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两人都在山巅过着正常夫『妇』的生活,早已不如先前那般拘束。/p
“老婆,你要怎样才肯再为我做一次。”/p
“不可能的,你要来就来,顺便把儿子也带来,你儿子就是我儿子,这小子小时候受到别人孽待,长大后,未必能行善乐施,而且你又有这么大的神通,你也说过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一辈子庸庸碌碌的,要是我就决计不肯!”/p
宇全搂着着她笑道:“还没结婚,就惦记起这小子,估计现在他也长大了一些,老婆说怎么办,我哪有不遵命的,只家里跟这里,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分别,你就不能···”/p
春雨急道:“不能!这里你想干嘛干嘛,而且是我买的平平凡凡,要跟你家人一起居住,我做不来的,而且就凭你的道行,还不是想去哪去哪。”/p
宇全为难道:“前几天的时候,你说不学长生道法,我细细想来,没有道法,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死了,我在这世间也只留连的剩下了孙子辈份,我不是开帝国的,孩子们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怎能再陪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p
他二人,一个是生死看的淡薄,一个是全心全力的去爱对方,生怕有什么前车之鉴,说出的话儿来,都是为了以后着想,再有两年,两人都同时到了人生的壮年时期,不得不为以后考虑。/p
“什么风烛残年,你现在不是历过天雷,将来就算我跟晓晓一样,投胎转世,我俩依然这般待你,岂不是好。”/p
春雨不知,宇全早有把全身道法尽散的心思,修道,本来就是一时的好玩,没成想却成了两人之间的年龄隔阂。/p
春雨美是美,到的这个年龄,再不保养,自身就会陷入皱纹时代,是每个普通人,应有的阶段,而且常年跟鬼打交道,阳神多多少少都有些受损,她不修道,自然不可能养的过来。/p
反而宇全,则是跟以前17岁左右一样,仿佛这十年左右的风雨,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那双鬓斑白,有些妖异。/p
春雨问起头发时,宇全能说我是为了晓晓吗?就算是他不说,顾春雨多年的心思,如何看不出来,这样更加坚定这个男人始终还在自我选择,而且没有确定,哪怕是他现在说的实话,将来呢?/p
晓晓始终会长大的,而且他们夫妻之间无话不谈,说起那两个金童玉女,顾春雨更是芥蒂连连,更是一口否定了修炼道法的事情。/p
她有自己的算盘,晓晓长大后,势必在宇全的灵丹妙『药』下,仍旧记得宇全,而那时殷宇全道行之高,身体已然健在,而自己呢?她忽而有些害怕起来,害怕自己现在的一切都被岁月冲淡,最后一无所有。/p
其实世间上任何的一切,都不属于任何人,人的想法越多,占有欲就越强,这本就是六根的恶缘,苦海的沉沦。/p
两人相持不下,殷宇全记挂师父,又想起跟段文举约定的期限将至,只得辞行,临走时还不忘再照顾春雨一次。/p
走在山间的路上,宇全说要小解,春雨等了老半天都没见他回来,就要去找,耳听的山亭子上,有些动静,宇全正在爬在石面上静静聆听。/p
那女子浪,笑着:“哈哈哈,你可比那人有趣多了,那人除了打斗,这哄人的本事,一成也没学到,真是个木头。”/p
“蒙蒙,像你这么美貌的人,只怕是天下绝无仅有了,你当年居然嫁给他了,你是不知道,咱们以前的那些老同学都说是花儿『插』在牛粪上。”那男子一脸的得意,跟之前的殷宇全,得意之『色』甚是相同。/p
宇全心道:原来这许久不曾回家看孩子的浪,女三衣子居然嫁人了。/p
两人你情我意,好不自在,只可惜那刚不到五岁的孩子,兀自在家受委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p
听着这女三衣子在此说什么情高爱阔,当真是五脏六腑都炸了,忒不要脸,真想上去打上两个大嘴巴,把与她『性』子不符合的美貌,揍成猪头,方消心头之恨!/p
正要动作,手上被抓,回眸一看,佳人站在面前,也正好听到她们说的这些污禾岁不堪的话儿,有辱斯文,有伤风俗。/p
宇全气不顺的跟在顾春雨的身后,顺着另一条山道缓慢的往下山下走。/p
“你是不是很生气?”/p
“那女三衣子···”他气愤难当,出口脏话,急忙刹车,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人在此如此逍遥快活,这许多年,我只道她仍旧念及儿子,全然不知在山中干此调调,真是污眼,眼瞎眼瞎!”/p
顾春雨噗嗤就笑出声来,说道:“那你这些年有没有再去找过她?解释给她听?或者重新哄她开心,或者有没有想过让她重新做孩子的母亲?”/p
宇全就算有,哪里敢对着佳人面前说,而且真个不存在,这女子,本就不曾负心于她,是她自己嫌弃,那时节宇全疯了,全村人都知道,试想谁还会再去爱一个疯子不成?/p
“没有,这事当时你们都看到了,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这些年来,我一直安分守己,你和晓晓对我情深义重,那婊···那人又怎能跟你俩相提并论?”/p
顾春雨嫣然一笑紧问道:“那就是说,你现在生气,只是为了孩子的事儿,并非是因为她跟别人和好,而不愿意喽。”/p
宇全心思急转,原来她以为我还爱着那人,原来原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