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永峰看着眼前的炉鼎笑道:“当初殷宇全想必也不会知道这鼎中的秘密,他也不过是机缘巧合,没成想,这么大的便宜让你我占了。”/p
“里面究竟有什么,很难猜测,咱们这么早妄下结论,你就不怕我死在里面?”/p
“我想你这个人除了会硬拼硬的干架,有时候还算是有些头脑的,毕竟你我都知道,机会就这么一次,你···准备好了没?”/p
红衣笑道:“我随时准备着!”/p
封永峰对着常青丹鼎,单膝而跪,嘴中念着咒语,没不多时看着鼎中青光大盛,红衣与廖自飞,纵身跳入其中,置生死于不顾,里面的凶险,又待如何,没人知晓,包括是封永峰也不知道。/p
封永峰始终在思索着,坐卧不安,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一位老者进门说道:“掌教请宽心,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断然不会出错,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它应该是当年的那个魔星下凡,而且只有天残能够应对,只是咱们知道的太晚了些。”/p
“尊老,您是全凭着猜测,倘若一个不慎,咱们让红衣无辜命丧于此,那可就惨之极已,说不得还得给他们教传个信报。”/p
那老者眼睛里毫无光彩,就像是个死人一样,面无表情说道:“无妨,据我多年来观察,这人修为,定力,都非常人能及,不过是少了手臂,『性』子变了些许。”/p
封永峰笑道:“既然尊老你知道内情,干嘛不自己提升,反而把这天大的好处让我知晓,其实你知道的,谁在全真教做掌教都一样,都是为了光大全真。”/p
那老者对视着封永峰,封永峰始终微笑,根本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老者笑道:“掌教谁做都一样,当年为何黄天华只一声客套话,对着殷宇全说,而不是对你,或者对我?”/p
封永峰皮笑肉不笑,冷冷的看着他,“尊老,这么说未免是太小觑家师,家师当年确实有心让他做的,只不过那人。”/p
老者笑笑,好像感觉他说的很是好笑,缓缓开口道:“你不知道,当年要是给殷宇全做了掌教真人,还有你什么事儿吗?大家都是明白人,那姓周的是谁,难道你们真就一点也不知道?”/p
封永峰脸『色』刷的一变,冷哼一声,“我把尊老当做师父一样对待,尊老此话可真是让我寒心啊!”/p
那老者干笑两声,自知失言,闭口不谈,看着常青丹鼎眼中有些火热,转头道:“这鼎是什么来历?怎么会有这么强的能力?”/p
封永峰有些沾沾自喜,脸上忽而又带着些许笑意:“普天之下有谁用过鼎做名字的?尊老难道不知道?”/p
老者又笑了,“你们这全真教原来有这诸多渊源,可真是···”/p
“别忘了,你也是我教中客卿,说话,别一口一个你们,是咱们!”/p
夜静静的持续下去,没多久小屋子里传出哈哈大笑的声音,在深夜中显得异常得意与诡异,就好像是一副天下我有的意思。/p
翌日早上,山门传来一阵禀告,小道士气喘吁吁道:“启,启禀掌教真人。”/p
封永峰一夜未睡,显然有些疲倦,不过他玄功之下,依然清醒的说道:“何时惊慌?”/p
“殷,殷掌教拜见!”/p
封永峰吃惊,“快快有请!”脑中思索一下,自塌下穿了鞋子,不及整衣带扣,疾风而出。/p
殷同喜面若红光站在门前,封永峰以老师姿态迎进,同喜道:“勿需多礼,我问你,可曾看到胡大年前来?”/p
“胡大年?怎么?他不是跟着段文举瞎混吗?”/p
“这下可就遭了!”/p
“老师何事如此惊慌?”/p
殷同喜脸上带着焦急,说道:“他日前偷走了我番天印,那番天印里全部都是黑鳞,沾者立毙,要是被他揭开封印,这以往收服的黑鳞,全都得重新出来作『乱』,这可不是急死人嘛。”/p
封永峰对着一个小道士道:“传我教令,全力搜捕一个叫胡大年的人。”/p
小道士应喏称是,永锋道:“老师请歇息片刻,咱们一同想想对策。”/p
他不敢留殷同喜去后山,在前山接客的地方,坐了下来,探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p
“哎!普惠,你来说吧。”/p
封永峰本来还奇怪他身边怎么还带着一个小和尚,人家自己介绍,那再好也没有了。/p
前因后果说的很是清晰,边说边有些哽咽,他是佛门中人,遇到的大灾大难委实少之又少,兼之僧众从不下山游历世间,他如何知道这世间上还有如此大苦,于佛法修为上,更是领悟独到,以往那些诵经念文,比起来,就像是小学生说以后自己是百万富翁一样,愚昧无知。/p
没多时,谈论完毕,殷同喜就要告辞,永锋婉拒,殷同喜说道:“我等不可久留,万一遗祸于清光寺,那便是作恶多端了。”/p
“师父只管去了便可,奈何徒弟有要紧事儿要问师父,不敢自作主张。”他说话诚恳,殷同喜有些汗颜,许久都不曾有恩与他,多数都是为这里招了灾难。/p
殷同喜道:“你现在是一教执掌,以后称呼可唤作我为掌教,我也称你是掌教,不若再众人面前须不好看,且你既然掌管教务,里面的事情,我就不便『插』手,而且,当年···哎,总之,要知道万事不求人,拿主见,跟自己众位长老商议一下即可,现在只拿我当做个茅山掌教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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