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和尚的念珠法器上全部是历代高僧的舍利子,怪不得能够对抗黑鳞,这也是黑鳞不愿意杀他,否则也不会一击急退。/p
酒肉和尚不吃酒肉,那就不是本『性』了,好在觉尘对他睁一眼闭一只眼,如此挨在山中数日,每日诵经念佛,倒也清闲自在,不觉得冷清,黑鳞自那一日伤了和尚,在佛塔中再也没有出现过。/p
按道理来讲这佛塔是最光明的所在,是高僧圆寂后留下的金身镇,压处,如今成了妖邪做猖的所在,真不知道塔里的黑鳞如何做想。/p
难道魔气也要诵经拜佛超度自身罪孽?/p
不过有件事儿倒是值得肯定的,觉尘在未来一个月的时间里,把清光寺打理的条条有序,这样也就算了,偏偏要求众弟子下山去每个寺庙里偷盗一些东西。/p
对于这群僧人来说,别说是偷盗,就算是烧抢,只怕也做的来,原本5个人的和尚寺现在都被方丈遣了出去。/p
普惠为首的一众四个和尚,漫无目的的来到了五台山附近,他们原本就是居住在此的和尚,对于一切地形和路线都知根知底。/p
一小沙弥道:“师兄,咱们还要怂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要去偷人家佛塔里的东西,我怎么感觉那么缺德呢?”/p
“就是!我说那老和尚是不是糊涂了,就算是舍利子能够制黑鳞,你看别的寺庙里的和尚哪里像咱们这么伟大过?”/p
“哼!说伟大,我看不见得,就是傻!”/p
“普贤师弟!”普惠厉声大喝。/p
普贤叫嚷道:“干嘛?真以为和尚救我一命,我就得像是那位有道高僧一样还他一命啊?凭什么,大不了一拍两散!”/p
说着气鼓鼓的就要向相反的路上走,另外两个见普惠什么话儿也不说,也有心要走。/p
对着普贤说道:“普贤师兄,好歹咱们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举动,以后再入赘别的寺庙,若是别的主持听了这传闻,须不大好听。”/p
三人头也不回对着五台山的法华寺走去,那是他们先前的就是法华寺的僧众,对其中寺庙中的金身舍利所在,尤为熟悉。/p
三人走了不多时,就听后面普贤说道:“喂!师兄!你不是认真的吧,居然不来找我!你那么绝情要跟着老和尚混,有想过兄弟们的感受吗?”/p
普惠转身说道:“先前造业太深,如今弥补,回头是岸,你如今执『迷』不悟,我羞于你为伍,要怎样,尽随你去吧。”/p
“师哥,俗话说送佛送到西,不如你卖个情面让我随意找家寺庙安稳下来,日后师父有交代,或者有什么难处,你们还来找我,只这主持的拜帖,让任何一个方丈看到,就不得不给个面子,而且这老和尚也是三百六十多家寺庙里的其中一份子,单就这面子,我,日后有了什么好处,你若是哪天后悔了,还来找我不好?”/p
其他两个沙弥听普贤这么说,都有些动心,就自己师父那里不好解释,想来普惠会帮助自己的吧。/p
一时之间都说道:“是啊普惠师兄,咱们师兄弟一场,三十多人就剩下了咱们这两个,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给普贤一个安稳的去处得了。”/p
两人打的什么主意,其实普惠心里清楚的很,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那酒肉和尚说不定在等待他们的消息呢,就这么匆匆的让这一支僧人散了,给谁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p
“你们若是愿意配合,我无所谓,顶多是挨顿师父的话儿,说说你们不长进,这事儿其实也不大,不过,我想说的是,既然咱们答允了人家去借东西,就不能失信于人,你们要怎样,我来背黑锅,我要借东西,谁来背黑锅?”/p
这几天没开荤腥,把这四人难受的要死,早就不愿意了,酒肉和尚动不动就借着下山普渡为由,搓一顿好的,这几人哪里有这种福气,举报给老和尚,老和尚总是说他造孽深重,又不去阻止,何故非要跟自己这群小和尚为难,不让下山,这次下山,一个个雀跃泉涌,像是挣脱了束缚的骡子。/p
三人面面相觑,普贤上前道:“你们尘缘未了,六根不尽,不是个出家和尚的料子,跟我当初上山遇到师父不同,那会师父是不吃肉的,不过后来若不是师兄弟们一再劝阻和犯戒,师父怎会变成现在这样,跟你们做的那些外界因素有些关系,不过还是个人修行不到家。”/p
“是!我们哪里能跟师兄和师父相比,你要怎样,也随你,不过得给我物『色』一个好点的寺庙。”/p
普惠说道:“好寺庙却是不容你这样的,让香客看到了,闻到了,找到了蛛丝马迹,就会对自己寺庙布施向善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有损我佛威名,你还是就待在法华寺比较好些。”/p
普贤不服气说道:“法华寺主持智信长老当时根本就不留我等,他自己也吃肉,根本看不起我们这群人,不然他会让师父带着我们离开吗?要是知道了这其中的变故,更说我们是灾星,如何肯留?”/p
普惠说道:“我自有计较,不过师兄你得是依我三件事!”/p
普贤道:“别说三件,三十件也依得,你说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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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东北的山道上行驰,翻过了三重山,就经历了四五座寺庙,五台山这里时佛教的圣地,难怪没有妖邪作祟,不过这群僧人整日假里,诵经念佛是假,聚揽香客是真,那三更半夜就开始了起床念诵佛号的通常是真正的有道高僧,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