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美妇盛怒之下直接一掌挥了出去,报信的男子顿时一口鲜血吐出,身体支撑不住直接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是谁干的!”
“属下······该死,还没有查出来······那个神秘势力。”男子说完没了声息,白衣美妇看也不看,就仿佛刚刚只是死了一条狗。
侍候的人战战兢兢,从他们主人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主人不是一般生气。
妇人当然生气,她生气的不是那五处地方被毁,而是她苦苦隐藏的东西竟然被翻了出来而且还被毁了!
当年她可是试探过,就连她也无法毁掉那五块晶石,如今竟有人毁了它们,妇人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内里一团火在烧,更有一股莫名的惊慌。
“那个小贱种还在外边吗?”妇人问过之后才发现来报信的人早就被她一掌打死了,心中顿觉恶心,挥挥手让人把尸体处理了,再叫了个人问。
“是,战王的攻击力度越来越大了,属下们有点支撑不住了。”
妇人暗哼了一声,什么支撑不住了,分明就是在向她讨要好处,可她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要让人为她卖命,自然要准备足够有吸引力的东西。
“让长老们挑几个得力的人晚上来找我。”
“是!”说话之人口气中可见喜意,妇人虽然听出了也没说什么,只希望能度过这一关。
将所有的人赶了出去,妇人坐在酥软的椅子上,脸上阴晴不定。
末了,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圆溜溜的婴儿拳头大小的珠子,妇人就那么盯着那颗珠子,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芒。
盯着盯着,妇人连同那颗珠子一起消失不见,只余白茫茫的宫殿和空气中遗留的脂粉味儿。
战王府。
“王妃,宫里送来了请帖。”战王府的老管家立在一旁,表情很恭敬。
夜叶打开精致的请帖看了看,才知道不久以后是战皇的寿宴,届时战皇准备正式公布她和儿子们的身份。
夜叶扯了扯嘴角,表示一切随着战皇,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儿子已经待在皇宫好几天了,战皇是不是不准备把儿子们还给她了,夜叶表示很怀疑。
直到傍晚小木头回来了,夜叶才打消了这个疑虑,不过小木头表示,二缺哥哥被留在宫里学习了,唯独他逃了出来。
小木头是绝对不会承认是他为了摆脱爷爷的纠缠才把哥哥出卖的,现在哥哥留在宫里学习为君之道,他乐得自在。
想起上一次在空间里凤羽说的事,小木头马上进了空间跟着凤羽学习去了,他要变得很强大!
夜叶一个人待在王府里百无聊赖,真真的有点悠闲。可是悠闲过度就是无聊啊。
中间廖越来了府上,很平静地告诉了夜叶那几个伤者已经完全恢复,可虽然努力掩盖也藏不住口气中的狂喜和敬意。
等到廖越走了,夜叶又是一个人了,干脆逛街去了。
夜叶自己一个人出来,拒绝王府中的人跟随,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郊外。
喧嚣渐渐少了,到处都是赶着牛车,扛着锄头的农人,夜叶看了眼绿油油的庄稼,再看为丈夫儿女送饭的妇人,心中涌上了一股悠然。
也许,这才是她期待的生活,不是说她没出息,只是将一切都看得很开。
周围的农人偶尔会看她一眼,但是也只是一眼就转开视线,毕竟农作才是他们的根本,一年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让他们更加喜欢养育他们的土地。
夜叶忽然想起来木头送给她的聘礼,那是木头在大胃王比赛中获得的奖励,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如今走一走也好。
他记得木头说要在地里种满农作物。如今闲来无事正好走一遭。
直接用精神力取出那张地契,中途看了一眼和凤羽凑到一起的小木头一眼,夜叶敛了敛眉,只要儿子别变得和凤羽一样那么不着调就行。
看了一眼地契,夜叶微微一笑,真是有缘,那个地方距离这里竟然只有一段距离,走路的话也只需要半个时辰而已。
夜叶已经在心中琢磨该怎么规划那片土地了,怎么也没有想过那么多年过去了,事情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变化。
因此,在夜叶看到她按地契上找来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庄子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那是原本就有的,可是庄子上竟然住着人,夜叶皱了皱眉,大概是庄子里本来就有的奴才。
但是,如果别的都也可以按照夜叶以为的事实来相信,但在被挡在庄子外时,夜叶无语了,愤怒了。
“哪来的小娘子,找我们兄弟来干嘛,哈哈哈······”
这里的奴才真可恶,夜叶心下决定等自己接手了这里就把这些下人全都换掉。
“咦,小娘子长得真不错,跟了我们兄弟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里的奴才真的——,夜叶也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们,只希望他们赶紧滚。
“哎,小娘子,咱们庄子可不是你随便想进就能进的!”
夜叶已经忍不住了,直接拿出地契,看那几个守门的露出惊讶的大眼,夜叶没有理他们直接走了进去。
之后那几个人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一人跟着夜叶一人向庄外行去像是通风报信。
夜叶走了进去,发现庄子里竟然出其意料的豪华,竟不像一个农庄,倒像一个别院,只是装饰得太过豪华,像是暴发户。
夜叶早已经发现有一个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