫌少啊?”
花旗呲牙一笑:“怎么会,五十就五十吧。”花旗在盆子里洗了洗手,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擦着:“你咋不自己去找他呢?”
“说了你也不明白,就当我不想回向安区吧。”章弛轻描淡写的说着。
花旗点点头:“搓完了,起来自己洗个澡回屋睡觉吧。”
章弛从软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别说,被你这么一搓还真挺舒服,全身都感觉轻松了。”
“那是,我搓澡的技术好着呢,要换了以前,你这一套下来至少五百块钱。”花旗沾沾自喜道。
章弛笑着岔开双腿,身体向后倾斜,仰着头说:“花旗,你是零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