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潮阁有什么独特之处吗?”李信继续问道。/p
史夜天回道:“陛下,这听潮阁,是那些隐世大家的家族子弟创办的,进入听潮阁的人,是有要求的,纨绔子弟不能进,没有才学的人不能进,能进入听潮阁的人,都是有些大才学的人。”/p
“就像听潮阁的首席教师,名为黄浮修,乃是颍川名流;如果刚才那个是卢鳞子的话,那么!此号人物,绝对可以颠覆一个国家的命运,甚至!如果陛下能招到此等人才辅佐,必然扭转当今大武的颓势。”/p
“总而言之,听潮阁是个聚揽天下人才的地方。”/p
如此说的话,那么!这个听潮阁,还真是大武的宝库呀!似乎,听潮阁的出现,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p
“听潮阁现在何处?”李信迫切的问道。/p
“冀州,邺城!”/p
“不远,等朝中局势稳定一些,朕要亲自去见见这些大儒。”李信说道。/p
冀州便在幽州的隔壁,几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达。/p
“陛下,花船马上要开了,咱们赶紧过去吧!”花船上的船夫,已经在吆喝了。/p
“走吧!”李信平复心情之后,立马朝醉花楼走去。/p
李信出来时,本就一身富商打扮,身后又跟着几个护卫,醉花楼的老鸨子,一见李信这样的人物,立马就笑呵呵的迎了过来,醉花楼的姑娘,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了过来。/p
“这位客官,咱们醉花楼,可是京城最大的楼子,这里的姑娘,什么类型都有,您看…喜欢什么类型的。”老鸨子凑过来问道。/p
咳咳!/p
李信在醉花楼的女子身上,扫了一圈,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了。这些青楼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尤其是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香味,差点没将李信给熏吐了。/p
“老鸨,本公子要上那辆花船。”李信直接说道。/p
这……/p
老鸨立马就为难了,“公子,这花船上边坐着的可是大人物,您可能…上不去。”/p
“大人物?有多大?”李信还不相信,还有谁的官职,比他这个皇上还要牛逼。/p
老鸨子看了眼周围,在李信的耳边轻轻说道:“您可知道三品光禄大夫黄包黄大人?”/p
“嗯!”/p
李信微微点了点头。/p
“自然知道,莫非!他也在花船上不成?”/p
“公子呀!不是我不让你上去,只是上去花船的人,要么是富商,要么是大员,您呀!还是不要上去喽!”老鸨子劝说道。/p
“呵呵!”/p
李信淡淡一笑。/p
“老鸨子,我就是外州来的富商,来京城就是想结识各位大人,谈谈生意的。”/p
随即,给史夜天抛了一个眼神,后者立马拿出一袋子钱,里边可有几百两。/p
“这上船的费用,可是够了?”李信问道。/p
老鸨子见李信出手这么阔绰,也就没怀疑什么了。/p
“够了够了,公子爷随我来。”老鸨在亲自带路。/p
史夜天跟在李信的身后,嘴里一直嘀咕着,几百两的银子,说没就没了,他可心疼了。/p
“老鸨,你这那找来的人,看起来很陌生,规矩你可别忘了。”划船的船夫提醒道。/p
“这位公子,是外州来的富商,想找几位大人谈事的。”老鸨解释。/p
“是是是!”/p
李信忙说,“夜天啊……”/p
“公子……”/p
史夜天脸色,就和吃了苦瓜一样,不情不愿的掏出几百两银子,递给了船夫。/p
船夫掂量着钱袋子的重量,疑心也就没了。/p
“各位,规矩你们都懂?”/p
“我们能来这里,自然是知道规矩的。”李信说道。/p
“进去吧!”/p
“多谢!”/p
堂堂一国之君,上个小小的破花船,什么时候要这么低声下气了。/p
李信几人走进花船内,别说,花船里边的装饰,还真是够气派的,这样一辆小花船,起码得要几千两。/p
“行了行了,你小子别扣了,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李信不耐烦的说道。/p
“陛下,这可是一千两呀!臣几年的俸禄呀!”史夜天心疼的说道。/p
“哼!”/p
“这群该死的逆臣,国难当头,前线与倭寇的战斗,打的不可开交,这些家伙,居然挺着个大肚子,花几千两,在外边胡吃海喝!”/p
“大武的国库,就是让这群没用的东西,给造没的。”李信冷哼一声。/p
偌大个国库,只有区区五十万两白银,可想而知,这下边的贪污,到底有多严重。/p
船楼里边,莺歌燕舞,几个女人扭着小蛮腰,那些男人的怀里,人人抱着一个衣不裹体的女子。有钱一些的,就抱两个,那双大手,那女人的身上抚摸着,淫笑声一片。/p
几个闲着的女子,见到李信等人,立马就迎了过来。/p
“几位爷,看着新面孔,第一次来这里吧!”边说着还边往李信的怀里钻。/p
李信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搂住后者的细腰,“你可知道,光禄大夫黄大人,在什么地方。”/p
“您说黄大人呀!人家可是这里的贵客,自然在楼上的包厢。”女子说道。/p
“好,你先去吧!我有事找黄大人协商,待会在来找你!”李信还不忘在后者的屁股上掐了一把。/p
那熟练的手法,史夜天见了,都暗叫老手。/p
“哎呦,大人讨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