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匆忙,在医院里把我安顿了下来,东方煜便找了两个看护过来照顾我,自己说是回去取一点东西过来。
其实我知道东方煜是回去给我取早就准备好产期要用的一下东西,其实东方煜很细心,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我也都看着眼里,就凭他每个晚上都在电脑上查看如何的照顾婴儿,如何的照顾生孩子的女人,我就知道他是真心的想要挽回,可是如今的我心里已经装着另一个人了,即便是我也开始在忘怀,可是即便是如此我的心也在容不下他了。
女人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人们也常用女人心海底针来形容女人,以前我觉得想要了解一个女人很容易,因为女人的心是世界上最柔软也最晶莹剔透的。
只要肯靠近就能够感觉到她的柔软,只要肯用心去看,就能看见她剔透的心在想什么。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的发现,一旦这颗心在外面包裹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这颗心就在也没有了柔软,就永远的失去了晶莹剔透。
不管你多么的去靠近也感觉不到她的柔软,不管你多么的用心去看也看不到她的剔透,因为她包裹了坚硬的外衣,早已将一切隔离在了心门之外,因为这层包裹的严实外衣,永远也不会再给人看到她的剔透。
而如今的我就是这样,我的心为了爱封锁了心门,包裹了严严实实的一层坚硬外衣,在也无法将心门开启了,恐怕这一次是真的不行了,东方煜他注定要失望了。
东方煜准备了很多婴儿用品,穿的用的,尿布就不要说了,住处的小房间里堆了很高的一摞,我甚至觉得那些够几个孩子用了,可多的东西还不止这些,奶瓶就有一箱子,不知道会以为东方煜要开什么婴幼儿用品店了。
东方煜的这份心思很难得,可是我却已经关紧了心门无缘消受了,还有就是一些我用的东西,他连卫生棉都给我准备了,这份心实属不易,可是我却只是觉得他也不容易,始终不肯再动那种心了。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的事情,对他每天晚上都会有的索取我都不会太拒绝,或许是我也清楚,即便是我拒绝了也没什么用处了。
有几次我睡沉了的时候东方煜都很轻的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床头上不是很明亮刺眼的灯看我,看着看着就会忍不住来亲我,也只有那个时候的东方煜才是最真的他。
亲吻虽然都有些颤抖,可却一点都没有假装什么,这让我的心也跟着有些不忍,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终究是相信了那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今天永远都无法替代昨天,而弥补有时候总是太晚太晚。
有几次东方煜也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听听孩子淘气的时候,偶尔的那么一两次孩子突然的动了一下,他都会吓得不轻,马上的离开,呼吸都跟着急促,可是过了一会就又会去听。
其实东方煜他比谁都清楚,孩子不是他的,这在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误以为孩子是他的了,可是相处下来我才知道,他知道孩子是280天出生,也知道我的孩子是多少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不知道,他岂不就是傻子了。
可他偏偏就想要做这个傻子,就愿意做这个傻子,为此每次他半夜起来鬼鬼祟祟的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听孩子在我肚子里动,我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为了他的这份痴傻觉得不值得。
可值不值得的很快我就会离开他了,而他也会慢慢的把我忘记,人生总要有些聚散离合,而我只是选择了属于我的路走下去,至于那些路上的风景,即便是无法被我留恋,我想终有一日也会有人留恋。
东方煜离开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两个护理不能离开我,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还告诉她们他两个小时一定会过来,而东方煜走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睡觉,亲了亲我给我盖了盖被子便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东方煜回去不仅仅要给我取东西,还要把他的电脑都带过来,所以两个小时他不一定过来,也算准里离开了病房他就会加紧赶回去,而我也就是因为这样而一刻都不能够拖延,他前面推开门离开,我后面便睁开了双眼看向了病房的门口。
跟着出门的护理人员马上就回来了,而一旁陪着我的人以为我是那里觉得不舒服了,马上起身询问我是不是要去方便之类的事情,我看着护理人员坐了起来,并且说我有些想要吐,想吃酸的东西,要她们去买。
因为是两个人,对方就出去了一个,剩下了一个对我来说并不难慌骗,我说我想去外面走走要她陪着我,开始她有些为难,可后来我说在走廊里走走,闷在病房里喘不上气,结果对方就答应了,而我离开了病房便有了机会。
离开医院我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原以为我还很幸运,可却没想到离开了医院我就出了事情,一个人从后面突然的出现,一块白色的手帕将我的口鼻捂住,随后我便昏迷不醒,没了意识。
而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了,周围都是生锈的铁板,而中间空旷的地上涂满了各种颜色的油漆,感觉周围空荡荡的阴森。
我的周围没有人,应该说是废弃的工厂里没有人,而我就被放在一块生了锈的铁板上,双手绑在了身前,用那种黑色的胶皮捆绑着。
我感到了恐慌,而且很恐慌,那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恐慌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的强烈。
我不知道这地方是那里,可是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