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苏伟文却在我眼里成就了一道绮丽的风景,撼动了我的心!
“我帮你找。”虽然我不能干什么,可要是请冷云翼帮忙说不定就多了一线生机,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力量,一加一大于二,人多力量大,总比他一个人大海里捞针的好。
听到我说苏伟文看向我,难得有个谢谢的表情,却要人觉得不舒服。
苏伟文的样子要我想起了一句话,一句曾经爷爷说过的一句话。
有一种信念是支撑你无坚不摧的力量,而此时的苏伟文让我看到了这种无坚不摧的力量。
离开之前我看了女人很久,却没有给女人鞠上一躬。
于情于理我该给女人鞠上一躬,但是却不敢当着苏伟文的面。
想他的心里也不会舒服,能带着我来已经不容易了,这里这么的荒凉他却还是把她留在这里,想来也是不肯原谅她。
看到苏伟文转身离开,我看了一眼墓碑上孤单单的女人跟上的苏伟文的脚步,苏伟文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低头看了我一眼将我带出了那片荒草地。
而一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言,但离开了荒草地苏伟文却问我累不累,我摇了摇头想告诉他不累,可苏伟文却半蹲到了我的前面要我上去。
我突然的一阵的怔愣,面对着苏伟文的脊背,又想起了东方煜。
我有过迟疑,但还是趴在了苏伟文的背上,有时候他们两个人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并不能说明我是混淆了他们,起码我心里很清楚我眼前的人是苏伟文,而不是东方煜,而我此刻的心偏向苏伟文大过东方煜。
“你弟弟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有记号,我是说胎记或者是痣的什么。”趴到了苏伟文的背上,给苏伟文背了一会我才想了想问他。
“后脑上受过伤,听邻居说是个很不听话脾气很坏的孩子,经常的和周围的孩子打架,后脑上被打过,应该是留下了疤痕。”苏伟文迟疑了一会才回答我,而这回答无疑是在诉说着寻找他弟弟有多么的渺茫。
应该是也就是说有可能没留下,也有可能是留下了,而两只之间衡量想也知道那一面胜出的可能性大一些,更加叫人无力的是,疤痕即便是真的留下了,在后脑上被发丝遮挡住了,谁又能看得到,总不能找到一个二十七岁的就扒开人家的后脑发丝看看,就算是苏伟文不嫌麻烦,别人也不会愿意,何况人海茫茫连个影子都没有怎么找?而就算是真的找到了后脑有疤痕的人,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是巧合?难道说只靠着是二十七岁就认成了弟弟?
“还有其他的么?”我不死心的问,苏伟文却摇了摇头,让我也跟着沉了一口气,趴在苏伟文的肩上开始沉默了。
苏伟文这些年都把这件事情挤压在心里,他的心里一定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要不然也不会随意的玩弄女人,我想他也是无处宣泄才对。
想起曾经他说过男人的脸只能给两个女人打,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女人,仔细的想他的内心世界一定很荒凉,一边背负着无法原谅的憎恨,一边又背负着难以割舍的亲情,他心里的苦也需只有他自己能够了解。
不由的将苏伟文的颈子搂紧了,贴着苏伟文的脸亲了他一下,而他就像是知道我要亲他一样,竟然侧过脸也亲了我。
我低头笑了笑,再不说话,让一切都尽在不言中,而苏伟文背着我走了一路才到了公路上。
天气有些热,放下我苏伟文也出了不少汗,而苏伟文却还担心着我,弯腰把我裙子上的草叶扫了扫,看了看我小腿上划出的小红痕,其实一点都不疼,可苏伟文还是眉头深锁看了一会,虽然是没说什么歉然的话,可我知道他在不高兴自己一时的粗心大意。
看着苏伟文的样子我觉得,我也是个很幸运的人,能够在失意之后遇上他,我想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所以要好好珍惜才行。
上车的时候我累了,靠在了苏伟文的怀里,苏伟文低头看着我,亲了我的发丝一下,我闭上眼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一路上苏伟文接了几个电话,也陪着我眯了一会,下车的时候才睁开眼叫醒我,带着我进了苏家的门,然而……
苏家的别墅里气氛有些不对,一进了别墅杨助理就马上走了出来,有些焦急的脸让我意外苏老太爷又是在发脾气了,也没有当成是一回事,可走到了面前听到杨助理说冷云翼过来了,我才知道事情不是很好。
听着杨助理说我抬头看了一眼苏伟文,苏伟文却没什么太多的反应,只是用手掌在我的腰上轻轻的拍了拍,算是告诉我没事,带着我直接进了别墅里。
而步进了客厅我就感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息在房间里萦绕,目及客厅里正襟端坐的苏老太爷,我的心绪就有点不宁了,看苏老太爷死气沉沉的那张脸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似乎有火山复活的迹象,心里未免担心。
但腰上再一次传来的安抚却让我心里安宁了不少,抬起头看了一眼苏伟文,而苏伟文竟过来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让我有些难为情的转开了脸,冷云翼在客厅里,我有些不自然,可这是苏伟文的权利,所以才什么也没说只是转开了脸,而苏伟文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