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犹豫一阵:“你是不是喜欢庄肴啊?”
话音一落,章弛立刻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说:“我一直以为你很迟钝呢,除了庄肴谁都不会关心呢。”
“我猜对了?”花旗吃惊道。
章弛仔细想着:“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章弛嬉笑道。
花旗头回见到章弛笑的这么轻松,和以前那种敷衍人的笑容完全不在一个意境里。
“我和你说,庄肴是我的,你可不能搞破坏。”花旗肆无忌惮的表露着心声,这是打哪儿来的勇气?
花旗的话似是宣战,可对章弛来说却是不痛不痒,反而异常轻松道:“放心,我没想着和他怎么着,对我来说他只是哥们儿。”章弛微微转过头,脸颊贴在了花旗的肩膀上说:“我是上边儿的,他也是上边儿的,你说这样的两个男人能在一起吗?”
一直以来,压在花旗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轻松道:“是啊,你也是上边儿的,这下我放心了。”
章弛笑道:“你的注意力不该放在我身上,你应该放在庄肴身上。”
“这话怎么说?”花旗反问道。
“你想啊,庄肴没认识你之前可都是喜欢女人的,再比如我,以前也喜欢女人,自打进了监狱才变了性取向,我这是环境因素造成的,而他呢?”章弛分析道。
花旗听了他的话,稍有失落。
“往后的路还长呢,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庄肴是因为没有女朋友,正巧有你这么一个人存在,只当发-泄=欲-望罢了,保不准儿将来有了女朋友,第一句要和你说的就是,咱们做哥们儿吧。”章弛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侃侃而谈,随后又道:“别怪我说话太绝,事实上就是如此,我们这种人的结果只能这样。”
花旗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心酸的难受。
章弛见花旗低头不语,转而笑道:“当然了,我只是随口说说,没准你是个特殊的存在呢。”章弛起身站了起来:“过来帮我搓个澡吧。”章弛抬腿迈出了池子,脚刚沾到地面,就听见门口砰的一声。
章弛盯着门口,笑道:“这是闹哪出?”
逄帅杵着拐嬉笑道:“嗨,我刚才没站稳,差点没摔倒。”逄帅打着石膏的手扶着澡堂子的门说:“你们这是干嘛呢?”
章弛摊摊手:“显而易见,泡澡啊。”
逄帅嬉笑道:“你泡澡我觉着是正常事儿,可着花旗是员工,泡澡不合规矩。”说着,逄帅沉了脸,冲着花旗骂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拿着工具包到四楼去,我这都快一个星期没洗澡了,上来帮我擦个身子。”逄帅回手挠了挠后腰:“你搓完了吧?”
章弛抿嘴笑道:“嗯,让花旗跟你上去吧,我在这儿躺会儿,困着呢。”说完,章弛翻身躺在了软床上。
逄帅依旧维持着笑容,回头对池子里的花旗说:“我上楼等你,给你五分钟。”
花旗仍旧沉浸在章弛刚刚的话里,他慢慢从池子里站起身,心不在焉的擦了身子、又穿上了工作服,临出门时看了眼章弛,他背对着门口,似乎睡着了。
四楼包房里,逄帅穿着大花裤衩在吃葡萄,边吃还边骂:“你说这帮人啊,看病送葡萄,大冬天的葡萄能好吃吗?呸……”逄帅吐出了葡萄籽。
花旗进门时,逄帅已经吐了一地,到处都是。
逄帅见花旗不说话站在门口,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说:“来,坐下尝尝这葡萄,特别甜。”
花旗闻言坐到他身旁,皮笑肉不笑道:“这冬天的葡萄能好吃吗?”
逄帅扭头看着他:“好吃啊,好吃着呢,不信你尝尝。”逄帅一口啃了四个葡萄粒在嘴里,嘟囔嘟囔的嚼着,接着又把葡萄籽一粒粒的吐在地上,接着又说:“你这光头挺不错啊,庄肴给你弄的?”
花旗盯着地毯上的葡萄籽说:“不是,是医生弄的。”
逄帅笑道:“神来一笔啊,不错不错,看着挺喜庆。”逄帅指了指盆里的葡萄说:“别愣着了,赶紧吃。”
花旗瞪了他一眼,拿起一个葡萄粒放进了嘴里,牙齿刚刚咬破葡萄,就感觉到一股强酸刺激着舌头,他忙的吐了出来,痛苦道:“这也太酸了,你咋能吃的下去。”
逄帅哈哈大笑:“我闲的没事儿干啊,要不咱俩找点事儿做吧。”
花旗以为逄帅是想搓澡,便点头答应了。
“答应了是吧?”逄帅询问着,一边把剩余的葡萄扔进了盆子里,接着放在腰间扯掉了那条花裤衩,当他全身赤果时,他指了指身下说:“给我舔舔吧,我都快一周没放了,存货太多,每天早上起来内裤都是湿的。”
花旗此时只能用一个词儿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就是惊恐。
“你不是喜欢女的吗?”
逄帅嬉皮笑脸道:“非常时刻,借你的嘴用一下,再说了,你又不是头一次舔jb,犹豫什么。”
花旗连忙摆手:“你找小姐就是了。”
“操,这几天洗浴城装修,小姐都出去接私活了,鲲子王振他们又都去忙了,我总不好意思让章弛帮我叫吧?”
花旗翻了个白眼:“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大爷的,到底舔不舔?不舔扣你工资了啊。”逄帅威胁道。
花旗蹭的站了起来:“扣工资也不舔。”
“哎呀你个小崽子,你当老子愿意让你舔啊,逗你玩的。”逄帅捡起大裤衩费劲的套在身上,躺下来之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