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容芷从玉赞邢怀里跳出来,瞪着眼:“你老娘想抱孙子!”/p
玉舒很是无奈:“娘,她还小。”/p
邵容芷:“小什么小?你多大了心里没数?非要等到你老娘七老八十了,人家孙子都跟你这么大了,老娘还抱不上?!”/p
玉舒有些无语,每次跟邵容芷对话,都觉得很是心累,有这么一个戏精娘亲,他承受了比常人多出数倍的压力:“娘,你活个千百年没一点问题,七老八十也还年轻。再者,我说的是她。”/p
邵容芷:“她?什么她?”/p
玉舒眉眼带笑:“是我的女朋友。”/p
邵容芷皱了眉:“别骗你老娘,这事你没少干,若是这次再见不着人,我这可物色好了上百个容貌俱佳的女子!”/p
玉舒掏出了一张画像,那还是上次去清水镇之前画的,玉舒整日忙得焦头烂额,夜里睡不着觉,那时候还没有跟花彻确认关系,只能凭借一张画像来思念。/p
玉舒的画功很是精湛,把花彻的神态都勾勒得栩栩如生。/p
画上的女子,眼里全是看英雄的崇拜,那是在小木屋那次,花彻被困悬崖,玉舒如神一般降临,救她于水火。虽说结果不是很好看,但玉舒出现的当时,花彻的眼神骗不了任何人。/p
邵容芷:“臭小子,不错啊你!居然真的拐了一个姑娘?不过这丫头瞧上去很是年幼…”/p
说着,邵容芷狐疑的眼神扫向玉舒:“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p
不能怪她的想法出格,是因为花彻原本就营养不良,身子长的小小的,如今虽说将近十五,但是她的个子顶多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那般大小。/p
玉赞邢也同意的点点头:“臭小子你真是qín_shòu不如!”/p
玉舒:“………”/p
扶额,手指抚过画上女子的脸庞:“爹,娘,我是个正常人,喜欢的女子也是正常人。彻儿身子不大好,小时受了很多苦,才会看起来如此。”/p
玉舒的眼神很是温柔:“彻儿明年便满十五,我打算等过了及笄礼,就娶她回家。”/p
邵容芷:“这丫头也是个苦命的人,儿子,我看好你!”/p
玉赞邢:“对,儿子加油,爹相信你!”/p
玉舒:“…………”/p
也不知何时,自家老爹就没了当初威武霸气,人狠话不多的模样,如今一幅老婆最大,老婆说啥都是对的忠犬模样,让人很难适应,每看一次都觉得眼睛不知道造了什么孽。/p
灵台山确实出了状况,这事只是个插曲,利用夫人病重这个理由,也是为了不走漏风声。/p
无一是下午到的,才进了山,还没歇歇脚,就被喊到了山顶。/p
山顶只有一处院子,是尊主的凌霄阁。/p
原本这是尊主他爹娘的住处,当初把尊主的位置推给玉舒的时候,顺带着把这处院子一并给了他。/p
无一进去的时候,玉舒和玉赞邢,还有二凤,都在。/p
邵容芷没在,她也算是忙活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把手上的摊子甩了出去,若非迫不得已,邵容芷一点儿也不愿意再碰一下。/p
无一:“尊主,大人。”/p
玉舒和玉赞邢点了点头,没说话,无一走到二凤那里低声打探:“二凤,发生什么事了?”/p
二凤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了解,好像是项国那里出了什么茬子。”/p
项国最近不太平,生了许多乱子,项卫即位,朝廷上上下下都不同意,但是不同意又能有什么办法,项卫手里拿着先皇禅位的诏书,无论他多么不堪,无论他的血统如何,他如今都是名正言顺。/p
认命的官员嘟嘟囔囔骂骂咧咧一阵子,便又开始了两点一线的生活。/p
那些脑子足够活络的找上了项琛。/p
项琛是威武将军,又是王爷,血统尊贵,除了先帝,朝廷上下最为尊重的便是项琛这位王爷。/p
项琛驻守边关,守住了项国的江山,其威信绝不是项卫可以与之比拟的。/p
若说朝廷上下最想拥护为王的人,除了项琛,别无他选。/p
但是项琛死了。/p
死状凄惨,被人开膛破肚,四肢都被截断,又摆放整齐,旁边还留了纸条,用的,是市面上常用的印刷字体,论字迹找人,根本无从查起。/p
手段残忍,这在项国史上还是头一遭,这事一被传出去,就像是丢了炸弹在水里,一炸三尺高。/p
说得最多的,便是新皇项卫容不下项琛,生怕他会夺走属于他的一切,所以才怒下杀手。/p
众人会如此猜测,便是因为那张纸条。/p
“自作聪明,这便是下场!”/p
不说城里的百姓,只说那些宫人,官员,谁人不知就在新皇即位前两日,项琛入了宫,出来时,脸色难看。/p
将这些事情联合在一起,你就能发现巧合的不能更巧合,项琛前脚入了宫,三日后,就在皇帝即位的当天夜里,项琛死在了家里。/p
死状极惨之任谁见了夜里都要做个噩梦。/p
但也有人反驳,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前脚脸色难看出了宫,后脚就被人杀了,还是在新帝即位当天,这定然是有人陷害!/p
这话一出来,反驳的人更多,项卫都成了皇帝,他还有什么顾虑的?把项琛杀了,朝中再无人可以威胁到他,他高枕无忧,就算真背了这个骂名又如何?他是当朝皇帝,谁能治他的罪!/p
还有为项卫辩解的,这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