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开。”打他的手,她真的用力了,所以打的啪啪响。
“嗯咳咳,你们可不可以把音量降下来?睡着了都被你们吵醒了。”隔壁,铁云啸的声音传来,这次绝度是带着极度的揶揄和嘲笑,感觉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笑了。
孟涟城气急败坏,用力甩掉秦中元的手转过身背对床里侧的人,要被他气死了。
秦中元却是毫不在意,看着她的后背唇角弯弯,好心的将被子提起来盖在她身上,“睡觉。”
孟涟城不理会,那边抬手在半空一划,屋子瞬间陷入黑暗。
翌日,待得铁云啸见到那夫妻二人时,眼角眉梢间戏谑揶揄的笑就不曾褪去过。
他们俩的谈话他自然听得到,也了解到,这二人目前清清白白,但正朝着正常夫妻的方向在发展。这样的夫妻当真前所未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等男女关系也实属难见。
在他看来,这两人般配的指数又升高了,以前一直觉得白术会是这恶人的良人,但现实证明,秦中元更合适。
“口水要流出来了,接住。”看铁云啸在那儿笑,孟涟城给他一个冷眼边讽刺道。
铁云啸不甚在意,与走出来的秦中元以眼神交流,看清了他眼里的得意,铁云啸笑得更夸张。
“云湘傍晚才回来,我们走吧。”喝了一杯凉茶,孟涟城转眼看向秦中元。
“好。铁兄要与别人同路,甚是可惜,回见。”拱拱手,煞有其事的告辞。
铁云啸也站起身,“是啊,今儿又要听他们吹牛了。看来我得拿两包棉花带着,塞进耳朵里就清净了。”
“你那么长的耳朵两包棉花可不够,需要两车。”孟涟城讽刺,谁让他昨晚耳朵那么长。
铁云啸大笑,“不要总是这么刻薄,我会受伤。”
“哼。”给予冷哼,孟涟城转身走出房子,秦中元也笑着离开,听孟涟城骂人,真的很有意思。
两人离开巷子,在一个酒楼停下,用过早膳后,才离开皇都。
皇都向北的官道同样宽敞平坦,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各种商队就络绎不绝,其中很多外国人的商队。
两人同乘一骑,与这些商队擦肩而过。
“长鹤山庄有无数的商行,是不是也有许多这种商队?”生意场,孟涟城一窍不通。
“嗯,有无数。不过是各地的管家在管理,我不管的。”他若是连这些都操心,那他这颗脑袋可装不下。
几不可微的点头,孟涟城算是了解了。
“怎么,现在愿意管理家里事了?若是有兴趣,从此后放弃奔走江湖,给你个总管家做做?”单手搂着她的腰,他笑道。
“没兴趣,只是觉得这些商队东奔西走很有意思。若真到了无聊到没事做的时候,给我一个商队,我一人确保整队安全。”这些商队都有几十个护卫跟随保护,若是她的话,一人足矣。
“你要做这最底层的事?那怎么行,你可是当家主母。”身份摆在那里,哪有当家主母跟队奔走的?
“只是说说罢了。”扯了扯唇角,听到当家主母四个字,她忍不住的唇角抽搐。
“刚刚路过商行你不是在看么,想必你也看到了那个秦字,在大齐,凡是带有秦字标记的商铺商行都是秦家的。”略显骄傲的说着,秦家家底丰厚,不止是先辈百多年的努力,他这接近十年来的发展就比得上以往二三十年。
“嗯,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匾额,看得出很有钱。”她看到的应该是秦家在皇都的总商行,门面很大,匾额镶金,到处都洋溢着四个字,财大气粗。
“自然。”秦中元笑道,他认为有钱就要给大众展示出来,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认为还是不要太过张扬,毕竟这是个帝王为主的天下,惹得朝廷看不过眼,会引来灭顶之灾。”孟涟城略有忧虑,公孙家不就是这样么,尽管公孙家还不如长鹤山庄这么富有壮大。
“夫人多虑了,你知道我每年要给朝廷多少银子么?可以这么说,大齐的军队都是我秦家在养活,灭了我秦家,没大齐什么好处。”略有不屑,他可不认为朝廷会脑子坏掉的灭掉秦家。
“真的?这么说,你还是朝廷的小伙伴儿。以钱财巩固的坚实友谊,想来会很坚固。”孟涟城几不可微的点头,秦家果然和公孙家不一样。公孙家是渗透进朝廷为自家开拓道路,而秦家是用钱财助益朝廷,这两家走的路数就不一样。
“当然坚固,你想想,用无数的金山银山熔炼出来的‘友谊’,那可是刀枪不入。”秦中元极力讽刺,每年收益的三分之一都进了别人的口袋,他不爽的很。但这又是必须得交出去的,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必须这么做,他不爽也没办法。
“听你在咬牙,是不是很舍不得?”笑,孟涟城不用回头就猜得出他是怎样不爽的表情。
“嗯,你不知道那是一笔多大的数目。每年朝廷押运那些银子,需要一只御林军。”真金白银,一点不掺假。
略略唏嘘,孟涟城算是了解了。她这不贪财的都觉得吓人,更何况这每年‘割肉’的人。
两人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马儿飞奔,渐渐远离皇都。
无尽的官道尽头总能看到一群人马的身影,尘烟飞扬,在阳光下更显模糊。
孟涟城与秦中元打马跟在后,速度始终如一,所以与他们的距离也始终保持着很远但又能看到他们的程度。
不少自皇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