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流觞步步逼近,眼眸里似乎只有御景宫的宫门!
侍卫们被逼得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拿着刀袭向百里流觞。
百里流觞握着长剑的手瞬间握紧,本来只要他用力一挥,这些侍卫们便都会立即倒地。
但是若是他攻击了这些侍卫,便形同刺客,会有更多成百上千的侍卫围攻过来。
他知道就算是整个皇宫的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此刻他没有的只是时间。
他若多浪费一分钟,御宫里躺着的那位便少了一分生还的希望。
百里流觞长剑一转,剑背帅气一划,袭向百里流觞的侍卫立刻呈圆弧状倒地。
第一波侍卫倒地,眼见第二波第三波的侍卫即将涌过来。
百里流觞威严的的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金色的令牌上刻着大大的龙头,金色的五爪显得锋利而威严。
此乃大祈的皇子令牌,全天下只有两块,一块在东宫太子身上,另一块则在二皇子百里流觞身上。
“我是大祈二皇子,全部给我让开!”
皇子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独特耀眼的金色光芒。
手持令牌的百里流觞,虽面无表情,却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只属于帝王家的霸气,以及尊贵。
一众侍卫在百里流觞的威视下,齐刷刷的跪下了,兵器撞击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侍卫们个个低头,不敢妄语。
百里流觞收起手中长剑,就要直奔入宫门。
突然,一袭雍容华贵的身影,挡住了百里流觞的去路。
原来是在偏殿的韦后,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坐不住了。
“哼,本宫以为是哪个狂徒,居然敢擅闯御景宫,原来是我们大祈的二皇子呀。”韦后虽然嘴角嵌着笑,但是凤眸里却满是尖锐的鄙夷。
百里流觞对于韦后视若无睹,仿佛韦后只是路旁的一棵草,或者树上一只乱叫的麻雀。
突然,韦后犹如变脸一般,面色变得凶狠,只见她狠绝的说:“你以为你是大祈的二皇子就能擅闯御景宫吗?皇上病重,皇子未奉诏擅自入宫,二皇子你这是想谋反吗?”
韦后盛气凌人,字字咄咄逼人,似乎想仗着她皇后的身份将百里流觞给办了。
只见一直无视韦后的百里流觞,轻移冷眸直视韦后的光芒。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气场更是压制了韦后的嚣张气焰。
“整个大祈谁人不知我百里流觞医术超群,无人能及。皇后如此阻挡我为皇上诊治,可是意图不轨,意在谋反?”
百里流觞有着天生皇者的威严,直视韦后,目光如炬。
许太医以及一众太医听到原来是眼前之人是百里流觞,立刻面露喜色。
大祈无人不知百里流觞医术超群,甚至能起死回生。只要有百里流觞在,皇上的命便可保住,那他们的小命亦可以被留下来了。
纷纷跪地喊道:“求皇后娘娘准二皇子入殿为皇上治疗!”
“求皇后娘娘准二皇子入殿为皇上治疗!”
此时此刻,韦后的脸都黑了。在一众侍卫和太医面前,此刻她若是阻扰百里流觞为皇上诊治不就坐实了她妨碍皇上治疗的罪名,这若是被多事的史官写入史册怕还是不好看。
而且虽然朝中大多数是她们韦家的人,但是还是不乏有顽固,冥顽不灵之人。决不能让他们拿着这个大做文章。
韦后轻笑,没想到十二年不见,这个孽种倒是伶牙俐齿了许多。
“既然你想为皇上治疗便去吧,不过不要怪本宫没有提醒你,若是你无法治好皇上,你就等着和这些太医们一起去向皇上请罪吧!”
韦后的红唇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待皇上驾崩,本宫定要治你诊治不当致使皇上驾崩之罪。
孽种,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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