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穿越重生>红楼之玉落谁家>七十六、去而复返玉识颜岚
盅酒,蹲到海棠花前去,笑道:“倒果真是宝姐姐过的好生日,有花有酒,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宝玉也拿了酒杯过去,让湘云斟上道:“想是天上花神有知,也来给宝姐姐庆贺生辰呢,我来敬这海棠一杯。”说着端起酒来默默祝祷,而后将酒淋在海棠花下。

湘云见状,也果然依样敬了一杯,而后自己又倒上一盅饮了,许是喝酒有些多了,两颊便嫣红上来,斜睨了萧翰翎一眼,道:“六殿下刚刚不是说要见识一下林姐姐的诗才吗?不如我们就以我两盆白海棠为题,每人做一首诗出来,也算是给宝姐姐贺生日了,如此岂不好玩?”

探春在旁边听得,道:“果然是雅事,我们送宝姐姐的不过是些针线,如今再添上这诗词,果真使得。”宝玉也在一边说好主意。

黛玉笑道:“你们只管做你们的,可不要扯上我,提起这作诗,我可是再不能的。”迎春和惜春也都道不能。

湘云拉住黛玉笑道:“别人说不能我也许就信了,独你还来说,说你要作诗定是能夺魁的,这会儿子却这样说嘴,我可再不依的。”宝钗也道:“是啊,但看颦儿屋子里那几大架子的书,若说不能我可是再不信的。”

一边的贾母便和薛姨妈笑道:“倒是他们这些年轻人有兴致,看见花便想起诗来,果然的把咱们比的都成了俗人了。”说着又对黛玉和迎春、惜春道:“你们只管做你们的,什么能不能,不过凑个热闹罢了。做的好了,我少不得要出个份子,弄点彩头出来的。”

黛玉听说,知道推脱不过,也只得含混着答应了,迎春、惜春也不再说什么,前面有宝钗、黛玉、湘云等人,她们也不过应个景罢了,更何况老太太、太太这会儿一心地争荣夸耀,谁又会把她们的反对放在心上呢。

小丫头们听说作诗,忙忙地收拾了一张长条桌案出来,又备齐了*份文房四宝上来,贾母、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等长辈便令各自的丫头拿了一些新式的金银锞子、纱缎、玉佩、荷包之类的小物件出来做彩头,便等着看她们姐妹作诗。

湘云因不服宝玉口口声声夸赞黛玉之诗才,六皇子称赞宝钗之博学,安心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将薛、林二人压下,因此兴冲冲地道:“既是要作这海棠诗,还要限韵才好,不如这样,我翻一翻诗集,翻到什么咱们便做什么就是了。”众人都道这个主意好,湘云便命翠缕和紫鹃去黛玉房中取本诗集来,随手揭开开始,却是一首七言律诗,因又请萧翰翎限韵,萧翰翎抬头看到黛玉在门口站着,便随口道:“头一个字就限在‘门’字上吧,十三元的韵。”说着又随手从韵牌匣子中抽了“盆”、“魂”、“痕”、“昏”四张牌子来,便以此定韵。

黛玉只在一边看得啧啧称奇,据她的记忆,那用白海棠一节原是后来起诗社的时候所做,想不到竟然发生在这时,还有一位皇子来限韵,自己虽然不怕作诗,但想来竟还有现成的可用,想来这造化无穷,果然是千奇百怪的。因掩下心头惊异,自绰了张绣墩,赏起那海棠花来。

鸳鸯点起了“梦甜香”,贾母便和薛姨妈等人说笑取乐,又看向院中的戏台,那些女孩子们还在卖力地演出着,依依呀呀的唱腔传来,倒越发显得屋子里静寂了。一时湘云便有了,抚掌笑道:“这下我可要占先了。”说着便先拿了纸笔写了。黛玉、探春、宝钗等也都有了,提笔写了下来,独宝玉咬着笔头,在那里沉吟,哥,可是做不出来了,我这里可是又有了一首,你若求我,我便代替你做了,如何?”

宝玉拍了她一巴掌道:“谁说我做不出来,我这便也有了。”说着走至案前来也写了。转头看迎春道:“二姐姐,你可也有了?哎呀,不好,那香就要燃尽了。”一边说着一边忙忙地又重新抄誊了一遍。

探春看惜春一直在一边涂涂抹抹,因道:“四妹妹,你一首诗怎么写了这么长时间?可完了没有?”

惜春道:“你且别管我,我素来是不能作诗的,哪里能和你们比。”一行说一行径自地涂抹着。探春便也顾不得她,径自将各人的诗作收了起来,眼看的梦甜香燃尽,湘云道:“我可又有一首,说不得要先写出来了。”一边说一边又另找了纸笔来写了。

一时香尽,黛玉便随了众人依次看那些诗稿,果然见探春、宝钗、湘云、宝玉等人的诗俱是和《红楼梦》原著中所记载不差,反倒是多了迎春的一首,仔细看时,却是:

冰清翠玉伫都门,雪剪衣衫映玉盆,

露凝春心追梦影,香薰倩影怨芳魂。

风吹英华偿高洁,倾水临姿坠月痕,

玉堂融融萦暖意,灯窗竹影剪黄昏。

一直以为迎春、惜春不擅作诗,倒真没想到迎春还真拿出一篇不俗的诗作呢,仔细品来,不但别有一番韵味,便把迎春的心境也透漏了一二,这就是所谓诗言志吧。既然看过迎春的,那惜春的自然也不能错过。想着,黛玉便走至惜春身边,道:“四妹妹,这香已燃尽,你可是该交稿了。”

惜春赧然一笑,道:“我不如你们看过那么多书,哪里做的出诗来,林姐姐不要笑我。”说着便要将自己涂抹的那张纸揉了。黛玉哪里肯依,忙抢过来,招呼众人看时,却原来并非是诗,竟是一幅画,虽是水墨浅构,但那两株海棠的仙姿玉态却被这寥寥数笔勾画的栩栩如生。黛玉忍不住叹道:“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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