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咬碎了嘴里的糖,走过来,“怎么回事?”/p
东方夜白想说,但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你总算是来了…”/p
花彻走进来,看见了在床上躺着的云礼,皱着眉:“这是云礼?他怎么了?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p
东方夜白缓过了神,把花彻叫去了云礼床边,说话都结巴,透着紧张:“云礼他受伤了,彻儿你可以帮他看看吗?”/p
花彻没做声,走了上前,手摸上了云礼的脉搏。/p
突然!/p
云礼的身体再次蛊发,犹如吹气球般,鼓了起来,花彻不敢轻举妄动,目不转睛,从蜗居里掏出了光盘,谁知小钢镚儿就等着这一出,跟着光盘一起出来了。/p
花彻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打开了光盘记录,生怕错过什么。/p
云礼昏迷了许久,这会儿是第二次发作,第一次的时候,云礼深度昏迷没有什么反应,这第二次的时候,云礼约莫是休息得差不多了,蛊发的痛苦使得云礼翻来覆去。/p
只是如今云礼的身子如气球一般膨胀,即便是他痛的翻来覆去,动作也不大,但是其中痛苦,人见人忧。/p
第二次蛊发的时间要比第一次长一些,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停了下来。/p
东方夜白赶忙就问:“如何?云礼他…”/p
花彻摇摇头,没出声。/p
东方夜白顿时恍如雷劈,瘫倒在地,两眼通红:“云礼他…云礼他才十八,尚未行弱冠之礼,他怎能…”/p
花彻闻言缓过了神,一怔:“怎能什么?额?云礼他没死,毒性并不大,只不过需要的药材比较难搞,所以我才摇摇头。”/p
东方夜白起了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有些尴尬,“彻儿你也是…不早说,吓了我一跳。”/p
花彻没接这茬,把目光移去了顺着光盘一起出来的小钢镚儿身上。/p
眉头紧锁:“我记得我同你说过,让你待在里面不要出来。”/p
小钢镚儿梗着脖子:“本座也说了,你说的话对我没用!”/p
花彻冷了脸,“既如此,我的话对你没有半分约束力,那你我就此解开契约,你想去哪都随你!”/p
小钢镚儿僵了脸,一脸受伤:“你…”/p
“好,我走。”/p
这两人,一个不说,一个不解释,明明心里都清楚,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两个人却都不开口。/p
小钢镚儿才出来,就走了。/p
不知道去了哪儿,东方夜白本还担心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出去会有危险,派了人在暗处跟着。/p
谁知才出了西小楼,没过两条街,就没了人影。那人回来复命,东方夜白一怔:“这孩子…”/p
花彻捏了捏眉心,心情说不出的烦躁,这臭家伙,说跑就跑,明知道人家担心他,还一溜烟儿跑了没影儿。/p
“别管他,那家伙,实力强得很,别把他当个普通小孩儿。”/p
随后,花彻转向东方夜白:“我赶了一路,有些饿了,不如东方去陪我吃点东西?”/p
“顺便,把这里发生的事儿同我说一声。”/p
东方夜白点点头,稍稍有些迟疑:“只是云礼这边…”/p
花彻摆摆手:“没什么大碍,养着就行,那蛊我已经给它封上了,短时间内不会再蛊发。老老实实躺床上养着,伤养好了,才好把蛊引出来。”/p
东方夜白一喜:“彻儿能解这蛊?”/p
巫启出了声:“这位小姐是何人?这蛊乃是巫蛊族人的得意之作,本城主都不敢夸下海口,这位小姐怎么就这般自信?”/p
花彻挑眉:“城主?山水城城主?”/p
巫启应了一声:“正是在下。”/p
花彻摸了摸下巴:“这个蛊确实有些麻烦…不过这完全不耽误先让我饱餐一顿!”/p
“走吧!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捯饬。”/p
巫启顿了顿,也跟了上去,东方夜白给江川传了信,让他把陈彬喊回来。/p
这个时候情况已经不大好了,巫蛊族那里,还是尽量不要轻举妄动。如若花彻解不了,再去巫蛊族也不迟。/p
项琛把话撂下以后就回了王府,蒋毅默默跟在项琛后面,没回自己府上。/p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蒋毅嘴欠,这两日蒋毅家里的小母老虎连沁,没少发脾气,架都干了好几回。/p
项琛路上还是没能等到回王府,半道拐去了皇城的医馆,去给甄施请个平安脉。/p
甄施这段时间心绪不稳,受了惊吓,整日里提心吊胆,再加上又是头胎。胎位不稳。/p
一听这话,项琛就急了,然后老大夫又淡淡说了句,“夫人平日里身子调养得很好,倒是没什么大碍,只需平日里多注意些,莫要着凉,切勿动气,孩子会平安降生。”/p
这短短几句话,瞬间将项琛拉回了地面,在知道孩子没大碍后,项琛走路都是飘的。/p
在把甄施送上了马车后,项琛才注意到蒋毅,瞪了瞪眼:“你怎么回事?不回你家,老跟着我干嘛?”/p
蒋毅叹了口气,万般无奈,“我哪儿敢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连沁那性子,这些天因为双喜,不知道发了多少火了。”/p
项琛皱着眉:“双喜?她怎么了?”/p
蒋毅眼神幽怨:“还不是因为你出事…”/p
“项卫摆了你一出,王妃那里又不知情,双喜就想来我这里求救,结果半道被截了回去。我那日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