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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柔软细嫩的绿叶，这一刻，全部成为杀人的凶器，飞向杨牧时，声音微不可觉，犹如死神悄无声息挥出的夺命镰刀。
杨牧紧闭双眼，身体半蹲，双手抬起，架势和太极的起手式有几分相同。
当那些树叶和他的距离，不到一米，他双手舞动，宛若游龙。
每一次都精准地拍打在树叶的正面，轻而易举，将恐怖的杀机化解。
等他停下来时，所有树叶都已经落在脚下，从始至终，没有一片树叶，能够触碰到他身体除了手掌之外的部分。
“可以睁眼了。”清云道长落在杨牧身旁。
杨牧刚睁眼，清云道长实在憋不住，道：“你到底是怎么修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天人合一？”
“前辈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达到了天人合一？”杨牧皱眉，并没有多么惊喜的感觉。
他之所以想要达到“天人合一”，是为了突破到天元境，眼下分明感觉还差了一些，对方却说他达到“天人合一”，使得他满头雾水，压根就没有半点惊喜之感。
“对！”
清云道长表情有几分尴尬，暗骂这小子莫非是故意的不成。
自己已经说的那么明白，非得让自己重新说一遍？
要知道，先前他可是言之凿凿杨牧纯粹自以为是，甚至还大笑地嘲笑出声，眼下却承认杨牧就是达到“天人合一”，实在有种脸被打得啪啪作响的感觉。
关键是，打他脸的正是他自己！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复，杨牧陷入沉思，若自己达到“天人合一”，那么到底为什么却感觉，还差了一些？
‘难不成，修真者的‘天人合一’和古武者的‘天人合一’并不相同，相比较后者，前者有着更高的要求？’
杨牧脑海中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仔细想想，的确很有可能。
修真者的体系，本就凌驾于古武者之上，那么同样是“天人合一”，修真者的“天人合一”有着更高要求，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若真如此，所谓更高要求，具体是指什么？
杨牧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结果。
至于清云道长，眼下认为杨牧已经达到“天人合一”，又对修真者一无所知，显然同样无法给出一个杨牧想要的答案。
“你是不愿意说？”
清云道长见杨牧没有答话，以为他是不想告诉自己。
杨牧回过神来，没有隐瞒，和他说了自己借助替人看病，进入那种奇妙状态的法子。
虽说眼下距离修真者的“天人合一”还有些距离，但可以确定，相比较一个月之前的，自己已经向前跨出了一大步。
这其中，有清云道长的一份人情。
“还有这种法子？”
清云道长听完，目瞪口呆。
自己虽是古武大宗师，但压根对中医一窍不通，灵虚观也没有中医方面的传承。
别说自己，便是整个灵虚观，都没人能用这法子！
这法子反正自己是用不上了，但观中那些始终无法“天人合一”的家伙们，倒是或许可以考虑去学一学中医，再来试试这法子？
清云道长得到答案后，转身便要离去，忽然想起什么，看向杨牧干笑道：“你能不能再帮我炼制几枚养颜丹？”
“玉真师太不是已经服过了吗，这东西只有第一次服用有效——呃，你是想要送给其他女人？”
杨牧先是不解，随即想起这家伙可不止一位红颜知己。
清云道长干笑道：“厚此薄彼，可不是好男人该干的事情，你说对吧？”
杨牧倒是没什么所谓，只要对方自己带来炼丹材料，他随时可以为对方炼制养颜丹。
对他而言，这也是积累炼丹经验的机会。
等到清云道长离去，杨牧刚走进别墅大门，又有一个电话打来。
是龙柒！
杨牧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电话接通后戏谑道：“柒柒宝贝，找我有什么事情？”
电话另一边，陷入长时间的死寂，以至于杨牧怀疑是不是龙柒并不在另一边。
“额，龙柒？”
“你要是再用那种恶心的称呼，以后，我便让南天门的其他人来和你对接。”龙柒清冷的声音，这时才响起，“你那手机的智能语音名字，并不是我设定的！”
杨牧有些好奇，这女人现在的脸会不会有点发红。
不过，要是追问的话，以她的性格，大概率是直接挂断电话，然后让南天门的其他人联系自己。
他干咳一声，正经道：“是有什么要事？”
龙柒道：“义父本打算用波塞冬来当做筹码，与不陨神国进行谈判，然而不陨神国另外的主神，并不在意他的生死。”
“不在意波塞冬的生死？”
“对。不陨神国的十二主神，并非情同手足的关系，更像是合作。对另外的主神而言，波塞冬不顾规矩，擅自进入华夏，还落在南天门手中。一来不仅坏了规矩，二来更是丢尽了不陨神国的脸面，他们根本不在意波塞冬的死活，倒是反而轻飘飘的说，让我们帮忙处理掉波塞冬！他们会重新物色一个新的主神。”
杨牧听完，除了有几分诧异外，便没有其它表情。
说到底，他自身对波塞冬的死活，并不关心。
对南天门能否借助波塞冬，得到一些好处，同样不怎么关心。
杨牧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
“暂时先关着。”
龙柒听出杨牧对波塞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